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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与隔壁女邻居的故事 by 陈苏

2024-8-13 20:03

  农夫山泉有点咸!没想到是这个味道的,好了,我现在也算是见识过市面的人了,我心里一阵狂喜。蕾呆呆地躺在了那里,虽然还有反抗,但显然她已经缴械投降。该是我提刀上马的时候了。
  我一秒钟就脱下了裤子(沙滩裤,我准备好的,很方便的,我里面没有穿内裤),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豹子头林冲一般,举枪便刺。我对准那两块肉就往里塞,要命的事情出现了。
  要死了,我竟然塞不进去,那个着急啊,错比竟然走不对路子,我第一次干那个活人生地不熟的,哪能办!我这个时候才想到,如果能给我上上BBS多好,那里有很多第一次的「教材」。完事之后我也上BBS查阅过,果然很多。唉,毁人不倦也!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用力的时候,蕾伸出了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鸡鸡,这个时候我心头一阵,想到了很多词,特别是「拗断」两个字,心里不住一颤,心想个及要鸡飞蛋打了。
  没想,她抓住了我的鸡鸡,竟然对准了她的那个地方,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像是享受,又好像是催讨,或者是愉悦,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我也顺势,中心往前一倾Bingo!进去了虽说床上一小步,但对于人生来说可是一大步,我终于不是处男了,我感到那种润滑和饱满的挤压感是以前打飞机是无法比拟的,我又用力地往前一顶,只听到她有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我感到我的「头」部好像抵触到了什么东西。
  接下来便是来回往复的活塞运动,此处不做赘言,省略五百字……
  有人说处男的第一次很短,1分钟一定出货,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第一次时间很长很长,导致皮沙发上全是她的水,而我也感到很累,鸡鸡都麻木了,由于长时间的摩擦而导致有些疼痛。而她呢,她已经不省人事了,开头有些忌惮的叫声到了中期忘我了起来,但是越到最后越是轻微,但声音频率比以前慢了,以前是:啊啊啊啊,到后来成了:啊~~~啊~~~啊~~~时间一长,鸡鸡也有些力不从心,渐渐地有些了柔软,我心想不好,难道我ED了。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我的嘴,于是舌头又开始灵动了起来。虽然是第一次那样的干活,但是蕾的声音又开始亢奋,感到她的RT都立了起来。她受不了了……
  那天反正搞的天翻地覆,后来看看时间大概活塞运动了1个小时才射了,内射的,射的时候快感不是那么强烈,好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就那么出来了,但是她的反应还是很激烈的,好像很享受一样。
  我躺倒在了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里的恐惧又慢慢地涌了上来。警察,监狱,很多画面在我面前穿梭,最要命的是我竟然还想到了scofiled的「越狱」,反正心头澎湃,无以言表。而她呢,赤条条地也躺在沙发上,也自管自地喘着气,但气若游丝。
  我站了起来,坐到了她身边的地上,看着她,只见她满脸绯红,白嫩里多了几分的娇嫩。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伸出了手来,一把抓住了我,我心头一颤:要死了,一定要把我抓起来了。我心里暗暗后悔,为了搞一下,值得么?在BBS上看到很多人讨论OOXX完的感,说是完事之后总觉得什么兴趣也没有,就想休息休息,但是当时第一次,觉得意犹未尽。
  她抓住了我的手,吃惊地是她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伊莉萨白瓜上,然后侧过身来,竟然又来抓我的鸡鸡,要命啊,刚刚射过竟然挺不起来,但是鸡鸡却由于第一次大战而红肿得很,看上去好像没有软掉的样子(回家一看,bp全都肿了,2天才退下去)她竟然再次求欢。
  唉,我觉得一个男人在这个时间上是最无奈的,有心杀敌,无力操比。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一首儿歌:「我有一双勤劳的手,样样事情都会做,都会做」,于是我又动用起了手指头,没想到这样效果也很好,她在那里一个个的猛叫,好像唱山歌一般好听,山歌唱过了一座山峰又一座山峰,我趟过了一条小河又一条小河。
  不出一会儿,我底下的「亚洲雄风」又起,再次冲杀,一直弄到了晚上9点,我才缴枪投降。
  完事后我穿上裤子回家,晚上虽说很疲劳,但是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不知我面临的是福还是祸。越狱的场景又浮现在我眼前,什么在监狱里被人菊花开等等,想着都可怕。
  我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床,到阳台上抽烟,窗外虽无星斗,但夜空明净,心头怅然,低头看了看402,微弱的灯光,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干嘛,她不是也喜欢和我干那个?她我会想着几个小细节,发现她不但没有拒绝我还有很多主动的迎合,难道这是传说中的ONS?我想着她那充满诱惑的面孔以及那高潮时候的澎湃与激动,深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动了真情?2个小时前还是处男的人,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心里想着,她不仅仅和我干,和她男人干,还和那个黄毛干,不知道她干过了几条鸡巴了。有些难过,也对自己感到有些好笑,很久没有真正谈过朋友,接触过女人了,自己难道会因为这样唐突的肉体接触犯这样的错误。
  抽完了烟,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
  第二天起床,感到浑身酸痛,估计是昨天干的,特别是腹肌,酸死了。平常早上一炷香的,今天早上鸡鸡歪在了一边,也睡着了,估计昨天是累了。我低头一看,bp翻起来翻不下去了,在内裤里蹭来曾去,好难过。
  强打着精神去上班,走在上班的路上,我看到路上的女人都想到了她,想到了那对伊莉萨白瓜,还有拿两块让我痴迷的嘴唇以及那个骚穴,我想我已经成为BBS上所说的「精虫上脑」了。
  就这样,日子过了一3天。心里满担心的,听到有人给我打电话我总是很紧张,生怕是警察叔叔让我投案自首。
  每天上下班,电梯通过4楼的时候,我总有那种窥探的欲望,想停下来冲到她家去看看她在干什么。但是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到了第四天,我在单位闲来无事,又打开了那个专门为恐吓蕾而注册的邮箱,想回味回味那个过程,没想到看到了一封新的邮件,一看时间是昨天晚上发的。
  子邮件上说:良良,我有话要和你说,你方便的话今天晚上到我家来。
  我一拍大腿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光顾着打游戏了,如果看到游戏说不定又能够鏖战一场,这么好多事情怎么能错过,除了「郁闷」我没有其他想法!坐在办公室里在那里独自发呆,突然想到,当初还套到了她的手机号码,于是我给她发了一条短消息:昨晚没看邮件,今晚7点如何?
  她5分钟后回复了,就一个字:好Ohyeah!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就在那里等着下班,顺便看了看BBS上的YY的帖子,看了一些讨论技巧和方法的帖子,充满了一颗胜利的心。
  那天晚上,我和老娘说兄弟找我出去打牌,吃好晚饭,一下子溜出了门。跑到她家,刚要敲门,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手一推就能打开,我进去了,心里那个激动啊,比上一次还要强烈。上一次带着罪恶感,而这一次确是带着强烈的占有感。
  我走了进去,刚走到沙发那里就看到了她,刚想一个的虎扑食,没想仔细一看,边上还坐着一个人,我一看原来是黄毛。他来干什么?是来打死我还是找我3P?我一下子蒙了。
  我仔细看了看黄毛,黄毛看上去也差不多三十多岁的吗像,带着一根金项链,穿着一件T恤,说实话满牛逼的样子。我揣摩着,我和他打架,赤手空拳估计是打不过,这下要丢脸了,我四下里找是不是有应手的家伙,突然发现在她家的墙上挂了一把日本刀,就用这个!但又马上转念一想:这样要出人命的,法院判决起来QJ、恐吓、杀人数罪并罚,估计不枪毙也要关上个一生一世的。这下要丢脸了~~~但是转念一想,万一3p呢?唉,人家经验老大,老吃老做了,我前几天还是处男,怎么能和人家比么?无论技巧还是实力都没有办法比的,除非比打飞机我会很多种,什么陌生人的激情,什么香蕉的爱,什么左右互博会好多姿势,可是这里又用不上啊。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蕾说话了:「良良,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阿肖,我以前的男朋友。」
  我听了一惊,吃回头草啊,这个女人太强了,旧情复燃啊。
  她继续说:「昨天晚上想请你来的,但我没你手机,只好发邮件给你了,他昨天也在这里,今天你说你来我就再把他一起约来了。」虽然在BBS上我也会发发装B的帖子,但是自己知道都是装B,而不是真B。真的要动起手来,我心里也没底。我狠下一条心,我静观其变。
  她说:「因为阿肖是弄投影的,正好我老公到国外去了,他也喜欢看电影,我也想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弄一个投影系统,但是我问了外面的人,他们报价都很高,想到阿肖,就让他来帮帮忙,看看是不是有便宜的。但是我老公是醋坛子,怕他生气,所以只好偷偷的来了。」
  说完她笑了笑,但是我感到这种笑里透出了几丝嘲笑,愚弄,还有威胁,我站在那里不作声,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这个时候黄毛说话了:「小兄弟,小蕾和我说你懂一点电子东西的,她自己不会弄,以后我来弄么不大方便,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我把投影系统教会你了么,以后你教他老公,我以后来也不大方便。」
  一个霹雷从天而下,把我从20米的烟囱上推了下去。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当初错怪了蕾了,是庆幸还是后怕,现在品味起来我也不知道。那天黄毛教会了我怎么用投影,怎么弄幕布,怎么调试等等,我学的倒是挺快。8点半的时候,黄毛站了起来,他和蕾说:「老婆晚上还在家里等,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好了。」蕾就把黄毛送了出去,而我傻愣愣地站在了蕾的客厅里,等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蕾送完了黄毛回来了,看我站在那里就说:「良良你坐吧」。说着她帮我倒了一杯水,接着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这个事情」。
  这句话说着让我感到从背脊上传来了一丝凉意,这杯水我是随便怎么也不能喝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情况,是下了毒还是什么?我想到了杨思敏版的潘金莲,难道要给我吃药,然后把我搞死?
  蕾一把拉过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心很软,绵绵地让人很舒服的感觉,我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脸上又浮出了那一阵绯红,淡淡地笑容,好像开了一朵梅花一般。两个眼睛水灵灵的,蕴含着几分娇媚。不知道大家们有没有那种心头一颤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就是那么打了一个冷颤,但是这个冷颤有别于吴孟达在盘丝洞里的那个销魂的冷颤,我感到那个冷颤让我体温都下降了2度。不知哪一根筋搭住了说了一句:「小蕾,我喜欢你。」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怎么会说这句话,本来是很简单的肉体问题,到后来怎么会上升到情感层面了,这个要出事情的,我第一反应是被我父母知道了一定会打断脚骨的,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我老头子把我的脚架在两个椅子中间,然后运内功,一股内力由少泽脉而走上去,然后往下一砍,咔嚓~~~~谁知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一下子扑到在了我的怀里,带着哭腔说:「良良,你真的喜欢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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