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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畸恋(我的妈妈陈丹烟)】【第40部分】【作者:一只软泥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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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朝北的窗
时间:
2024-12-4 07:07
标题:
【警花畸恋(我的妈妈陈丹烟)】【第40部分】【作者:一只软泥怪】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2-4 11:0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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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的厨艺只能说一般般,毕竟有陈丹烟这么个母亲在,他能下厨锻炼的机会不多。
所以眼前这碗面,味道好吃不到哪去。
但陈丹烟却吃得津津有味,那细长的眼角还不时的弯起,流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就像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但显然,早上起来到现在,除了陆远送面,没什么其它值得开心的事。
陈丹烟没吃两口,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然后是端着面条的陆远出现在门口。
她停下筷子看向陆远,示意要一个解释。
陆远坐到陈丹烟对面自己的床上,把面也放在木桌上,然后看向陈丹烟,笑嘻嘻的道,“妈,下面一个人吃太无聊,我上来吃。”
“怕鬼?”陈丹烟剜了儿子一眼。
陆远嘻嘻笑,不作答。陈丹烟也不追问。
母子俩一起吃了会面,陈丹烟忽然说道,“吃完帮妈换下药。”
“啥药?”陆远吞面的动作一停,有两根面条挂在嘴角。
“笨,你说啥药?”陈丹烟抬头看到儿子的囧样,旋即又噗呲一笑。
但她嘴里还有些粉没嚼完,这一笑,全跟着喷了出来。
陆远被喷了一脸的碎面,自己的面碗也被波及。
陆远顿了顿,“妈,你这……”
陈丹烟也顿了顿,然后看到自己干的事,愣了下,不仅没丝毫歉意,反而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陆远也懒得理她,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那跟随陈丹烟的笑声而不断抖动的巨乳上瞥了两眼,然后马上收回,专心吃面。
陈丹烟笑完,看见儿子不在意自己的面被她喷脏,不禁问道,“有我的口水,你也吃啊?”
“咋了?我不嫌弃您。”陆远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看着陈丹烟解释。
“切!你敢嫌弃我?哪有儿子嫌弃母亲的?”陈丹烟双手抱胸道。
“对啊,所以我没嫌弃您啊。”陆远大口吃面,已经干得不剩多少了。
陈丹烟没说话,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陆远,然后冷不丁的伸手把陆远的头发搞乱。
“妈,你干嘛?”陆远放下筷子不满。
“生气了?”陈丹烟看着儿子乱糟糟的鸡窝头,止不住的笑。
“早上还没洗头呢,你这样弄,一堆头皮屑,面吃不了了。”陆远抱怨。
“吃不了就再做一碗,多大点事?”陈丹烟用食指挑起儿子的下巴,认真的打量,像在观察一件展览品。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陆远问。
“没事,不知道为啥,你这张脸老娘是越看越喜欢。”陈丹烟打量着儿子的眉眼,“你能有一半帅气,全靠遗传了老娘的优秀基因,懂吗?”
陆远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母亲兴奋得有些过头,“妈,你是不是有啥事没告诉我?”
“能有啥事?”陈丹烟松开手,继续开始吃自己的面。
“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陆远道。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是么?你想多了。”
“额……”陆远抓抓头,但陈丹烟这么说,他也只能继续吃面。
吃完后,陆远端碗下去收拾,临走前陈丹烟说,“别忘了上来给我换药。”
“好,”陆远应道。
洗碗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很快陆远回到房间,围裙也脱了,手也洗了。
“咋换?是什么药?”
“在抽屉里,”陈丹烟已经趴在床上,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等着儿子伺候。
陆远把药拿出,是一种红色的药水,上面写着能消毒,加速皮肤挫伤、擦伤的愈合。
母亲行动不便,如果自行涂药,肢体运动下,会牵扯破坏还没愈合完全的骨折骨头。
“哪里要涂?”陆远拿着药水和棉签,坐到陈丹烟床边的椅子上。
“你先把我手上、腿上看得到的都涂了吧。”
“哦,”陆远看向陈丹烟的身体,跟着就吸了口凉气。
这还是母亲住院后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肌肤,只见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的疤痕和淤青,尽管休养了一个月,淡化了很少,但还是看得出痕迹。
他鼻子一酸,有些心疼起母亲来。
陈丹烟趴在床上,不方便抬头,感受到儿子的异样,她轻声问,“咋啦?”
“没事,”陆远压制住情绪,但心里已经给那些亡命之徒下了通缉令,然后开始用棉签蘸药水,小心翼翼的在陈丹烟受伤的肌肤上涂抹起来。
这药水对肌肤有很大的刺激性,陈丹烟尽管在竭力忍耐,但不时的还是“嘶”出声,皱紧眉头。
“很疼吗?要不先停下吧?”陆远问。
“没事,继续。”陈丹烟道。
听到陈丹烟这么说,陆远也只好继续。
贴着陈丹烟的身体涂药,陆远闻得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体香,这种体香很诱人,是那种会催情的。
但他现在心里没一点欲念,不是他萎了,而是看到母亲肌肤上这些歹徒留下的疤痕,他心里只有仇恨。
涂完一条手臂后,陆远发现母亲的眉头皱得很紧。
很明显,她痛得有些受不了了。
但药又不能停。
他想了想,埋头到母亲的肌肤上,用嘴轻轻的对肌肤吹凉风。
陈丹烟身体抖了抖,没拒绝。但眉头确实慢慢舒展开来。
陆远发觉有效,继续这样,然后把没涂完的地方继续涂完。
慢慢的,陈丹烟的眼角扬起了笑意,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温馨。
终于,陈丹烟的四肢都涂完了,陆远都出了一头汗,这虽然说起来不难,但一套下来,却也挺费神费力的。
“妈,还有哪要涂吗?”陆远问道。
陈丹烟欲言又止,片刻,她说,“你放下,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陆远没有什么疑问,放下药水后就出去了。
陈丹烟酝酿了一下,自己伸手去拿药水,这个动作比较正常,还不怎么会牵扯骨头而疼痛。
但她把手背到身后,来到屁股的位置,想撩起裙子时,她就皱眉“嘶”了一声。
这牵扯到了骨头,不仅会痛,而且一定程度上还会阻碍她的动作。
但她还是把裙子撩了起来。
雪白丰满的屁股显露出来,内裤是很保守普通的白色三角款式,纯棉。
她拿起药水,用棉签蘸了点,开始伸到屁股后面涂。
很勉强,还很疼。
完成一套下来,她额头都冒出点点的汗珠了。
她停了下来,发呆了一会儿,她对着门口喊道,“小远,你进来一下。”
第四十八章:香艳的母子相处
在隔壁书房的陆远听到声音,来到房间。
看着床上有些左右为难的陈丹烟,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没有办法,只能叫来了儿子,“你帮妈涂一下药。”
陆远走到床边,但有些不解。刚才不是涂完了么,剩下的母亲说自己涂,怎么现在又把自己喊进来了。
似乎知道陆远心中的疑问,陈丹烟道,“屁股上的,我不方便涂。”
“额……”陆远嘴角抽了抽,但是,妈你屁股上的,我也不方便涂啊。
看着陆远站在床边发呆,陈丹烟柳眉一扬,不悦的道,“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
“哦!”见状,陆远也只能老实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他向陈丹烟的屁股看去。
在他进来前,裙摆就被陈丹烟自己撩了起来,一整个屁股和腿心都露了出来。
肌肤上有一些淤青,但还是很光滑细腻。
大腿丰腴饱满,屁股如蜜桃一般高高翘起,成熟欲滴。
私密部位被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陆远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最久,仿佛想透过这层棉布,看到里面的肉缝。
陈丹烟被这么看着,脸上也浮起一抹红霞,贝齿不自觉的咬紧了红唇。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陆远吞咽了几次口水,开始拿棉签蘸上药水,轻轻的在陈丹烟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略有些冰凉的药水被细软的棉签沾着,划过臀上的一片片肌肤,陈丹烟感到屁股痒痒的,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
这一扭动,饱满的蜜桃臀就荡漾出一层层波浪,在弧形的臀面上扩散开来。
涂药的陆远看着这一层层的臀浪,鸡巴都直接硬了起来。
在勃起的状态下工作,效率自然很低。把屁股涂完后,还有腰上。
陆远把挂在陈丹烟腰上的裙摆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继续忙活,这个过程,他的鸡巴也遭受着巨大的刺激。
因为陈丹烟的柳腰紧致纤细,皮肤光滑细腻,还能顺着脊柱看到一条深陷而圆滑的腰谷。
陆远在上面忙活的时候,必须时刻控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这“杀人”的腰,然而尽管这样,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比如他会幻想这蛮腰的触感如何,手摸在上面是不是像在摸丝绸一样。
这么细,他会不会一只手就握得住。
如果被自己抓住,腰的主人会有什么反应?
甚至于……
一连串的联想下,陆远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以至于当这个念头萌生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他就瞬间熄灭了这个念头。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本能的感知到,念头的对岸,就是深渊。
倘若坠入那个深渊,那他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可这一瞬间的悸动,还是让他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的。
然而深渊不会因为你的惧怕而停止对你散发恐惧,陆远的脑海终究还是浮现出了那样一副画面。
那是一副荒淫无度的画面。
儿子双手抓住警花母亲的柳腰,下体深陷在其丰腴的大腿间,一边疯狂的叫喊着,一边下体不停的耸动,用力之大,使得胯部拍击女方的臀部发出巨大而清脆的“啪啪”声,荡出一阵阵肉浪。
所以在这样的心理风暴下,陆远忙活完后,出了满头大汗,像刚主刀完一场大手术。
主要母亲的火爆身材近在眼前,他却看得到而摸不到,欲望很足,心里却一直忍着,所以很煎熬。
陈丹烟背对着儿子,并不知道儿子的囧样,她也没工夫观察,因为涂药的过程,她也很煎熬。
除了棉签蘸着药水划过屁股皮肤有些痒,还有就是给自己上药的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自己的整个屁股都被他看光,还有私处,她感受得到陆远的目光没少从这上面划过,火辣辣的,虽然有一层内裤保护着,但那种火热的感觉还是透过内裤传达到了她的体内,弄得她都有点起反应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至少还有一层棉布内裤的保护,怕就怕私处受到刺激而出水,打湿内裤,在面料上显现出水痕来。
这如果被儿子看到,那她真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儿子给母亲的屁股涂药,涂得母亲都来了性反应,传出去谁不感到惊世骇俗。
陆远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古怪的行为,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亦或者在期间,被母亲看到而露馅。
要让母亲知道他对着她的身体来了反应,母亲还不得打死他。
所以他赶忙问道,“妈,涂好了吗,还有其它地方没?”
问这话的时候,他是忐忑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母亲还要他继续涂药,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但是,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希望这样香艳的事情,就此结束。
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纠结在心里。
听到陆远的话,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先出去吧。”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母亲并不打算再让他来做了,明显接下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私密的,很可能是比腿心更私密的。
毕竟腿心都让他来涂了,和腿心一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母亲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看着陆远出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下来,盖住了屁股。
她伸手撩起,卷成一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屁股上,捏住内裤裤头脱了下来。
内裤脱到一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内裤里脱了出来,再搭回到左腿边。
她侧躺在床上,低头想去瞧自己腿间的光景,但这个姿势,能低头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这所有的动作里,她还是龇牙咧嘴,额头本就有一些溢出的汗珠,这下更多了。
她两腿岔开,低头向腿心看去。
阴阜上有一撮稀疏而整齐的阴毛,下面是一道紧闭的肉缝。
肉唇很发达,鸡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肉唇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露出里面更鲜红的肉质,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液体,像鸡蛋清。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大,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湿内裤的程度。
而在私处的周围,如被阴毛遮盖的阴阜,被肛毛遮盖的肉菊,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内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
但这些部位的涂药,陈丹烟肯定不会交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
拿起药瓶和棉签,蘸了点药水,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
先涂的是阴阜周围,这里还处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比较好涂。
棉签划过淤青的皮肤,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发抖。
自己涂和儿子涂,感受还是有区别的。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于是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陈丹烟一手要撑着床面,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伸到阴唇下的肛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一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因为半个屁股悬空,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陈丹烟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鸡。
她躺了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穿内裤。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上,先右手撑开内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洞里。
这种大的肢体动作,也很痛。
穿完内裤后,把裙子拉回到下身,陈丹烟躺在床上,松了口大气。
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药是每天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头,她每天都得吃。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此刻,在书房里的陆远,也刚用丝袜撸出一发。
丝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裤袜,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射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射外面还是抵着丝袜的私处射,但最后欲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母亲挑起的欲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被学姐、沈夜卿挑起的欲火,他还比较能忍。
对于母亲,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抵着丝袜私处射,这样爽是爽了,但浓精浸满了丝袜,他还得找个时间偷偷洗,物归原位。
但他接着有些苦恼,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接下来每天他应该都得帮母亲涂药,每次被母亲挑逗后都这么干,丝袜根本不够用,而且频繁的换洗丝袜,很容易被母亲发现。
但不用母亲的丝袜打飞机,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刚才用丝袜前,自己用手打了会手枪,发现根本没用。肉棒一直硬着,但就是不肯射出来。
换了母亲的丝袜后,还得是黑丝,才立竿见影,其它白丝、肉丝什么都差点意思。
休息了会儿,他起身先把作案工具收起,然后回房间。
当看到陈丹烟满头大汗,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时,陆远惊讶道,“妈,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陈丹烟抿了抿嘴,没有说。她总不能说自己给私处涂药涂的。
“你药都涂完了吧?还要我帮忙吗?”陆远问。
“没事了,我休息一会儿。”陈丹烟道。
“好。”陆远道。
母子俩待在家正常相处着,陈丹烟现在工伤休假,陆远为了照顾她也是请假在家。
但不在单位和学校,母子俩并不会闲着。
一个一直在看单位的资料,市内的新闻,观察时事,一个则在看单位资料的人的督促下,看书学习。
陈丹烟基本很少活动,如果活动,都会坐上轮椅,让陆远推着她走,楼,自然是更不可能下了。
做饭,都是陆远亲自下厨,虽然味道差点,但也凑合。
晚上洗澡的问题,暂时没有影响。
因为陈丹烟出院前刚洗过,可以先撑几天。
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出了院,没有女护士在身边,涂药和洗澡,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
前面的几天,陈丹烟还能草草应付,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涉及私密部位的,就自己咬牙来。
洗澡则是先不洗,反正美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
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这两件事同时爆发。
一,就私处涂药问题,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
二,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对身边的人不好,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就算搬去其它房间住也是一样,毕竟吃饭和一些日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两人还是会处在一起。
对于第一个问题,陆远的纠结很明显。
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私处涂药,他肯定是愿意的。
他就是个恋母的变态,能看母亲的屄,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
但他不是畜生,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
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屄,虽然是为了涂药,但总归心里会膈应。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就被他给扫清了。
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身上的伤会被牵扯,身体会很痛,他这个当儿子的,马上就不犹豫了。
毕竟天大地大,在他心里,母亲最大,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不算什么。
何况,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毕竟,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私处涂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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