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要我以身還債嗎

第19章 要我以身還債嗎
　　西山村的南邊有壹條小河。李國明小時候藏在河邊玩耍。春天，河邊柳樹垂下嫩綠的枝條，摘下柳條做皇冠；夏天，烈日炎炎，河水清涼，下河泡澡遊泳；秋天，草葉枯黃，在河邊烤魚吃蝦；冬天，冰雪覆蓋，溜冰滑雪。多少童年的幸福時光壹去不復返。
　　河邊原有壹片窪地，種不了莊稼。因為每年夏季都會被水淹沒。後來全村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在冬修水利的時候，挑土擔石把那片窪地圍了起來，就成了壹方圍堰。村裏還成立了壹家小公司，專門在圍堰裏搞水產養殖。這是村裏唯壹的壹家集體企業。由於經營不善，年年虧本，只得對外出租。
　　徐小河壯著膽子承包了下來。沒有了那麽多人向裏面伸手，同樣是養魚，他就發了財。
　　李國明沿著小路來到圍堰裏。只見這裏被隔成了許多塊塊大小不同的水塘。第壹個水塘邊有壹所磚砌的小房子。這所房子是徐小河和林杏兒看守魚塘的地方。
　　李國明來到房前。壹只大黑狗沖出來朝他叫個不停，驚得李國明頭發直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幸好黑狗被人用鏈子拴在窗戶下。屋前栽了幾棵小樹，小樹之間拉了根繩子。繩子上晾著幾件衣服。其中壹件半透明的女式睡衣吸引住了李國明的目光。沒想到，林杏兒還如此悶*。
　　林杏兒三十多歲，身高壹米六七，體態端莊，平時穿衣保守，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晚上竟然也會穿上如此透明誘人的衣服。真是海水不可鬥量，人不可貌相。
　　李國明又用目光搜尋起林杏兒的貼身小可愛。壹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內出現在眼前，李國明腦海中禁不住臆想著林杏兒穿上這些的衣服的浪蕩樣子。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屋門緊鎖。他擡頭想遠處的水面望去，壹條小船出現在最大的壹塊水塘裏。
　　李國明向那邊走去，邊走邊喊道：”嬸，在忙什麽？“林杏兒劃著小船準備去采些蓮蓬給孩子吃，聽見岸邊有人喊，連忙回過頭來，看見是李國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船劃回了岸邊。
　　早晨回來，她仔細壹想，覺得自己有些沖動了，心裏有些後悔。把上門討債的事跟徐小河壹說，挨了徐小河的壹頓罵。徐小河也不說其他的，就只說自己孩子還在小學上課，萬壹分在李國明的班上，那還不天天吃粉筆灰。
　　林杏兒把船朝岸邊劃過了，兩只手交叉用力，就像是做著體操裏的擴胸運動，胸前的面粉被擠成了不同的形狀。李國明看得有些口幹舌燥。
　　”表嬸，我把錢送來了。妳數壹下。“
　　李國明等船靠岸，就從兜裏掏出五百塊錢，遞給船上的林杏兒。
　　”早上我也是壹時糊塗。妳表叔說了，這錢妳先用著，不著急還。“為了孩子在學校少吃點苦，就是白送五百塊錢也值了。林杏兒心中想道。
　　”有道是‘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錢還給妳們，但是當年妳們的恩情我不會忘記。“李國明感激地道。
　　”早上，嬸不該去妳家。對不起了！妳還沒上班正缺錢用。等發了工資再還我。“林杏兒把錢推回去。
　　”表嬸，不是嫌錢少了吧。這麽多年是該加點利息。“李國明又掏出壹百塊，放在壹起。
　　”瞧妳說的。要什麽利息。這錢我不能接。“
　　林杏兒拒絕道。
　　”嬸是要我以身還債嗎？“
　　李國明開起了玩笑，見林杏兒壹臉羞紅，又道，”這麽多年謝謝妳們的幫助，我還有錢用。“”大家沾親帶故的，能幫就幫點，都是應該的。以後妳結婚差了錢，嬸再借給妳。“林杏兒無奈接過五百塊錢，心裏沈甸甸的。當年也是苦日子過來的人，現在家裏有了錢，那些親情、友情、鄰裏情都淡漠了許多。壹想到幾年前徐小河在外打工，壹個人在家種莊稼忙不過來，李國明的父母總是丟下自家的莊稼不管，幫著搶收搶種的情景，林杏兒有些臉紅。
　　”女朋友還不知道在哪壹方，結婚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不過到時要問嬸借錢，嬸可別忘了今天說的話。“李國明把多的壹百塊又揣進了口袋。
　　”不會忘。妳現在可是村裏的老師，只要眼光放低壹點，村裏的大姑娘還不仍妳挑。“林杏兒誇張的說道。
　　”現在的人都是奔錢去的。老師的工資不高，誰家姑娘看得上。“李國明裝可憐道。
　　”老師可是壹份體面的工作。妳要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嬸幫妳說去。“林杏兒拍著胸口保證，激起了壹陣波濤蕩漾。
　　”先謝謝嬸了。只是村裏的姑娘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李國明搖搖頭，準備轉身回去。
　　林杏兒道：”妳先別走，跟嬸去打點蓮蓬帶回去吃。“李國明應了壹聲，坐上船頭，近距離地欣賞起林杏兒做的擴胸遊動。柔軟的胸肉不時被擠成壹團，襯得衣服高高的。李國明不時用余光掃射，生怕被林杏兒發現。這種刺激讓李國明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