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艳梦】【第四章：抄家】【作者：xiaodi8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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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朝，皇上带上了宝玉，当着众人的面，让太监拿出早已拟好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荣国公贾代化之重孙，贾宝玉年幼才高，弓马娴熟，护驾有功，授贝子爵，着升为二品锦衣卫副都统。钦此。这时早有御史言官出班，表奏道：“贾国公虽有功于国，但其玄孙虚岁刚满十六，就受高官厚爵，恐怕臣下不服。”

　　这皇帝听完，大怒道：“朕喜欢这个少年，确有真才实学，在东宫中公认才学第一，且武功当世难有匹敌，朕本来想收他做我的义子，但是考虑你们这些人不理解，所以才给个贝子……不信，哪个不服可以上来和他比试比试？”

　　这时，一些大臣面面相觑，有几个脑筋转得快的甚至认为宝玉可能本来是皇帝的血脉，说不定是贾政被老皇上绿了。

　　所以文官中大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说话了，只有一个新从西北调回京的武官，参将合图奇，脑筋不好使，就要上前和宝玉手底下见真章，结果大家来到殿外。

　　这合图起长得人高马大，膘肥体壮，比宝玉高了半头，身子能再裁两宝玉。

　　但两人徒手比武，只一个回合，宝玉就用一招偷梁换柱，将他摔了个狗吃死，这楞头还是不服，又爬起来几次跟宝玉搏命，结果连衣服都没有粘着宝玉的，就倒地十几次，后来直呼宝玉有妖术。

　　看到皇上龙颜大悦，又从大内拿出珍宝三件，银两八千，赏赐了宝玉。

　　看得大家眼馋不已。

　　退朝后，宝玉骑着御赐的宝马回到贾府，阖府上下，贾母以下都到大门口迎接贾贝子回府，这时贾奢贾政兄弟等议道要于吉日去宁国府宗祠祭祖谢祖宗保佑宝玉官运亨通，开本朝年龄最小外姓赐贝子爵的先例，想当年，本朝开国工程里，有几个赐贝子爵的，都是和皇家沾亲带故的，唯有一个兰石和皇帝非亲，还是太祖奶妈的儿子，且本身战功卓越……贾府在后花园摆了家宴，两府近支宗派都过来了，见宝玉皆喊贾贝子爷。

　　大家觥筹交错，有会看期的人，言到后日最易祭祀，于是大家订下两日后西府祭祀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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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少不得一番应酬，长着自己玄功通神，将那些好酒之人喝得七晕八倒，而自己将那酒气全用六脉神剑的功法排除体外，越喝越神清气爽，弄得各人心服口服，至此都曰：宝玉果然是衔玉所生，大有来历。

　　两日后，东边宁府一片热闹，外庭贾珍及妻治酒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祭祖后赏花。

　　是日先携了贾蓉夫妻二人来面请。

　　贾母等于早饭后过来，率领阖府男女去到荣国府宗祠会同各近支宗派内祭拜不提，然后前厅让几位老爷安排散福宴。

　　自己和众女眷在会芳园游顽，因疼爱宝玉，特意嘱咐他跟着到自己一道，先茶后酒，不过皆是宁荣二府女眷家宴小集，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当日晚饭毕，因天黑了，尤氏说：“大爷们先走了几辆车，先派三个小子领三辆车，送了老祖宗和各夫人家去，等一会儿车回来，宝玉和凤姐再走吧。

　　媳妇们传出去半日，贾母等已出门走了。

　　尤氏才问派了谁送去，媳妇们回说：”外头派了焦大。

　　谁知焦大醉了，又骂呢。

　　“尤氏秦氏都道：”偏又派他作什么！

　　放着这些小子们，那一个派不得。

　　偏要惹他去。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

　　“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

　　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

　　因他从小儿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爷背了出来；得了命，自己挨着饿，却偷了东西来给主子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给主子喝，他自己喝马溺。

　　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

　　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的喝酒，一吃醉了无人不骂。

　　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权当一个死的就完了。

　　今儿又派了他。

　　“凤姐道：”我何尝不知这焦大。

　　倒是你们没主意。

　　有这样，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说着，外面的人过来传话：”凤姐宝玉的车备齐了，问二奶奶和贝子爷先走吗？

　　“地下众人都应：”伺候齐了。

　　“凤姐亦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

　　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

　　那焦大又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恣意的洒落洒落。

　　因趁着酒兴，先骂大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像这样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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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良心的忘八羔子！

　　瞎充管家！

　　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起一只腿，比你的头还高呢。

　　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把子杂种忘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贾蓉送凤姐的车出去，众人喝他不听，贾蓉忍不得，便骂了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

　　“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

　　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呢。

　　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

　　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个家业，到如今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

　　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说与贾蓉：”以后还不早打发了这没王法的东西。

　　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

　　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

　　“贾蓉答应”是“。

　　众小厮见他撒野不堪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

　　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

　　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众小厮们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吓得魂飞魄丧，也不顾别的，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听不见。

　　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倒也有趣，突然想到：”爬灰说的公公与儿媳那个，难道秦氏和珍大哥？

　　看不出秦氏这千娇百媚娇滴滴的女子居然和公爹……

　　“说着想到他俩风光，不禁有点上脑，正巧靠着凤姐软软身子，闻着浓香扑鼻，就勾勾的看着自己这美表姐加嫂子，凤姐多么伶俐人，看出他眼神有些尴尬，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想啥了？

　　那是醉汉嘴里混唚！

　　你是什么样的人，怎能这迷瞪瞪的样子。

　　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

　　“吓的宝玉连忙央告：”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凤姐道：”好兄弟，这才是呢。

　　“话说贾政正在那里设宴请酒，忽见赖大急忙走上荣禧堂来回贾政道：”有锦衣府堂官赵老爷带领好几位司官说来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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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要取职名来回，赵老爷说：‘我们至好，不用的。

　　一面就下车来走进来了。

　　请老爷同爷们快接去。

　　“贾政听了，心想：”赵老爷并无来往，怎么也来。

　　现在有客，留他不便，不留又不好。

　　“正自思想，贾琏说：”叔叔快去罢，再想一回人都进来了。

　　“正说着，只见二门上家人又报进来说：”赵老爷已进二门了。

　　“贾政等抢步接去，只见赵堂官满脸笑容，并不说什么，一迳走上厅来。

　　后面跟着五六位司官，也有认得的，也有认不得的，但是总不答话。

　　贾政等心里不得主意，只得跟了上来让坐。

　　众亲友也有认得赵堂官的，见他仰着脸不大理人，只拉着贾政的手笑着说了几句寒温的话。

　　众人看见来头不好，也有躲进里面屋里的，也有垂手侍立的。

　　贾政正要带笑叙话、只见家人慌张报道：”西平王爷到了。

　　“贾政慌忙去接，已见王爷进来。

　　赵堂官抢上去请了安，便说：”王爷已到，随来各位老爷就该带领府役把守前后门。

　　“众官应了出去。

　　贾政等知事不好，连忙跪接。

　　西平郡王用两手扶起，笑嘻嘻的说道：”无事不敢轻造，有奉旨交办事件，要赦老接旨。

　　如今满堂中筵席未散，想有亲友在此未便，且请众位府上亲友各散，独留本宅的人听候。

　　“赵堂官回说：”王爷虽是恩典，但东边的这位王爷办事认真，想是早已封门。

　　“众人知是两府干系，恨不能脱身。

　　只见王爷笑道：”众位只管就请。

　　叫人来给我送出去，告诉锦衣府的官员说这都是亲友，不必盘查，快快放出。

　　“那些亲友听见，就一溜烟如飞的出去了。

　　独有贾赦贾政一干人吓得面如土色，满身发颤。

　　不多一回，只见进来无数番役，各门把守，本宅上下人等一步不能乱走。

　　听见外面看守军人乱嚷道：”你到底是那一边的？

　　既碰在我们这里，就记在这里册上，拴着他交给里头锦衣府的爷们。

　　“贾政出外看时，见是焦大，便说：”怎么跑到这里来？

　　“焦大见问，便号天蹈地的哭道：”我天天劝这些不长进的爷们，倒拿我当作冤家！

　　连爷还不知道焦大跟着太爷受的苦！

　　今朝弄到这个田地，珍大爷蓉哥儿都叫什么王爷拿了去了，里头女主儿们都被什么府里衙役抢得披头散发，拘在一处空房里，那些不成材料的狗男女却像猪狗似的拦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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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都抄出来搁着，木器钉得破烂，磁器打得粉碎。

　　他们还要把我拴起来，我活了八九十岁，只有跟着太爷捆人的，那里倒叫人捆起来！

　　我便说我是西府里，就跑出来。

　　那些人不依，押到这里，不想这里也是那么着。

　　我如今也不要命了，和那些人拚了罢！

　　“，众役见他年老，又有上锋吩咐，不敢发狠，便说：”你老人家安静些。

　　这是奉旨的事。

　　你且这里歇歇，听个信儿再说。

　　“赵堂官便转过一付脸来，回王爷道：”请爷宣旨意就好动手。

　　“这些番役却撩衣勒臂专等旨意。

　　西平王慢慢的说道：”小王奉旨，带领锦衣府赵全来查看贾赦家产。

　　“贾赦等听见，俱俯伏在地。

　　王爷便站在上头说：”有旨意：’贾赦交通外官，依势凌弱，辜负朕恩，有忝祖德，着革去世职。

　　发配三千里，无旨不得回京，其余从犯钦此。

　　宁国府三品将军珍者，引诱世家子弟赌博；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因其女不从，凌逼致死。

　　着革去三品将军，全家除籍为奴，男即可押赴宁古塔为披甲人为奴，朕闻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施仁政于天下下者，不绝人之祀。

　　荣国公嫡孙宝玉，人品贵重，德才兼备，特敕命领管荣，宁二府之主，‘“赵堂官一叠声叫拿下贾赦，其馀皆看守。

　　维时贾赦贾政贾琏贾珍贾蓉贾蔷贾芝贾兰俱在。

　　西平王道：”闻得赦老与政老同房各爨的，理应遵旨查看贾赦的家资，其馀且按房封锁，我们覆旨去再候定夺。

　　“赵堂官站起来说：”回王爷，贾赦贾政并未分家，闻得他侄儿贾琏现在承总管家，不能不尽行查抄。

　　“西平王听了也不言语。

　　赵堂官便说：”贾琏贾赦两处须得奴才带领去查抄才好。

　　“西平王便说：”不必忙，先传言后宅，且请内眷回避，再查不迟。

　　“这时宝玉站起来道：”列位，堂官，我父素来忠厚为官，而且在京也无劣迹，请各位让我父及内眷们回避，我当对今上请罪。

　　“西平王道：”既然贾贝子吩咐，那就传令，请政老和女眷都去太君院里回避，锦衣卫一个时辰后再行查抄。

　　“于是宝玉示意左右扶着政老进去，并交代女眷们先行回避。

　　这时，平西王道：”贝子，西屋已经查抄完毕，就等贝子爷过去收检……

　　“宝玉叹道：”皇命不可违，那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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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本旗军人和锦衣卫领着宝玉朝宁国府走去。

　　一到宁国府，就看到一片狼籍，这时一师爷模样的拿着几本账册交过来，跪下道：”此荣国府全部财务账本，具以造册，请贝子爷过目。

　　“宝玉一摆手，由旁边人接过。

　　然后踱到内宅。

　　在内宅那道门口，站着两个兵丁把门，早有身边人喊道：”贾贝子宝玉到。

　　“里面一顿细细嗦嗦，等他进门来却见一屋院子女眷都面漏忧色，众人一见宝玉，纷纷起身跪拜，这时就见尤氏在中说道：”犯官贾珍尤氏等满门女眷请贝子发落“宝玉看了一眼，除尤氏外，秦氏也在人丛中，粉面泪目的看着宝玉，另外配凤、偕鸾两个姨娘，尤二姐，三姐却冷着脸，低眉顺眼的，宝玉心中惦记秦氏，连忙说道：”列位姐姐，妹妹本是我亲族，这次大哥犯事，圣上虽然严惩，将各位除籍为白旗奴，但本贝子即领着旗主，且圣旨上明令由我管理各位，此乃圣上对各位的恩德，各位还按以前各房规矩过活，只是月例要有所裁剪，如珍大嫂和秦氏两人应于大丫鬟待遇每月1两银子，其他姨娘均降一档，最末两等下人却不必降了——大家就先回房休息，抄检家物品可到后院大厅来领，后续我将奉旨居此监管。

　　“。

　　说完，叫一干女眷散去。

　　宝玉见众人逐渐安顿下来，就起身来到秦氏房里，院里各位都知宝玉现在是本府主人，见着纷纷行礼，宝玉哪管那么多，很快来到秦氏房中，这时秦氏刚在丫鬟的服侍下趟下，瑞珠就叫道：”原来二爷，不贝子爷来了……

　　“秦氏连忙起床要行礼，宝玉连忙上到床前，阻止她起来，温柔说道：”姐姐身子不舒服，就别起来了，我专门来看看姐姐啥病。

　　“”贝子爷，我就是偶感风寒，由遇见家里出这么大事，一时眼前一黑，就感到浑身乏力“，秦氏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宝玉着实心里不忍，连忙安慰道：”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姐姐可得注意身体“接着回头，叫来小厮，让他吩咐手下兵丁，马上去体仁堂请掌柜医生来诊病，秦氏被宝玉按着双肩，不能起来，只得躺下，说道：”贝子爷，我现在是犯官之妻，怕不合规矩“宝玉连忙安慰道：”朝廷既然把你们交给我手里，且言明我来管理本府，姐姐放心，本官不会亏待自己人的“说这，将秦氏？

　　？被外的玉手，给压在被窝里，然后对瑞珠和宝珠说：”你们必须眼不眨的看着奶奶，出了点事让你们试问——另外，去让赖管家调四个丫鬟供你们使唤，奶奶每天情况都要找我汇报……

　　“二位丫鬟连忙答应，秦氏更是感到得流下两行热泪，念到：”这怎么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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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感谢救苦救难的菩萨，我还说家败了能活命就不错了，谁知，上天派贝子爷来救我“宝玉一边喝着瑞珠端来的香茶，一边安慰着床上的美女，不久，京城叶名医就到了，稍加诊断，就说出是个”风寒急火攻心之症“，并打保票，三剂药就要见好。

　　宝玉又赶出去，问了，问一月后能否养胎，医生满面春风的保证了一番，收了宝玉的三两谢银。

　　宝玉刚再进屋安慰一番秦氏，就看见荣国府来人说贾母来请，于是一番吩咐就上了车回了东院。

　　宝玉径直来到贾母房间，一看家里上百口女眷都在院子里，十几个奶奶小姐都在贾母屋里，连忙进去给贾母请安。

　　贾母一见宝玉连忙楼着哭道：”这些逆子不听祖训，惹得天怒，信得祖宗保佑，宝玉上获天心，才能保我贾家荣华——大家都来拜过贝子吧。

　　“这时，一干女眷都来参拜，唯有贾政王夫人尴尬的站着，贾母又道：”你们不是靠这个儿子，也跟她们一样入奴籍了，我平时要疼着孙子，你们肚子里不乐意，如何？

　　我孙子是天星下凡，你们就是肉眼凡胎啊……

　　“这时，早有人将抄检贾奢和贾琏家财务造册，宝玉一看凤姐正在人丛中，圆睁杏眼看着，就心中好笑，也不言语，就让袭人收到屋里去，然后按照西府的规矩给除自家一支外其他各房说了。

　　宝玉安顿好贾母后，就回到自己屋中，也懒得再去宁国府中了，觉得还是明天安排过去，这时他发现袭人比平时更为殷勤，也不像平时那么小心，知道这小妮子毕竟对自己的身份领悟到位，于是就说：”今晚，李麽麽先在外间休息，由袭人和晴雯陪我在里屋歇息吧，“袭人一听略感惊讶，但是瞬间恢复平常，倒是晴雯叫道：”一个人伺候还不够么，还要我们两人陪着你？

　　“宝玉不以为意，笑道：”这床大，你两睡在我两边很宽裕“晴雯道：”老太太可没有让我进里屋睡，况且夫人叶指明要李麽麽和你睡的。

　　“宝玉说道：”这府里的规矩好像现在由我定吧？

　　“说着一指桌上的册子，说道：”我的大丫鬟，你这么聪明个人，今天怎么听不懂话呢？

　　“晴雯还想说话，早被袭人麝月等拦着，说道：”现在不比往日了，二爷是贝子爷，比大家都高一等了……

　　“晴雯才不说话，扭捏的坐在自己外屋床上，臊红着脸，不知是气的，还是害羞，宝玉看去，觉得确实是美人胎子，就又说道：”麝月，秋纹以后也要排班侍寝，今天我先叫袭人晴雯，无非是看她们都是老祖宗给我安排的人，定个大小顺序，以后这屋里的人都是跟我一心，有外心的早点去“说着，站起来，不管这些姑娘欢喜与否，一把抱住晴雯，横在手臂上，就往里床走去，晴雯听了刚才的话，可能也被震住，不敢再说啥，宝玉感到晴雯也就是八九十斤，真是江南女儿家的身材，将她轻松放在床上，一抬手就扯下半幅衣裙，晴雯胸前两个樱桃一般的乳头就印在他面前，这时袭人说道：”二爷，你现在可是真正大魔王了，无法无天了，这一屋子里的姑娘还在，你就要欺负晴雯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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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怕丢丑，我们怎么还要脸吗？

　　“”你们不挺有脸吗？

　　你看除了我这房，其他那几房男的发配三千里，以前那些当奶奶都都成了奴，要不是我都去给披甲人当营妓了。

　　你们现在还是个我贝子爷大丫头，比她们身份可高着了，有脸面着。

　　“说着，已经将晴雯的裙子全部扯下，漏出一身晶莹剔透的皮肤，一摸果然嫩滑无比，宝玉连连亲吻，羞得晴雯满脸就跟卖段子一样。

　　这时宝玉回头一看，众丫鬟也不好意思看这活春宫，都纷纷出去，唯有袭人正在门口送大家出去后拉起帘子，宝玉不管这些，一手握着晴雯一条小腿，一下分开，别看晴雯身材纤细，好像娇弱，但是小腹下那带黑毛却十分茂盛，隐隐有两片红色的肉垫，显得已经成熟，胸口两团肉也和刚蒸开的发面馒头一样，坚挺有弹性，宝玉趴在她腿中，一口叼着她一个只有豌豆大小的小乳头上，惹得这小妮子连连用手推开，宝玉却用舌尖不断舔着，最后握着她俩手，给她压在头两边，自己一味将她两个乳房带乳头含满口品尝。

　　弄得她叫也不是，躲也躲不开，只得双眉紧簇，模样愈发楚楚动人。

　　就这样宝玉亲吻了她有半柱香的功夫，才挺起自己那八寸左右的大鸡吧，拿龟头在她肉洞口摩挲半天，晴雯哪有这种经历，又羞又怕，最后宝玉将龟头塞入她洞口，用力探入，果然晴雯痛得眼泪下来，宝玉起身一看一道细细的红线在两片肉边，宝玉知道这时不是护花的时候，于是一拍她阴门，将自己那条黄瓜大小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屁股不由自主的一抬一落，宝玉知道这是晴雯破处，也不想捣入太久，所以任意抽插了三十几下，就不在坚持，一泻如注。

　　早有乖巧的袭人打来热水帮他擦干净下体，然后叫晴雯自己清理下面，宝玉也不说话，看袭人脱了衣服只着一个肚兜，就一把搂着，闻着她身上的体香，自睡去了，留下晴雯自己收拾一番，睡在他两脚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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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宝玉醒来，发现怀里的袭人依然只有一个肚兜，他可以任意抚摸女儿家的滑腻的香肩，肚子和腰部，而晴雯居然都穿好衣服，缩在床角。

　　宝玉笑道：”晴雯，你这身子已经是二爷的了，你还羞啥“晴雯赌气不说话，玩着自己头发，好半天才说：”你是主我们是奴，大家都只能给你糟蹋快活“说着大眼睛又掉下几滴泪水，宝玉连忙把他拉在怀里，说：”什么糟蹋，我这是爱护各位姊妹，别乱说，按照朝廷的规矩，我乃贝子得配大小福晋二名，妾室四名，……

　　“这时袭人安慰晴雯道：”妹妹何必伤心，既然二爷看得上咱们，大家小心服侍贝子爷就是了“，晴雯想了想不哭了，又道：”朝廷都说你该有四个姨娘，那除了麝月，那秋纹，碧痕你选哪个？你怎么说其他人都要占了去？“”我的姨太太啊，朝廷是给名份的侧室4人，你养多少通房丫头，皇帝可不管。“”你可够贪心的啊，我们这么多女孩你都要那个……

　　“晴雯羞得说不出口。”

　　嗨，老太太给我安排的就是这样的，李麽麽不是说，庄子上的大公鸡都是围着一群小母鸡嘛，你没看过啊？“”倒是，哎，谁又能管了你呢？你现在都是皇上的干儿子了“晴雯像是自言自语了，袭人这时已经穿好衣服，见了晴雯的呆模样只是抿嘴一笑，宝玉搂着袭人又是亲了口说道：”你们以后可得学着袭人这样，听爷的话，别和爷拧着来……”



　　【未完待续】

　　字数：6,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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