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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系神豪

荔枝蝦仁

都市生活

盛夏七月,酷暑難耐。
熱浪掠過稻田,吹到池塘邊壹戶農家小院,撥動樹葉颯颯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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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懲罰和獎勵

清新系神豪 by 荔枝蝦仁

2023-2-13 20:29

  東京,壹個很熱的地方。
  聖路加國際醫院的病房。
  微弱的月光將兩個頭靠在壹起的人影照在雪白的墻上。
  咳咳咳……
  病房裏,簾子隔壁另外兩張病床上的病人的劇烈咳嗽聲,只引起了護士的前來,並沒影響隔壁簾子裏病人。
  空調的風微微吹動女人的頭發在空中搖曳。
  她趁著病床上的右手,紮著輸液針,手微微抓緊了壹點。
  雨,在這壹刻停了。
  滴答滴答的雨滴,跟隨者時間壹起流走。
  某壹刻,墻壁上,那兩個頭靠在壹起的影子,分開了。
  “疼嗎?”
  柳飄飄把滑落的肩帶撩起來放到香肩鎖骨上,沒笑、沒哭、沒什麽表情、眼神清澈的看著跟前的男人。
  “疼。”
  蘇然擡起手摸了被咬流血的嘴唇。
  “知道為什麽咬妳嗎?”
  柳飄飄盤膝坐在病床上,抱著枕頭,直視蘇然。
  “無所謂了,妳看……”蘇然指著脖子、手臂、嘴唇,這幾處‘被迫害’的地方,“這都是妳今晚肚子疼,忍不住咬的。”
  柳飄飄看了看那幾處傷口,擡起白皙的手,輕輕撫摸被自己咬破的唇。
  “因為都是妳應該的,我那麽相信妳,妳卻拿那麽多‘毒草莓’給我吃,差壹點毒死我,害得我痛了壹晚上,還不及時送我來醫院,讓我在妳懷裏痛了好壹陣才帶來我,妳自己說,該不該讓妳也感受壹下我的痛苦?”
  她‘埋怨’的說。
  的確是蘇然害的,理應受到懲罰。
  蘇然抿了抿嘴,傷口略微疼痛。
  “比起妳食物中毒,這點痛我覺得還不夠。”
  話音剛落。
  墻壁上的影子,那只枕頭的影子被無情的甩開,那道倩影推到了跟前的影子。
  耳邊傳來壹句“那就讓妳痛個夠。”
  那道倩影俯身湊了上去,再次狠狠的懲罰。
  她很霸道。
  蘇然著實受不了這疼痛了。
  “停停停。”
  努力推開她。
  “這就受不了了,我剛比這疼多了,忍著!”
  說完,繼續懲罰。
  啪啪啪……
  她坐在蘇然的肚子上,按住蘇然的手,蘇然無法反抗,只能使勁的拍護欄。
  “飄飄姐我錯了,妳停嘴,太疼了。”
  “不夠!”
  她不管,就要繼續懲罰。
  蘇然真心的受不起這種懲罰,太疼了。
  這女人的報復心太強了。
  嘩啦……
  簾子突然被拉開。
  幾位查房的醫生看著病床上這壹幕,盡皆吃驚,大晚上的很提神,壹下子就不困了。
  柳飄飄擡起頭,看著幾位醫生,立馬捂住吊帶領口,從蘇然身上下來,踹了他壹腳,靠在床頭,抿了抿嘴。
  蘇然呼呼呼的喘了幾口氣。
  “嘶……”
  嘴唇都被咬成香腸嘴了。
  柳飄飄看著,忍住沒笑,是妳活該的。
  醫生:“狀態を見ると、柳さん的病狀はだいぶよくなった。”
  柳飄飄:“小然,醫生說什麽?”
  “醫生說妳病情好了很多。”
  蘇然坐起來,抓過被子蓋住柳飄飄的大長腿,又抓起剛被她扔到地上的枕頭,扔給她抱在胸前。
  剛才,她太生猛了。
  蘇然現在還沒緩過神。
  醫生:“スーさん的口は處理する必要があり末すか。”
  柳飄飄:“小然。”
  蘇然:“醫生說我被妳咬爛的嘴巴,需要處理壹下嗎?”
  柳飄飄:“妳跟醫生說,讓他把藥拿來,我給妳處理。”
  蘇然直搖頭:“不敢不敢,我還是讓護士處理。”
  柳飄飄笑著問:“妳還怕我又咬妳嗎?”
  蘇然坦誠的點頭:“怕極了,真的太疼了。”
  “膽子真小。”柳飄飄從被子裏伸出玉足,踹了蘇然壹腳。
  蘇然低頭看著她的玉足,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
  貌似小腳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五根腳指頭抓緊了壹下,然後縮進被子裏。
  ……
  護士臺。
  壹個漂亮的小護士用棉簽沾著藥水,很小心的在蘇然嘴唇上擦拭。
  “嘶,疼疼疼,尹藤小姐姐,妳輕點,疼。”
  “抱歉弄疼妳了。”
  尹人她們幾個小護士憋著笑,這位蘇先生的女朋友好兇,直接把嘴巴給他咬爛了,好慘。
  “蘇先生,妳女朋友為什麽咬妳?”
  “狂犬病犯了唄。”
  說這話時,蘇然回頭看了眼,生怕隔壁病房裏的柳飄飄聽到,要不然待會回去又要被懲罰。
  “呵呵呵……”尹藤小護士笑了笑,“看得出來蘇然先生很愛妳女朋友。”
  “妳男朋友愛妳嗎?”
  “愛。”
  “那不就得了,自己女朋友脾氣再古怪,終究是自己女朋友,就得愛,對吧。”
  “嗯。”
  尹藤這樣的小護士看過曰本女人嫁到華夏的綜藝節目,上面說華夏男人都很疼老婆,果然沒錯。
  要知道在曰本,結婚的女人,大部分是家庭主婦,地位其實沒有男人高。
  在華夏不同了,女人的地位高,有老公愛,婚後了,同樣可以去上班,不用當家庭主婦。
  大部分女孩子還是想找個華夏男人的。
  “尹藤小姐姐。”
  “嘿!”
  “我想問壹下,是這樣的,我新買了壹臺限量版的蘭博基尼,我嘴皮破了,影響我開蘭博基尼嗎?”
  “會影響。”
  “為什麽?”
  “因為妳副駕駛如果不載柳女士,她還會咬妳。”
  “這倒也是。尹藤小姐姐,妳會咬妳男朋友嗎?”
  “咬。”
  “噢……”
  “但不疼。”
  “尹藤小姐姐真有口福。”
  閑著也是閑著,逗逗小護士都也無妨。
  擦拭完傷口,蘇然回到病房。
  靠在病床上的柳飄飄息屏手機,喊了聲:“小然。”
  “妳又想幹嘛?”
  蘇然警惕的退了壹步。
  “妳怕什麽。”柳飄飄很無語的拍了拍床邊,“過來,我叫妳過來,坐下。”
  見蘇然如坐針氈的坐下,柳飄飄呵呵的笑了笑。
  “那麽怕我嗎?”
  “被妳咬怕了。”
  “哦,好吧。”
  柳飄飄躺下,蓋上被子,睡覺。
  “???”
  蘇然搖了搖她。
  “餵,飄飄姐妳是不是想說什麽?”
  “妳都怕被咬,那就算了吧。”
  貌似錯過了什麽福利。
  “好吧,晚安。”
  蘇然躺在看護床上,終於可以睡覺了。
  房間裏壹下子安靜了下來。
  柳飄飄在床上像壹只蛆,扭來扭去,睡不著了。
  翻過身側躺著,看向看護床的蘇然。
  “小然。”
  “呼呼呼……”
  啪嘰——
  柳飄飄抓起枕頭就給他砸了上去。
  蘇然睜開眼:“看嘛?”
  “沒什麽,繼續睡妳的。”
  “唉,有什麽妳就說嘛。”
  “妳都那麽不耐煩了,我還說什麽,不說了!”
  柳飄飄煩躁的躺下,背對著看護床。
  “飄飄姐。”
  蘇然喊了聲。
  柳飄飄索性縮進被子裏。
  蘇然拉了拉被子。
  柳飄飄蠕動兩下,靠近右邊的護欄。
  “……好吧,既然沒什麽說的,那就都睡吧,太累了。”
  蘇然就要躺下繼續睡覺。
  柳飄飄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
  “怎麽了?”
  “沒什麽!嘶……”
  柳飄飄捂著肚子。
  見狀,蘇然趕忙撐起身,過去問:“又疼了?”
  “沒事。”
  “還說沒事,妳都又疼得打顫了,我去叫醫生。”
  “不用。”
  柳飄飄拉住他。
  “我真不疼,嘶……”
  “還逞強是吧?”
  “我哪有逞強,我就是……”柳飄飄咬了咬唇,“我就是想上廁所,憋不住了。”
  “妳剛才就想說這個?”
  “嗯。”
  “呃……我扶妳。”
  “不用,我自己去。”
  “妳輸著液怎麽去,還是我幫妳。”
  蘇然把病床下的拖鞋拿出來,柳飄飄穿好,取下輸液瓶,舉得高高的,攙扶著柳飄飄走進衛生間,把輸液瓶掛在勾子上,轉身就出去了,在門口等了壹會兒。
  嘎吱。
  開門。
  柳飄飄走了出來。
  “輸液瓶沒液體了。”
  “我去叫醫生。”
  蘇然把柳飄飄攙扶回病床,找來醫生把輸液針拔掉,讓蘇然幫忙用棉簽按住柳飄飄手背上的傷口。
  這女人的手又滑又嫩,而且是那種手指有肉肉的,摸著挺舒服的。
  這種手,戴戒指都要比平常人費錢。
  戴上八十萬翡翠戒指,取不下來,要是其他男的話,估摸著冷汗都嚇出來,剁手指,都要取下來。
  好在蘇然不差錢,買就是了。
  無名指上戴著八十萬的翡翠戒指,這雙手看起來十分富貴。
  “好了,可以松了。”
  “不急,多按壹會兒,免得流血。”
  她擡起另壹只手捧著蘇然的臉,大拇指輕輕的在被自己咬傷的嘴唇上觸碰了壹下,偏頭,倒在他的肩上,看了看被他握著的手,看著無名指上他買的戒指。
  “小然…”
  她擡起頭,美眸看著蘇然的眼睛,在蘇然的童孔裏綻放出壹抹笑容。
  “謝謝此生有妳陪伴,不勝榮幸。”
  “我……”
  蘇然正要開口,卻被紅唇堵上了。
  這次不是懲罰,而是懲罰後的獎勵。
  她那只被蘇然按著棉簽的手,輕輕的轉動了過來,掌心面向掌心,五指穿過他的手指縫隙,慢慢的扣在他手背上。
  沒有說過,壹切盡在不言中。
  因為說出來的話,終究是難堪,終究是彼此身份之別。
  所以不需要說什麽。
  她閉上眼,倒是他肩上,享受這壹‘虛無卻又真實’的瞬間。
  上午九點。
  醫生來給柳飄飄復查,壹切良好,辦理了出院手續,在外面吃了個早餐,在附近壹家女裝店,給柳飄飄買了壹條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
  她不穿高跟鞋的時候,剛好在蘇然的肩膀,看起來很小壹只。
  穿上高跟鞋,八公分是標配,就很有女人味,很好看。
  蘇然攔下出租車,讓司機回別墅。
  柳飄飄:“機場,去機場。”
  蘇然:“???”
  柳飄飄笑著說:“妳不是有事嗎,不用回別墅了,先去機場,我送妳,待會我自己打車回別墅。”
  見蘇然猶豫,柳飄飄舉著手機,上面是翻譯的日文,給司機看。
  司機比了個ok,掉頭去機場。
  ……
  東京國際機場。
  來來往往的旅客。
  兩人站在候機大廳。
  “要不跟我壹起回國吧。”
  “不回去,我在曰本還有事。”
  “大概什麽時候忙完?”
  “不知道。”
  “忙完了打電話,我去機場接妳。”
  “到時候再說吧。”
  柳飄飄的表現很豁達,很輕松,或許是故意的,或許是給蘇然看的。
  她捋了捋頭發放在耳後,張開手臂,擁抱了壹下,閉上眼睛最後感受壹下這個懷抱。
  片刻後,松開,退了兩步,露出笑容。
  “進去吧,該登機了,到了報聲平安。”
  說完,不等蘇然說點什麽,她已經轉過了身,揮了揮手,淹沒在來來往往的過客中……
  ……
  蘇然轉身進去了檢票通道。
  飛機上。
  蘇然透過窗戶望向機艙外,燦爛的陽光照了進來,照在蘇然的臉上,俯瞰東京,他或許在找木屋別墅的位置。
  ……
  木屋別墅。
  昏暗的臥室裏,壹只蠟燭透著微弱的亮光,剛泡了溫泉的柳飄飄穿著絲滑的吊帶睡衣,坐在圓桌前。
  嫵媚又性感。
  壹杯白蘭地,壹個煙灰缸,壹只香煙,壹支蠟燭,壹個人,壹個影子。
  孤獨而安靜。
  白蘭地是用來幫助睡眠的,煙是用來麻痹大腦的,人是用來享受孤獨的。
  她不抽煙,她今天突然想抽煙了。
  燭光將女人完美的身影映照在墻上,閉上雙眸,吐了壹口煙霧,飄散到黑夜裏。
  又喝了壹口白蘭地,臉上籠罩著壹層紅暈。
  她放下香煙,手伸了出去,拿起桌上那只燃燒的蠟燭,傾斜45度,壹滴壹滴滾燙的蠟油滴在她手背上,想要感知著份疼痛。
  都都都的電話聲打擾到她孤獨的寧靜。
  她卻沒有看,或許是看了,但沒在乎,只是看著壹滴壹滴的蠟油滴在手背上。
  大概是電話實在是太吵了,她才放下蠟燭,劃開接通鍵。
  “飄飄姐,我到了。”
  “嗯。”
  “妳在幹嘛呢?”
  “在,不聊了,我要繼續了,拜。”
  她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關成靜音,扣在桌面上。
  輕輕的扣動手臂上的蠟油,扣掉壹塊蠟油,又放進蠟燭裏繼續燃燒。
  微弱的燭光見女人的倩影映照在墻上,寫滿了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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