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原来如此(下)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 by 崔走召
2024-6-7 21:32
夜晚继续,我一个人呆呆的向福泽堂的方向走着,刚才的那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真实的梦,我不知道杜非玉去了哪儿,同时,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该如何走。
我嘴里叼着烟,吐出来的烟雾混合着哈气,夜已经很深了,前方依旧一片灰暗,我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黄帽子是谁,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的我只希望杜非玉能够平平安安的,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想到了这里我又苦笑了一下,它不做傻事才怪,生前就是一个做傻事的人。
不得不说,这正是副不双至祸不单行,这两天的我似乎依然是人生低谷,自打我醒了过来以后,接二连三的祸端压的我喘不过起来,短短的几天,人世间的风云变幻尽收我心,我感觉到了这虚伪的现实,命运的枷锁每个人都无法逃避。
还不如不醒呢,我自嘲了一下,然后继续走下去,忽然感觉,我真的太累了,我该怎么办?怎么才可以阻止石决明,可是即使我阻止了石决明又能有什么用?
逃跑的女鬼就是杜非玉,眼见着和白无常的约定之期马上就要到来,可是难道到时候要我把杜非玉交给它么?我能么?
他大爷的,也不知道为何,知道了杜非玉就是那个女鬼之后,我心中的那股酸楚竟然变淡了许多,这可能也是事情实在是太多,由不得我继续颓废下去了吧,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的想出个办法来,可是这个办法哪儿那么容易想啊。
我又苦笑了一下,真他大爷的冷,走一步说一步吧,别问这一步有多远,但愿天可怜见,不要再让任何人受到伤害了。
我抬头望着这天,今天是十六,月亮却似乎比十五还要圆,我紧了紧衣服,然后把双手插到兜里,便低着头继续的走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回到了福泽堂,可能今晚也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吧,福泽堂在马路对面,但是我却在这边站住了。
因为我看见了福泽堂的门口似乎正做着一个人,身着白色的羽绒服,抱着膝盖做着,一动不动,我望着这个人顿时有些惊呆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双眼睛自打从地府回来以后冥途就一直打开着,用不用符都是一个样子,所以在夜晚之中,我能看清很多的东西,包括那个人。
望着那个人,我忽然心中又是一酸,那分明是刘雨迪!
这小丫头来干什么?她在等我么?我心中充满了疑虑,但是这疑虑马上就被担心所代替,要知道现在的天气多冷啊,我不知道她已经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但是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冻坏的!
想到了这里,我便快速的跑了过去,可能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刘雨迪抬起了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确是通红通红,我看着刘雨迪这般某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的心中竟莫名的伤痛,我终于弄明白了自己,我是真的喜欢她。
算算我这次一走就是一年多,刘雨迪看上去瘦了,以前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已经可以看见了棱角,寒风之中她就坐在我的面前,雪白的肌肤被寒风挂上了一丝红润,她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柔情,还有一丝酸楚。
她见已经消失了一年多的我再次出现,有些愣住了,然后泪水便再也止不住,夺眶而出,然后她马上站起了身扑进了我的怀中,我只感觉到怀中一暖,一股幽香入鼻,同时心中也就跟着一震,半边脸苦笑了起来,这真的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前后不到两个小时,我就拥抱了两个女人,一个以前的爱人,一个现在的爱人。
只不过我将杜非玉揽入怀中,是那样的冰冷,而抱着刘雨迪的时候,确感觉到一片温暖,一直到今天,我偶然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还会心生唏嘘,可能这也间接的说明了我此后的命运吧。
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会找到这里,但是此时拥她入怀,那股对她的思念之情也涌现了出来,以至于我并没有问她为何到此,我轻轻的对她说道:“傻丫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怎么自己找来了啊?”
而刘雨迪却并没有回答我,她就这样在我的怀里哭着,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年的时间里,她的头发长长了,人也似乎显的稳重起来,只见她哭够了,然后抬起头望着我,并没有问我去哪儿了,而是对我说道:“小非非,我现在才来,对不起,对不起。”
我望着怀里的丫头,很显然,他已经把那份温暖传染给了我,于是我便对她说道:“啥对不起啊,先进屋再说吧,外面冷。”
于是我便打开了福泽堂的们,我和她走了进屋,我把外套脱掉以后,转身见到刘雨迪心事重重的坐在了桌子前,望着我,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我也有很多话想对她说,要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三天以后会是什么样子我都不清楚,我不能留下任何遗憾了,况且,刘喜刘大叔现在已经死了,我有义务告诉她这一切,于是我便从饮水机里倒了杯热水放在她的面前对她说:“说什么对不起啊,赶快喝点儿水吧,暖和暖和,哎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呢?”
刘雨迪见我问她,便再也忍不住,张嘴说道:“其实...”
正当她说话的时候,福泽堂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于是我便打断了刘雨迪,对他说:“等会,我去接个电话。”
我走到电话前,愣住了,因为我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个号码正是石决明的!一想到石决明,我这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他大爷的,这么晚了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不过想想既然他打来了,一定又有什么阴谋,吗的,我何不听听?想到了这里,我便接起了电话,然后冷冷的对着电话说道:“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传来了石决明那照片的笑声,只不过这笑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恶心,只听石决明用仿佛阴谋已经得逞了的口气对我说道:“老朋友,想不到你还真是无知啊,竟然派无本魂来杀我?哈哈,这可能么?”
什么?我愣住了,我什么时候派过什么无本魂去杀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忽然,我的心中萌生了一种可怕的念头,难道,是它?!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也顾不上什么了,马上对着电话大喊道:“到底你说的那个无本魂是什么!!”
只听电话那边的石决明冷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无本魂?嘿嘿,无本魂当然就是无本无缘没有任何记录的魂魄了,我的好兄弟,这个无本魂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啊,想当初你还让我帮你卜算呢,难道你忘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果然是它!!此刻我的心中顿时沉到了谷底,想起了刚才杜非玉对我说的话,它说它不会让我去送死的,想到了这里我的心中似乎已经要崩溃了一般,杜非玉啊杜非玉,你为什么就这么傻呢?不让我去送死,为什么你自己却偏偏要去送死啊!
想到了这里,我便在也忍不住了,对着电话大喊道:“石决明!!你要是敢动它一根手指头,相信我,天涯海角,我一定会杀了你!!”
电话那边的石决明继续冷笑着对我说:“嘿嘿,好兄弟,你生个什么气啊,又不是我要你这么做的,不过你放心,虽然你这样对我,但是我依旧会把你的命也改了的,等你的命孤消失后,你就可以乖乖的回龙江种田了,别说兄弟我不照顾你啊?”
我咬着牙,对着电话狠狠的说道:“石决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边传来了石决明不屑的声音:“那好,我等着你,看你怎么不放过我。”
说罢,电话挂断了,传来了嘟嘟的忙音,又一次打击,使我俨然已经崩溃,为什么,杜非玉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啊!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挂断了电话后,那股无力感再次的浮现心头,我这猪脑子,为什么事先没有想到其实无本魂就是逃跑女鬼也就是杜非玉呢?为什么我当时不答应它呢,他大爷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满面愁容的走到了桌子前坐下了,掏出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这真是越急越急,我的脑子中一团乱麻,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石决明已经凑齐了七宝,因为他现在三清合一,要找到袁枚的那几样东西简直太轻松了,三天之后就是他改天换命的时候了,我必须要阻止他,可是要我怎么阻止呢?我连到时候他会在哪儿都不知道,虽然他之前跟我说是要在江边摆阵,但是那时候的他是有求于我,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了不节外生枝,他还会在江边摆阵才怪!
***,这到底要我怎么办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到身旁的刘雨迪对我说:“又出什么事了?”
我才想起身边现在还有个刘雨迪,于是我强打起精神转头望着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没什么。”
说罢,我便继续的抽着闷烟,想着我到底该怎么办,而这时,一旁的刘雨迪叹了口气,然后竟然对我说出了一句再次让我惊讶到不行的话,只见她对我轻轻的说道:“须知道德化太清,认取九宫为九星,次将八卦化八节,一气统三是正宗。”
终章
家以后。小^说^无广告的~*~网我有时候怀总是想着那个梦六…※
虽然我平常总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虽然那些梦里我的装扮也是五花八门,或者是斩妖除魔的僵尸道长,或者是不停的追着一个女鬼,更或者是我以外这梦其实是真实的但是却还是梦。
不过当晚我的那个梦,确出奇的清晰,以至于醒来以后还没有忘记。因为我所梦到的,正是三生石中我看见的东西。
在梦中的我,依旧是一名看客,静静的看着这部电影的上演,以至于醒来时还在纳闷儿,如果人生也是场电影,那梦还是一场电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梦和醒又有什么区别呢?
真是无法了解。
不过我却释然了,原来我上辈子和常天庆是兄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常天庆会无缘无故的救我,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呼,不管了,爱咋咋地吧,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忽然明白了,无论前世如何后市怎样,但是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才二十多岁,我的人生。还有很长很长。
我可以选择,我也确实做出了选择。虽然我失去了很多的东西,但是。我却并为后悔,我忽然很庆幸。自己的经历。
我虽然受尽了苦难,但是确实感悟到了一些别人一生都无法感悟到的。就好像是梦中的黄帽子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终于有些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五蕴皆苦,而五蕴齐全又是有情。众生有情,而贪欢慕色。爱欲之河流转生死,爱乐受,爱有,爱无常。于是,六道轮回。苦海无涯。
这真是有情皆孽,无情太苦,我明白了这一个道理,可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即使明白。却依旧无法逃脱,不过想想也就想开了,众生既然都在受苦,那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都不重要了。
回到了家,见到了哭泣的奶奶和老爹,安安稳稳的过了今年,日子还是要照常过的不是么?就好像是春节联欢晚会一样,有悲有喜,有欢笑有无聊。
姜昆的相声我依旧没笑,老赵的小品又把我笑了个半死,后半夜老易给我打电话拜年,我竟然忘记了这一茬了,老易对我说,这大过年的打个电话都费事,十二点的时候根本打不通,你说这移动是不是真移动了?还有,你咋也不想着给我个短信呢?
我说我忘了,老易在电话里笑着对我说,说我就像是三毛,哪吃,金刚葫芦娃,大人谁能干出这事儿来。
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们之间根本就不用整这一套,我们心里都明白,一世人两兄弟。是断不了的,更何况这傻抱子似乎上辈子就认识我呢?
日子如同前列腺病人的尿一般。沥沥拉拉的,牛年又过去了。
夏天的时候,林叔给我打了个电话,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说文叔想看看我,我放下了电话,就去买了张客车票,然后回到了哈尔滨。
文叔要不行了。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早在去年。接尖叔出院的时候,我看到那张病例的时候就知道了,要说,我心里不难过,那是不可能,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这神棍一生坦坦荡荡,就像是当年的碾子山刘先生一般并没有任何的遗憾,这也是他命缺之人却活了五十多岁的原因吧。
在福泽堂中,文叔躺在了床上,身穿着黑色的寿衣,手里抓着大狗干粮,我们大家都在他旁边,我,老易,林叔,袁大叔,甄家的人也来了,包括我干妈,甄家兄弟跪在文叔身前,跟他说出了对不起,文叔淡然一笑,然后对他们说:“不重要了,人生短短几十年,经历过痛苦。也经历过快乐,所谓仇恨将死之时自然也跟着烟消云散。”
文叔说,人都是哭看来的,所以他想笑着走。
而他也真的做到了这一点,闭上了眼睛,带着笑容离开了人世,但生离死别是人生一大痛事,我们的心里虽然都充满了苦楚,不过却被一场插曲给捣乱了。
因为在场的很多个五弊三缺之人。包括我,我自从地府回来后,冥途就一直没有关上,当我看到文叔咽气以后,他的魂魄又从身体里爬出来对我挖鼻孔时,登时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一时之间,悲伤也消失的七七八八了。
于是众人把眼睛开了,在文叔自己挑三拣四的指导下,我们操办了文叔的葬礼。
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确实如此,我心中释然了,我们都有这一天,这只不过是一个过程,文叔走完了这一生,又回到了起点,去走新的一生,周而复始,此为天道。
其实,文叔对我真的挺好,男人之间不用过多言语。这老家伙早已把我当成了亲生的一般,以至于他死后,把福泽堂留给了我。
我送它去阴市,它在临走时对我说。想继续干就干,不想干就改成小卖店。
说完它就走了。我心里明白,其实文叔还是希望我能继承这白派先生的职业的,毕竟这个社会上黑暗的事情太多,如果没有白派先生们的话,还会有很多的惨剧生。
于是我便默认了,我没有失去本心。也没有把福泽堂改成小卖店。
文叔在死前,曾经给那些他以前坑过的或者帮过的土大款们说。自己要死了,把手艺都传授给了徒弟。这个徒弟已经学会他全部的东西,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以后有事都找他吧。
于是,我也就不担心没有生意了。
当我收拾文叔的遗物时,从他的柜子里现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以后。里面满是各种希望工程的荣誉证书,我随便打开一本,只见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文叔和一群小孩儿的留影,背景是一所破旧的。
证,某某希望小学全体师生感谢张文财先生。
我此玄才知道。这个贪财的老神棍真实的姓名,以及为什么他平日里贪财到不行,死后却并没留下多少钱。我终于明白了,文叔坑那些土大款们的钱去了哪里。
我翻着这些证书和感谢信,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是某个希望小学的荣誉校长啊,翻着翻着,我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老神棍,我明白了,好人终归有好报。
日后,我便接手了福泽堂的生意,我开始学会了怎样坑那些土大款以及高官们,他大爷的,虽然他们开始还不怎么相信我,想压价儿,但是在我表演了符咒的绝活后,他们都佩服不已,连声赞道我清出一篮而胜一蓝。
我便一脸仙风道骨的笑了笑。
我虽然坑了很多的钱,但是依旧没有留,钱嘛,够花就行,要多少是多啊?于是,我也一股脑的都捐了出去,给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还有一个养老院里的孤寡老人。为善最乐嘛,我想文叔也会为我自豪的。
我开始学斗地主,却现这玩意儿还真挺有意思的,难怪文叔会喜欢。
日子又一天天的过去了,林叔还是在对面,不过现在老伙计死了,他那火爆的脾气也改了很多,老易还是那副德行,总是没事儿就爱往我的店里钻。
他跟我臭显摆他那假手,说是什么根据奇门造物篇里面做出来的,很多种功能,问我裤不酷?
我望着他那假手,顿时没话了,本来挺酷的一副义肢,却画了个兔斯基在上面,老易还跟我臭显摆。说这是她媳妇儿帮他画的,因为她觉得这样很温馨。
他媳妇儿,自然是张雅欣了。张雅欣忘记了很多事情以后,还真喜欢上了老易这今天然呆,不得不说,世事难预料啊。
我有些无语的对他说,挺酷的,有没有啥具体点儿的功能啊?
老易轻蔑的笑了一笑,然后走到我店里养的花盆前,把假手的食指掰了下来,里面是一根钉子,他晃了晃,钉子竟然渗出水来。
老易十分神气的对我说,我把苦鬓棺材钉装上去了,可以浇花。
于是我又无语了。
人生啊,真是难以捉摸,就好像是我,本来已经放弃想要得到什么了,不过,所有的一切,似乎又顺其自然的得到毛
刘雨迫毕业了,她来到我的店里,然后跟我说让我攒钱,我问她为啥。她说她想在旁边开一间幼儿园。到时候让我当园长,因为她是三缺之一的权缺,众生不能有实权
我苦笑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她明白,这一生都不会等到我那句我爱你了,不过她也明白,有些时候。不说我爱你也是一种保护。
于是我俩从那之后便从没谈过这件事情,不过我们心里也清楚,即使不能朝夕相处住在一起,虽然不能说出我爱你不能有那一纸婚约,但是,能住在隔壁也是不错的,因为我们彼此相爱,并不孤独。
房价很贵啊,他大爷的。还好。文叔死了以后,林叔对一切看得都不重要了,于是我便先在他那儿先借了一笔钱,看他的意思是还不还都无所谓了,他现在很多时间都不在哈尔滨,都在四处旅游,想完成年少时。兄弟二人没有完成的梦想。
房子终于买下来了,幼儿园也就开张了。
要说我这辈子最搞不定的东西,除了女人可能就是小孩儿了这些小祖宗一天天的没事儿老是往我店里钻,还是是他们阿姨(刘雨迫)说的。说我有故事,要我给他们讲。
这丫头,我叹了口气,然后对他们说:“好好好,你们赶紧,嘛溜的到里屋搬几个凳子,哎,小祖宗。别碰,那是佛像不是玩具”。
这些小孩儿听我这么说,便兴高采烈的搬了些小凳子围着我坐下了。我洗了一盆苹果给他们吃,然后也坐在了小凳子上。
那些小孩儿里,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生。他边啃着苹果边对我说:“老崔,快讲故事吧
我无语,然后故作严肃对他“吼。道:“别跟你们务叔学,学不到好的!叫我园长,唉,好吧,你们想听啥?”
那些小孩子听我要讲了,都乐坏了,只见他们兴高采烈的对我说:“就讲你昨天没讲究的那!”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往小凳子上一靠,摸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但是并没有点着,他们见我要讲故事了,便都安静了下来。
我想了想,然后便对他们说道:“好吧。我跟你们讲,要说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啊,。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