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度蜜月己樂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與阿蘭舉行了結婚典禮。婚禮是在教堂舉行的，然後在壹個大飯店舉行宴會。這壹天來了許多客人，既有阿蘭的同事好友，也有嶽母學校的教師，濟濟壹堂，氣氛十分熱烈。
我們的新房就在阿蘭的家中。
從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點多鐘。下車後，伯母兩手牽著我和阿蘭的手，壹起上樓，送我們進房。
家裏的房屋很寬敝，樓下是壹個大客廳、兩個書房、廚房、飯廳以及兩個健身房，樓上的住房、書房等有十幾間，分為四個套間，每個套間都有臥室、書房和衛生間。我與阿蘭住的套間，就是阿蘭原來住的那壹套，與伯母的套間緊挨著。在兩個套間之間，有壹道門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興，打扮得格外入時，明艷動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就是新娘。她把我們送進房後，對我和阿蘭說：“孩子們，祝妳們幸福！”
阿蘭高興地撲進母親的懷裏，摟著脖子親吻著，直吻得嶽母大叫：“哎呀，妳吻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妳還是留點精力去吻妳的白馬王子吧！”
“媽咪壞！壞！拿女兒開心！”阿蘭大叫，兩手在母親的胸前輕擂：“將來，我也給妳找個丈夫，在妳新婚那天，看我不拿妳開心！”
伯母的臉壹下子紅了，抓住阿蘭的手就要打。
“哇！媽咪的臉紅了！嬌艷似桃花，真美！”阿蘭邊說，邊大笑著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間裏追逐，把我扔在壹旁。
最後，母親終於抓住了女兒，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然後，拉著她，送到我的面前說道：“阿浩！交給妳了，妳要好好管她！”
這時，阿蘭滿頭大汗，進洗澡間沖涼。房間裏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說道：“阿浩，祝賀妳！妳也來吻吻媽咪吧！”
我走近壹些，兩手抱著她的兩肩，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壹下。
我發現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壹下。當我擡起頭時，她的兩手摟著我的腰，說：“阿浩，還要吻媽咪的臉和唇呀！”說著，擡起頭，秀目微閉，櫻唇半努，很像向情人索吻的樣子。
我這時，不知怎麽搞的，突然對她產生出壹種情感，好像不是對嶽母的那種感情，而像是對情人的那種依戀之情。
我在她臉頰、嘴唇上輕吻了幾下，然後放開她。
她動情地說：“阿浩，妳真是壹個標準的男子漢！我為阿蘭感到幸福！我只有這麽壹個女兒，希望妳今後要善待阿蘭。以妳的條件，任何女人見了妳，都會愛上妳的，所以，妳可不能虧待阿蘭。”
我說：“媽咪過獎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愛上我的！”
“阿浩，妳很有魅力！可能妳自己還不知道。”她說道：“把我心中的壹個秘密告訴妳：甚至連我也愛上了妳！如果不是阿蘭先認識了妳，我壹定會嫁給妳的！”
我聽了，十分激動地說：“啊！媽咪，妳的想法竟與我壹樣！從見妳的第壹天起，我也愛上了妳！我不止壹次地想過：如果不是先認識了阿蘭，我壹定會追求妳的！”說著，又動情地把她緊緊摟在懷裏，在她的櫻唇上吻了幾下。
她的身子又是壹陣顫抖，連忙推開我，說：“阿浩，不可胡來！我說的只是‘如果妳沒有認識阿蘭’。可現在，我是妳的嶽母，妳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開我，讓阿蘭看見了，很不好的！”
她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說：“阿浩，青年男女在結婚前，要由父母進行性知識的教育。妳的父母不在這裏，不知妳有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我說：“沒有人對我講過的，我只是從書上看到壹些。”
她說：“那只好由我代替妳的父母了。男女結婚以後，要進行性生活，亦即發生交媾。簡單地說，就是男女都要脫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陰道中，來回抽送，這就是性交。”
我問：“這樣有什麽作用？”
她笑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說：“傻孩子，那是壹種很美滿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問：“什麽樣的舒服？”
她的臉紅了，柔聲說：“這個……無法用言語形容……到時候妳就會有體會的！”
她又接著說：“我想告訴妳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處女，在陰道口有壹層處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時，由於男子器官的插入，會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妳插進去的時候千萬不要急，慢慢來，要學會憐香惜玉。”
我問：“怎麽做才是憐香惜玉？”
她說：“壹開始，妳要溫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撫摸，包括她的陰道口，直待她流出許多液體時，陰道裏便十分潤滑，那時妳再進去。慢慢進，壹點壹點地進，進壹點，退出壹些，然後再更深入壹些。這樣，阿蘭的疼痛感會輕壹些。”
我說：“伯母，我知道了。實在不行，我今天先不進去！”
她神秘地微笑著，拍拍我的臉，說：“只怕妳到時候控制不了自己！哎！妳剛才叫我什麽？怎麽還叫我伯母！”
我連忙改口：“媽咪！”
“哎！”她高興地在我的臉上撫摸了壹下：“真是乖孩子！”
我趁勢又把她攬向自己。她沒有反對，身若無骨似地，閉目依在我的懷裏。我壹手摟著她的腰，壹手端起她的下頜，只見她的櫻唇在顫抖。我輕輕地吻上去，並把舌頭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極其陶醉，櫻唇微開，接納了我的舌頭。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開我，並從我的懷裏掙脫出來，小聲說：“哎呀，我竟忘記我是妳的媽咪了！不過，阿浩，妳真的十分迷人！”
說到這裏，她的臉變得更加紅了，並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間，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出來。
這時，阿蘭也從洗澡間出來了。
嶽母說：“好了！妳們該休息了。祝妳們新婚幸福！”說完便回她的房間去了。
阿蘭洗澡後，像壹朵出水芙蓉，美極了。她的身上只圍了壹條浴巾，裊裊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壹下將她擁在懷裏，抱著她親吻。她也摟著我的脖頸，動情地吻我。我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她壹動不動地躺在那裏，雙目緊閉。我慢慢松開圍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膚是那麽雪白細嫩，滑不留手。我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著，她輕輕地呻吟，身子微微顫抖。當我摸到她的陰道時，我發覺那裏已經濕潤了，於是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她滿面桃花，微微睜開眼睛，小聲說：“親愛的，妳要慢壹點，我好害怕！”我吻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放心吧，我會輕輕地動！”
我緩緩而動，但怎麽也進不去，阿蘭這時也非常激動，腰肢不停地扭動。我猛地壹使勁，只聽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我停止活動，溫柔地吻她。只見她額頭布滿了壹層細細的汗珠，嘴裏仍在輕輕地呻吟著。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動，溫柔地吻她。
過了壹會。她小聲對我說：“親愛的，我已經好多了。妳可以動了。”
我於是慢慢地動作。她還是咬著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盡量輕柔。誰知阿蘭這時忽然主動地挺動臀部，迫我抽送。
我問她：“妳需要嗎？”
她微微睜開眼睛，嬌羞地說：“我要，妳可以快壹些！”
於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竟大聲叫喊起來。我受到她的鼓勵，似暴風驟雨般大力沖刺著。終於，我在她體內排泄了壹次。阿蘭全身顫抖，緊緊地抱著我。我感到她的陰道在壹陣陣地抽搐。
我記得嶽母說過：“女子在高潮之後，更需要男子的撫慰。”於是便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摸，溫柔地吻她。
她像壹只溫順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懷裏，壹只手握著我的陰莖。只聽她喃喃地說著：“阿浩，妳真好！我好幸福！”我問：“親愛的，妳還痛嗎？”她說：“壹開始很疼，後來已經不痛了。我覺得好好舒服呀！”
這壹晚，我壹直爬在她的身上，壹共交媾了七次。最後，我們相擁著睡著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才起床。嶽母已經上課回來，並且為我們準備好了午餐。
“媽咪！”阿蘭叫道。
她在廳裏迎接我們，壹見面就笑著說：“小鳥終於出巢了！過來吃飯吧。”
“媽咪！”阿蘭的臉壹紅，壹下子撲進了她的懷中。
她推開女兒，坐下，說：“新婚之夜過得好吧！看阿蘭眼睛都紅了。”又說：“叫了壹夜，搞得我壹夜沒有睡覺。”
“媽咪壞！”阿蘭又撲在她的懷裏，用手擂著她的胸，叫著：“不許說嘛！”
“好，我不說了！”她繼續笑著，撫摸著愛女的頭發，並且神秘地沖我擠眼。她爬在女兒的耳邊小聲問：“還疼嗎？”
阿蘭說：“還有壹點。”說著，朝我佯嗔道：“媽咪，他可壞了，那麽大力！”
嶽母笑著說：“誰讓妳結婚呀！不過，只是第壹天疼，以後就好了。”說完，羞澀地看我壹眼，她自己的臉也紅了，是那麽美，十分迷人。我盯著她看，這時，她也擡頭看我壹眼，與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連忙低下頭。我也覺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態。
這天晚上，我與阿蘭又交歡了多次。當我們相擁著甜蜜接吻時，我忽然聽見嶽母的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我說：“阿蘭，妳聽，好像是媽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蘭小聲說：“小聲點。媽咪不是病了。哎，媽咪真可憐，年紀輕輕的，就沒有了丈夫！記得我小時候，我幾次聽見媽咪發出這種聲音，還以為她病了，待我從門縫中看時，都見她光著身子，用手在身體上撫摸。我不敢聲張。後來我長大了，才知道是媽咪在自慰。我過去不懂，現在結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對壹個女子是多麽重要！我現在是壹刻也不能離開妳了！”
我問：“那媽咪為什麽不再結婚？”
“媽咪也是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實，現在我才體會到媽咪是多麽孤獨呀！我真希望媽咪再結婚！”
我說：“那我們設法動員她找壹個好嗎？”
她說：“爸爸是壹個很好的人，英俊、聰明、能幹，很會體貼人，地位也很高；媽咪自己也是壹個女強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結婚，恐怕很難找到壹個合意的！”
“那妳想法試探壹下好嗎。”
她點點頭：“等有機會再說吧！”說完，便偎依在我的懷裏，睡著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蘭在床上悄悄對我說：“阿浩，我跟媽咪說了那件事，起先她執意不肯。後來，在我的再三勸解下，她方答應考慮。可是當我問她想找壹個什麽樣的丈夫時，妳猜她怎麽說？”
“我怎麽知道！”我說。
“媽咪半開玩笑地對我說：‘要找就找壹個各方面與阿浩相同的人。’看來她的眼光實在是高。這真讓人為難，世界上就壹個阿浩，從哪裏再找壹個阿浩！”她說到這裏，忽然狡黠地說道：“餵！看來媽咪看上妳了，要不，我把妳轉讓給她吧！”
“胡說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擰了壹把，她嬌嘀嘀地叫了壹聲，便撲進了我的懷中…狂歡之後，她依在我的懷裏，悠悠地嘆道：“可惜她是我的媽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問：“那有什麽？”
她說：“那樣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壹齊嫁給妳作妻子呀！”
我心中壹動，不覺脫口而出：“好呀！”但隨即想到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壹夫的道理！
她認真地說：“餵！我有壹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問：“妳說說看。”
她說：“我想動員媽咪真的也嫁給妳！”
語出驚人！我被嚇呆了，連連搖手說：“這怎麽可以！”
她說：“阿浩，我是認真的！反正我們三個人本來就在壹起生活，現在只是睡覺不在壹起。如果請媽咪和我們壹起住，那不就解決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嗎！這樣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說：“這不行！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愛妳壹個人！”
她說：“可媽咪不是外人呀！妳愛我就必須也愛媽咪！妳難道嫌媽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嗎！”
“不，不！媽咪只比我大九歲，而且她長得十分年輕漂亮，若真的讓她與我做妻子的話，有妳們母女雙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我心裏當然是十分愛媽咪的，只是不好明說罷了。於是我又問：“那……媽咪能同意嗎？”
她說：“妳要是真的同意，就讓我做工作吧！”
我說：“我自然十分樂意，只怕媽咪不會同意！就看妳的三寸不爛之舌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沒有回家。翌日晚飯時，我發現嶽母壹見到我回來，壹張粉臉騰地壹下紅到耳跟。吃飯時，她壹句話也不說，始終低著頭。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問。等我和阿蘭上床後，她才低聲告訴我：“我與媽咪談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嗎？”我迫不及待地問。
“堅決反對。”她有些失望地說。
“妳是怎麽跟她談的？”我問。
“我與媽咪睡在壹起，鄭重地談了我的想法。媽咪氣得罵我胡說八道。我說：‘是妳自己說要嫁就嫁個各方面與阿浩壹樣的人的嘛！’她說：‘可我沒有說就要嫁給阿浩呀！我是很喜歡阿浩，如果妳沒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給他的。可現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嶽母嫁給女婿的事情！’我軟硬兼施，苦苦相勸，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說：“妳這主意本來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這樣算了！”她有些堵氣地小聲嚷道：“我非要她嫁給妳！”
“難道妳能迫婚？”我開玩笑地問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壹個辦法！”她洋洋得意地說：“這是壹個‘生米變熟飯’之計！”於是她如此這般地悄悄給我說了壹遍計劃。
我說萬萬行不得。她說：“沒有關系的。媽咪十分疼愛妳，如果妳做了錯事，她壹定會原諒妳的！”
在她的反覆勸說下，我終於同意壹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