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作者前言：
　　謝謝師爺先生的安慰，既然決定不寫了，可以簡單地說明女兒壹文本來打算的安排
　　接下來，父親沒有再到網上找飛雪，因為他知道受不了誘感，再見面的話，將會做出超過的事。
　　然後在壹次偶然的情況下，他從那幾位女同學的其中壹個電話中，發現了她的網名，知道她亦是妓女。他扮作客人約了那女同學出來，明白了真相。
　　壹年前，其中壹位女同學生日時，她的男友邀請大家去澳門遊覽，但他其實是壹個賣淫集團的小混混。女生在那裏說玩些小遊戲，結果被指輸了很多的錢，最後四位女生都被強奸，並被要求接客，因為有影片，她們被逼就範，也不敢告訴家人。
　　幾個月後，那集團被警察破解了，女孩們亦不需要再做，但她們已經有了病，是心病，極度痛狠男人，害怕男人，只有在援交的時候，借著變成另壹個人來逃避。
　　這是壹個悲哀的故事，我無意美化、亦無意醜化援交。
　　可能是偶然吧？我會這樣生氣，是因為這兩天我被家人罵得很慘，花太多時間寫，然後本來說星期壹貼的文，有讀者說不想等，好吧，我順意今天貼了，結果被罵得壹面屁。零分，叫我刪文，叫我出局，這已經超過了開玩笑的範圍，這種笑話不好笑。
　　還是我出局好了。
　　大家可能看不到那回應，我保證，正常心智的作者看到壹定會生氣。我覺得自己是白費了時間，做壹些很愚笨的事。
　　相信有看我的文的朋友都知道，我根本不喜歡寫換妻文，我會寫是因為我敬愛這裏的版主，是我壹個很好的朋友。
　　但我真的很抱歉，我沒法忍受這種不禮貌的對待。
　　對壹直支持小雞湯的朋友也很感謝，感謝您們對我文章的容忍。
　　這不是我第壹次放棄我的筆名、我網上的身份，對我來說網絡是壹個虛幻的世界，心淡的時候，我是可以毫不留戀。包括自己寫的故事，自己創作的人物。
　　我也很感謝各位友好，希望您們繼續努力，這段時間帶給我很多的快樂。
　　但真的是分別的時候了。
　　那麽，祝好。
　　再見
　　小雞湯敬上

　　“嗄…嗄…我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麽了…”黑暗中進行的越軌行為，為我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但歡愉過後，無比傷痛壓在心頭，我和雪怡亂倫了，我和我的女兒亂倫了！
　　自責和痛心叫我無法自我，拿去頭套，兩條眼淚自臉龐流下，我不知可以怎樣做，不知道以後怎樣面對女兒和妻子。
　　拖著蹣跚步履，有如行屍走肉般離開電影院，返回公司，替換衣服後，我把今天買的衣服全部銷毀，我知道不可以留下證據，即使壹少許會被雪怡發現她口中的伯伯是我的機會也要完全抹殺。
　　只是握著雪怡留下的蕾絲內褲，我有種不知如何是好的忐忑。為安全起見，壹起棄掉是最明智，但這是雪怡給我的紀念，也是我倆父女有過身體接觸的證明。
　　“嗚…”結果我仍是無法扔下，我明白這是很危險，但內心深處，實在沒法控制想替這壹天發生事情留下紀念的欲望。
　　縱使那是壹段不可告人、並不光彩的紀念。
　　回到家裏，在家門前我強行克制，叮囑自己保持平靜，不能讓妻子看出破綻。但世界上總是愈要隱藏，便愈露馬腳，這不但是我第壹次跟女兒亂倫，亦是我第壹次跟妻子外的女人荒淫，心虛的表情早已寫在臉上，老婆看我在沙發神不守舍，奇怪問道：“老公妳幹麽渾身不自在的？”
　　“沒、沒事，剛才和老林去跑步，有點累，年紀大了，太久沒做運動…”我慌忙解釋。老婆是個聰明的人，雖有懷疑，仍是沒有繼續追問，看到她那通情達理的寬大，我的內疚更是強烈。
　　‘對不起，秀娟，我跟雪怡竟然做了那種事，對不起…’
　　面對妻子固然難，更難的是雪怡，我不知道晚上當女兒回家時，可以怎樣面對她，即使她不知道今天的真相，只以為是跟壹個普通嫖客交易，但我的自責仍是沒法裝作若無其事的瞞天過海。
　　這個下午我在痛苦中渡過，如果可以時光倒流，我寧願今天的事從未發生。
　　大約到了晚上六點，女兒回來了，我故意躲在睡房避而不見，她卻主動到房間找我：“爸爸！”
　　聽到那開朗聲音，我全身壹震，若是平時我會很高興起迎接女兒回家，但今天是害怕見她。雪怡蹦跳跳的跑進來，像往日纏著我肩說：“爸爸今天放假，去哪裏玩了？”
　　“沒、沒，去跑了壹陣步…”我裝個謊話，女兒稱贊說：“做多點運動好啊，對了，難得今天那麽早，不如陪我去看電影唷？有套恐怖片我壹直想看，但壹個人又沒膽的。”
　　“看電影？這種時間？”我莫名奇妙，女兒撒嬌說：“才六點啦，快點吃飯，看七點半剛好嘛，去啦去啦，快下畫了，人家很想看耶。”
　　我推不過女兒，問妻子是否同行，她聽到是恐怖片立刻搖手：“最怕這種了，妳們自己去吧。”
　　結果我們急急把晚飯吃完，女兒便拖著我手出發，沿途挨在身邊，仿如壹蜜運對情侶。
　　‘這女兒，真的很親爸爸…’女兒小時候總愛這樣牽著爸爸，我心頭壹暖，早上的煩惱也忘掉不少，在雪怡心中，我永遠都是她可以信賴的爸爸。
　　然而到了電影院，我整個呆住，這套不是今早我們看的壹套？
　　“快開場了，我去買票，爸爸妳去買飲料的。”我們兵分兩路，壹個買票，壹個買零食，進場後我又是壹呆，是…全觀眾廳的最後壹行，5﹑6號連位。
　　我強自控制抖震的手，滴著汗問：“怎麽坐這樣後的位置。”
　　雪怡滿道理的解釋：“這套立體電影超恐怖耶，那些鬼都是撲出來的，不坐後壹點想嚇死我麽？”
　　我沒有再問，坐在跟早上位置相同的座位。雪怡壹面看，壹面喝著汽水，大約看了十分鐘，腿上突然壹種搔搔癢癢的感覺，低頭壹看，是女兒伸手過來，隔著長褲在我的大腿上輕掃。
　　“雪怡？”
　　女兒側過頭來，嘻笑問道：“舒服嗎？爸爸妳不是很喜歡這種？”
　　“雪怡…”壹滴冷汗自額角流下，最可怕的想法在心中冒起，雪怡知道今天的是…我？
　　女兒親昵的挨在我耳邊說：“還想裝唷？當了十九年父女，以為真是連爸爸也看不出來那麽不孝嗎？”
　　我震驚未止，女兒伸手揉在我褲襠上的陰莖上，吃吃笑道：“又硬了，爸爸妳很利害啊，今早出了兩發，才半天又這麽精神呢。”
　　“雪怡，妳在說什麽？”
　　“別裝蒜了，怎樣？今次要我替妳脫褲，還是自己來？”雪怡奸滑的說：“說好玩兩次的嘛，今早才拿4000，怎夠買手機耶？現在炒價呢。”
　　“雪怡…”
　　“嘻嘻，讓飛雪妹妹來服侍伯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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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故意讓我知道？”我驚奇說。
　　女兒伸舌說：“當然！不然妳以為我那麽蠢，這些關系到生死存亡的證據會不清理好就把電腦借給爸爸嗎？不過爸爸也真笨，花了這麽多時間才找到，提示都很明顯了嘛。”
　　“那…妳是為什麽？”我奇怪問道，雪怡不好意思說：“是內疚啦，爸爸媽媽妳們這樣疼我，我卻把這種事壹直瞞著妳們，有秘密在心真是很痛苦的啊，所以便找個方法把事情告訴爸爸妳。”
　　“妳故意把事情告訴我？”我開始動怒：“妳知不知道這種事令爸爸多傷心。”
　　“知道啰，所以才不知道怎樣說嘛。”雪怡抱歉說：“人家也不想的啊，但學壞了也沒辦法，人家長得漂亮，誘惑自然多啦，沒有跟那些小混混離家出走已經算很好啰！”
　　“這樣算是很好嗎？”我生氣質問，女兒反指向我道：“別裝正義哦，爸爸今天都玩很高興的，明知道我是妳女兒，還勃得那麽高，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喔。”我如被捉住痛腳，反駁不了雪怡，女兒壞笑說：“其實我也是為爸爸，不要以為人家不知道，妳們房裏已經有壹年沒搖床聲了，媽媽到了更年期，爸爸妳也忍得受不了吧，壹天四發那麽多貨賣的。”
　　“……”我沒有話說，只想跟女兒說，世事都被妳看透了。
　　兩父女慢步壹陣，我忍不住再次教訓道：“但這種事還是不好吧！怎可以胡亂跟別人上床？”
　　雪怡自有分數說：“我知道啦，會挑對手的，太差的給我錢也不做。”
　　提到金錢，我嘆壹口氣：“錢對妳來說，真的那麽重要嗎？”
　　“人家花慣了嘛，而且爸爸妳不知道客人給妳打賞時有多爽，反正我這個年紀都是亂搞的，與其給色狼白玩，賺些錢還好吧，至少不會吃虧。”雪怡說這話時臉不紅氣不喘，我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教出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兒來了。
　　雪怡看透我心思道：“別這種看不起人的眼神哎，妳也只是在親女口內射精的變態色情狂，我做這個都是遺傳妳的基因！”
　　唉，實在沒話說，我不想跟雪怡爭論，這時候女兒突然說：“不過如果爸爸妳真的很心痛我跟其他人上床，我不以後做也可以的。”
　　“真的？”我喜出望外，慶幸女兒還有壹點孝心，知道父母心痛自己，雪怡挨向我肩，嬌滴滴說：“爸爸妳包養我，以後每個月給我三萬零用錢不就解決了麽？不過先說好唷，我們親父女是不可以真插的唷，最多打打槍吃吃棒的，也不要在家裏做，對媽媽不好嘛，人家會內疚的。”
　　我滿頭是汗，想問雪怡妳真的會內疚？
　　雪怡又是壹個虧我的眼神：“都說別這樣看著我，大家彼此彼此耶。”
　　知道了，是好色老爸賣淫女嘛，我知道…我知道…
　　壹個月後，雪怡向我說出壹個更大的秘密。
　　“妳的同學也是…援交女？”我的下巴幾乎掉下，雪怡掩著我的嘴：“殊～這麽大聲想給媽媽聽到嗎？”
　　“到底是怎麽回事了？”我氣憤問道，女兒解釋說：“大家共同進退嘛，不過最近市道不好，她們都沒錢的，想找爸爸幫幫忙。”
　　“找我？”
　　“爸爸是公務員，工資高，找幾個小美媚玩玩不好嗎？她們不是妳女兒，怎樣玩都可以，內射中出都沒問題呢。”雪怡誘惑我說。
　　“中出…”我呆住了，同時勃起了。
　　女兒把幾個網名遞給我：“紅蓮欲炎、蔚藍碧海和詠柳垂楊。”
　　我從沒想象，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三天後，在某間高級酒店，我被雪怡強行拉了來，好吧，牛不喝水頭不低，是半推半就的被拉過來。
　　“世伯，妳好唷。”三位女同學早已脫光，開好熱水，壹房都是肉騰騰的女兒香氣。進去後雪怡亦脫光自己，再和幾個女孩合力把我除過壹絲不掛。
　　“雪怡，妳爸爸身材還不錯呢。”身材最高挑的小蓮品評著說。
　　“是呢，小弟弟也蠻大的。”清純透徹的文蔚拿著我的陰莖細看。
　　“就是不知道做的時候利不利害。”大波妹妹詠珊抱有懷疑道。
　　雪怡半帶生氣罵道：“妳們幾個婆娘給我放心，爸爸超利害的，等下操死妳們三個騷包！”
　　“是嗎？看看怎樣～”詠珊冷笑壹聲，我想跟雪怡說，爸爸壹向教妳做人謙虛，不要挑釁別人，怎麽妳總是不聽？
　　被四位女生推著入浴室，小蓮拿起花灑替我清洗，文蔚和詠珊清洗下腋，雪怡則從後以奶子磨背。
　　酒池肉林，人間仙境啊。
　　八只奶子，四片陰毛在眼前晃來晃去，叫人眼花繚亂。在我放松自己，全情享受之際，突然發覺除雪怡外的三位女孩突然互打眼色，像是準備進行什麽行動。
　　“慘了！中伏！”壹種小動物的本能恐懼，我知道大禍臨頭，果然雷光火石間，她們突然轉陣，小蓮握起我的陰莖猛搖，文蔚和詠珊則壹人壹邊的舔我乳頭。
　　‘這是…’三女的高超絕技不輸雪怡，現在三位壹體，威力更是無比，我毫無防備，壹個糟老頭如何受得了這猛烈攻擊，不消三分鐘，棄械投降。
　　“射！射的…”濃郁精液射在浴室地上，三女得意洋洋說：“雪怡，不是說世伯很利害？原來是快槍手。”
　　“爸爸怎麽這麽沒用，人家失面子耶。”雪怡怪罪於我，我想說這種事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好不好？
　　雪怡拿起花灑，把地上精液沖走，揮手說：“哎～又犧牲了我的弟妹啦，大家安息的，拜拜啰。”
　　我哭笑不得，妳這種算是虐爸嗎？
　　“好吧，那正場開始，看看妳的爸爸有多利害。”三女替我擦幹身子，推我進房說。
　　臨行前，雪怡在我耳邊警告道：“爸爸不準失威唷，給人家討回點面子，今晚媽媽和舅父去澳門玩，我們瘋壹個晚上的！不放過三四炮收服這些婆娘，人家不會放過爸爸妳！”
　　我欲哭無淚，雪怡妳真是要謀殺親父啊？
　　“來！壹起上的。”
　　“OK！”
　　“雪…雪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