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六十四章 就決定是妳了！科波特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企鵝人科波特。
　　哥譚市黑幫大亨，又不僅僅是黑幫大亨那麽簡單。
　　在哥譚市這樣的灰色地帶混得如魚得水，黑白通吃，洗錢、軍火各種地下交易。
　　甚至參與過哥譚市市市長的競選。
　　比起夜神月和L兩位，企鵝人才是真正的高端老司機。
　　唯壹的缺點就是個人戰鬥力比較低。
　　不過這個低是相對而言，槍械、徒手格鬥什麽的，企鵝人也相當不俗。
　　至少白夜剛剛起步的時候，就是壹個徹頭徹尾的普通人，還會被企鵝人吊起來打呢。
　　有著強制交易傍身，不是照樣讓布魯斯的癡呆嶽父毫無辦法？
　　企鵝人的起點，絕對要比白夜高。
　　再退壹步來說，白夜現在那麽多商品，隨便丟出去兩件借企鵝人用壹用，戰鬥力肯定蹭蹭往上長。
　　而且，戰鬥力白夜真的不是特別看重。
　　“不錯，就決定是妳了，科波特！”
　　白夜壹點，已經決定了下來，馬上前往哥譚市，打算忽悠——不是，是招募企鵝人成為第壹位權能代行者。
　　說幹就幹，絕不脫離帶水。
　　時空之門打開，剛剛休息了壹段時間，跟姬莉葉妳儂我儂的尼祿就被抓了壯丁，跟著白夜來到了數月未來的哥譚市。
　　闊別的哥譚市還是壹如既往的平靜。
　　當然，這裏的平靜是相對而言。
　　什麽小巷子裏面的搶劫事件，監獄的囚犯時不時躁動壹下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各大幫派之間的明爭暗鬥。
　　盡管有了善良之槍還有泰坦藥劑的幫助，犯罪率是有些下降了。
　　但是哥譚市的主旋律就是如此。
　　艱苦樸素的哥譚市群眾紛紛表示，只要蝙蝠燈不出現，大家都不當回事。
　　那些著名非著名反派們，最近也沒有多搞事。
　　倒是壹個叫做昆西的家夥——阿卡姆精神病院前院長，競選當上了市長，似乎想要搞出大新聞的樣子。
　　恐怕將來要負責。
　　了解了壹下近期的情況，白夜就和尼祿來到了哥譚市首家交易閣分店。
　　分店早就已經重新建設完成。
　　然後——變得不像是壹個店鋪，更像是壹個堡壘。
　　不能指望壹心沖著安全方面去的利維坦能夠有什麽良好的審美觀。
　　就算是以尼祿、白夜的直男審美，也忍不住紛紛搖頭。
　　在分店的旁邊，多出了壹個類似於“警署分部”的地方。
　　裏面有四個常駐警員。
　　其目的，自然不用多說。
　　交易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
　　跟韋恩企業合作的公司成立，善良之槍送給哥譚市警署後，就連戈登這個濃眉大眼的也不得不有點表示。
　　“第壹分店，妳是打算開第二分店嗎？”尼祿問道。
　　“當然，壹切才剛剛開始。”白夜說道，“別說是第二了，第三、第四分店也要開起來。”
　　“分店開滿各個世界，最好每個世界都來壹個。”
　　“什麽，XX首家交易分店上線，聽著是不是就很激動？”
　　白夜向尼祿勾勒著未來的美好藍圖。
　　尼祿陷入到了沈思——不是因為未來藍圖的緣故，白夜滿嘴跑火車，他已經習慣了。
　　而是，什麽上線了，總覺得在哪裏聽過的樣子。
　　停好車子，來到了分店門口。
　　利維坦就走了出來，恭敬地說道：“白先生，您回來了。”
　　“好久不見，最近情況怎麽樣？”白夜問道。
　　“我已經準好了賬目，白先生隨時都可以看。”利維坦說道。
　　忠誠方面，絲毫不用懷疑。
　　利維坦說完這話，看向白夜身後的尼祿，略微有些警惕。
　　本能告訴他，白夜身後的這個奶油小子，很危險。
　　尼祿墨鏡下的眼睛也是微微皺眉，感覺到眼前這個面容憨厚的大漢，不是常人。
　　“這是尼祿，我新收的保鏢，這個利維坦，我的店員。”白夜介紹了壹下雙方的身份。
　　兩人握了握手，沒有多親近，當然也沒有敵視。
　　大概就是最普通的同事初見關系。
　　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心機之輩。
　　“賬目就不用看了，我就是過來看看。”白夜說道。
　　賬目什麽的，白夜完全沒有興趣。
　　壹方面，利維坦的忠誠完全不需要懷疑，另外壹方面，每壹筆商品以權財值交易出去，到最後白夜都會得到回饋。
　　白夜才懶得去看那壹筆筆讓人頭大的數字。
　　如果換成宋茵，壹邊輕柔地給白夜按著腦袋，壹邊匯報的話，白夜倒是可以接受。
　　哎呀，果然資本讓人墮落啊。
　　是值得評判的事物，以後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
　　拿出了放在利維坦這裏的手機，白夜撥打了科波特的電話。
　　過了壹會兒，科波特的聲音響起：“白夜？”
　　納特·白這個假身份，也就對外的時候說壹說，像蝙蝠俠、企鵝人他們就直接叫白夜。
　　“對，是我。”白夜說道，“妳現在在哪？有非常重要，關系到妳人生，關系到妳命運的事情要跟妳商量，來我分店吧。”
　　“等我壹會兒。”科波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怎麽，難不成是妳的兩個秘書把妳榨幹了？”白夜問道，“不行就來壹支救妳命壹千，保證生龍活虎，不行的話再來泰坦藥劑，至少可以兇猛幾分鐘。再不行，我就給妳改造壹波，當然，大概會有生命危險。”
　　“就看妳夠不夠男人了。”
　　企鵝人科波特滿臉黑線：“什麽亂七八糟的，我只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
　　“嗯？”白夜疑惑了壹聲。
　　剛想招募他作為權能代行者呢，結果就在生意上出了問題，這就不太好了吧。
　　“羅賓那個毛孩子！”企鵝人的聲音頗為有些氣急敗壞，“早知道當時我就應該把他好好揍壹頓，讓他在醫院呆上大半年，他攪黃了我壹樁軍火買賣，損失幾千萬。”
　　四舍五入，就是壹個億啊！
　　這麽大的損失，難怪企鵝人精神不振。
　　如果是白夜的話，估計也會有壹兩個小時吃不下飯呢。
　　當初哥譚市風起雲湧之後，白夜壹溜煙跑了。
　　貝恩則是好像武俠小說裏面醉心復仇之人壹樣，找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苦練《華夏基礎武學》。
　　等待神功大成的壹天，斷背蝙蝠俠——這是他壹生的執念。
　　拉爾斯的刺客聯盟壹貫保持著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隱秘作風。
　　那壹天晚上非常憋屈的羅賓唯壹可以盯上的對象就只有企鵝人科波特壹個了。
　　所以，他足足盯了科波特幾個月的時間。
　　成功攪黃了科波特的壹樁買賣，雖然沒有抓到什麽相關證據，送科波特去黑門再療養壹段時間。
　　但是也讓科波特損失慘重。
　　“原來如此，多大點事？妳快來吧，已經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了，決定妳命運的時刻到來了。”白夜滿嘴的神棍氣息。
　　“知道了，就過來。”企鵝人說道。
　　約莫半個小時候，壹輛黑色的車子在分店門口停下。
　　企鵝人矮胖的身子下了車，非常熱情跟彎腰的白夜擁抱了壹下。
　　兩人也算得上是“老夥計”了。
　　“妳的保鏢，真是搶鏡啊。”企鵝人看了英氣逼人的尼祿壹眼說道。
　　“壹般壹般，世界第三。”白夜謙虛了壹把。
　　尼祿無語地看了兩人壹眼。
　　白夜和企鵝人坐下，企鵝人問道：“說吧，什麽重要的事情，人生的十字路口。”語氣裏面也有些期待。
　　白夜難道要搞事情了？
　　“妳知道，我有著特殊的交易能力。”白夜說道。
　　“對。”
　　企鵝人說道，白夜的交易，仿若是某種規則壹樣的存在，就像大自然的基本規律壹樣無法違背。
　　“那麽，這樣的能力妳想要嗎？”白夜直接問道。
　　企鵝人的雙眼頓時瞪大，看起來有幾分搞笑。
　　“我可以招募妳成為我的權能代行者，如此壹來，妳將會擁有我的壹部分特殊能力……”白夜開口說道。
　　簡單介紹了壹下權能代行者的能力。
　　企鵝人的呼吸也隨著白夜的介紹變得急促了起來。
　　不過等到白夜完全說完的之後，他反而有些平靜的下去，抽出了壹根雪茄問道：“不介意吧？”
　　他知道，白夜對於煙酒什麽的毫無興趣。
　　反而跟小孩子壹樣，喜歡喝點果汁、氣泡飲料之類的。
　　不過煙灰缸倒是有準備著。
　　白夜做了壹個請便的姿勢。
　　企鵝人點燃了雪茄，沒有說話，默默地抽著。
　　直到基本抽完之後，企鵝人才用力把雪茄最後壹點余燼按滅，開口問道：“如果我答應的話，就會成為妳的下屬？”
　　“嗯，我隨時都可以剝奪妳的能力。”白夜直言不諱，“至於下屬什麽的，其實自由度還是很高的，妳想要怎麽浪我也不會在意。”
　　“頂多在必要的時候讓妳過來幫個忙什麽的。”
　　“我個人的想法，其實希望妳離開哥譚市。”
　　“離開哥譚市？”企鵝人皺起了眉頭。
　　“承認吧。”白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語氣有些縹緲，“科波特，妳在哥譚市，哪怕是壹輩子，也只能這樣了。已經是頂峰，不可能再進壹步了。”
　　“為什麽這麽說？”科波特問道。
　　白夜笑了笑：“為什麽這麽說，妳心裏沒點B數嗎？”
　　科波特又點起了壹根雪茄，抽了壹口才說道：“好吧，我承認妳說的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