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魔药学

第03章 魔药学
　　“姐…听小玟她妈说…小玟交男朋友了…”我躺在没有被单的床上边对着姐讲“是哦！？所以…你很难过吗！？”姐在我房间收拾着刚刚的残局“一点点…”
　　“最好是一点点啦”
　　“你们两个从小就那么好…”姐摺着换下来的被单边对我说“只是有点失落而已…”我喃喃自语着
　　真的只是有点失落而已吗！？小玟交了男朋友，我那爱情灵药…又该用在谁身上……“别想太多啦”
　　“你不会没人要，只是看你肯不肯而已”
　　“总有一天你也会交女朋友的”
　　“我把被单洗一洗要去睡了”
　　“你乖…别乱想…啾…”姐说完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走出了房间姐离开了我的房间，我兀自在床上发着呆，只觉得突然失去了目标、那内心只剩一阵空虚寂寞。我坐起身来，看着桌上那瓶爱情灵药，才想到似乎有些事没做。想到这里，我便又重振起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再度翻译起那本吉普赛之秘；然后利用了整个晚上的时间将每5cc的爱情灵药和强壮灵药都做成了蓝色及灰色的药丸，并且用夹链袋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接下来就是等缺少的东西全都寄到再说了……长夜漫漫，尤其是在孤单与寂寞的轰炸之下…
　　“姐…你睡了吗！？”我耐不住寂寞，跑去敲了姐的门“嗯！？…怎么了！？”姐开了门，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我“我我想跟你睡”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着自己姐姐撒着娇“姐我好难过喔”我爬上床上后便从背后抱着姐边跟她讲“因为小玟吗？…”她张了开眼睛问
　　“嗯…”我嗯了一声
　　“难过…就去把她追回来呀…”姐说完，又闭上了眼睛…这天晚上，我抱着姐，反覆地想着她跟我说的那句话、不知过了多久才抱着她沉沉地睡去。
　　“难过…就去把她追回来呀…”
　　“张家卫！你在你姐的房间里睡干嘛啊！？”
　　“快滚回去你的房间睡！！”
　　我吓得睁开眼，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房间里只剩下拿着吸尘器的张太对着我大呼小叫要我滚回自己房间里睡。
　　原来已经中午了…
　　“张家卫！你有两个包裹我放在你桌上了”妈说“喔…”我边从床上爬起、边应了我妈一声
　　“还有！张家卫！你桌上那包蓝色的药丸是甚么东西！？”
　　“你该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在吃威而钢吧！？”张太带着很认真的口气对着我说…“屁屁啦！”
　　“那…那是普拿疼啦…”我解释着
　　“普拿疼！？”
　　“那拿一颗来给我吃一下”
　　“你娘我昨天打麻将打整晚、现在脖子有点痛…”张太边讲边转着她的脖子…“不…不行啦！”
　　“那是男生在吃的普拿疼。”
　　“你不能吃啦”我说完，便冲出了姐的房间
　　“男生吃的普拿疼！？”老妈仍转动着脖子一边喃喃自语……我懒得再跟我家张太掰下去，冲回了房间便将房间门给锁了起来，桌上摆放着一个小纸箱和一个牛皮纸袋。我看到东西已寄到，心中相当佩服台湾快递的效率；我将小纸箱用美工刀拆了开，只见纸箱里装着一个小罐的宝特瓶、里面装着满满的液体，上面贴着标签写着：鳄鱼眼泪，而下面又有一罐原本拿来装麦芽糖的罐子。我好奇地拿起那麦芽糖罐子起来看，不看还好、一看却被吓了个大跳。那鳄鱼大王居然把整颗棒球般大的鳄鱼眼睛都给了我，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同学，送给你一颗眼睛，祝你研究顺利。PS:拿来清蒸也很好吃…by 鳄鱼大王”
　　“人还真好…”我稍稍地感动了一下…
　　我又打开了牛皮纸袋，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是一串黄色的狮子鬃毛和一串白色的臭鼬胡子。两串毛发的中间还用粉红色的蝴蝶结给系了起来、而且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拜托加我！ …”
　　“靠杯是MSN…”这些人到底在想甚么啊…
　　算了，总之现在有了鳄鱼眼泪，那么大部分迷魂篇底下的灵药就都能顺利制作了，我翻找着吉普赛之秘，将自己还没买齐的材料全写在一张清单上。我看了看清单，我还差老鹰的羽毛、红茶的梗、黑兔指甲、红番花的种籽、秃头的头发还有…处女的阴毛。我一见到处女的阴毛，便想起了我在聊天室PO的那篇留言，我满心期待有人会回我；我一进聊天室，只看到我的留言底下有着200多篇回应…“安安住哪呢！？我给你一撮请打092x 080 xxx”by台南俏妞“帅哥住哪呢！？我能够去你家现场拔给你唷~(爱心)…请打0933 xxx 933”by高雄好鱼“嗨~帅哥！想泡茶吗！？一根2500哦…请打0929 xxx 501”by寂寞少妇“嗨！我是才刚上国中的美眉，需要处女阴毛吗！？请先去ATM依照以下方式操作转帐哦…”
　　“我怎么没想到…”
　　“我居然蠢到上网路聊天室这种淫乱温床PO文要买处女阴毛…”
　　“而且我明明是要处女阴毛…却来了寂寞”少妇“！？”
　　“既然是少妇了你还会是处女！？唬我吗！？”
　　“还有诈骗集团的…”
　　“what the fuck…！？”
　　我看那留言回应看到一半，就忍不住摔了一下手中的滑鼠；双手大力地搔抓着头，思考着那处女阴毛到底该如何入手，我丧气地看着电脑萤幕，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这处女阴毛真的是难倒我了……这时这聊天室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google广告，上面写着“吉普赛占星术、让你窥见未来”。
　　“吉普赛占星术！？”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点了进去……网站架构的有些简陋，但却还是有着些许神秘感，旁边的服务项目写着吉普赛占星术、吉普赛历史介绍、吉普赛道具贩卖、吉普赛爱情魔法之类的连结。我见到有吉普赛道具贩卖，便也不管是不是会让电脑中毒了，我马上点了进去；但却有些失望，因为里头只贩卖一些吉普赛人在占卜的道具，还有一些吉普赛风格的饰品。但商店地址是在高雄！？这就让我有点好奇了……我决定到现场看看，我迅速地换完衣服，然后将我桌上那两袋药放在我橱柜里的外套口袋，免得张太偷吃我的“普拿疼”；如果她真的偷吃的话，我想我应该会想要离家出走个三天三夜吧…我只穿个短袖短裤走进电梯，按了1楼、但电梯却在五楼停了下来…门打开
　　“是小玟还有阿May…”
　　“咦…家卫！？”阿May先看到了我
　　“家卫你要出门啊！？”小玟也跟着打了招呼
　　“喔对…对啊我在躲我妈…”我又开始结巴了
　　“躲你妈！？”阿May问
　　“嗯…因为…因为她要抢我的普拿疼…”我说
　　“噗你妈抢你的普拿疼干嘛啊！？”小玟听了笑道“对呀你神经病哦”
　　“每次都不正经…”阿May接着又讲
　　May，江心梅，她是我和小玟的国小、国中、高中同学、也是我们住在五楼的邻居；她是在国小五年级才转进我们学校的，之后都跟小玟同班直到现在。但因为她妈妈从搬来后也同样地变成了我家张太和小玟她妈妈的牌咖，所以我们几乎都在麻将声中长大，而心梅她妈呢，也就是前天在我家地板上掉了个发财的江妈妈。总之，我们三个从很小就认识了…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同学、邻居、朋友……心梅其实很可爱，但有些肉肉的，又有点婴儿肥、长得很像前阵子小红过的黑涩会美眉里头的mei mei，她虽然可爱、但对我来说她还是差了拥有绝佳气质的小玟一截，不过她的个性比小玟更外向也更活泼，简单来说就像是个男人一般，跟我姐很像。但也由於她的这种个性，这让她在男人堆里相当吃香；导致她身边的苍蝇比小玟多上许多，男人缘也特好。
　　“我哪有每次都不正经啊！？江心梅”我问
　　“不要叫我江心梅啦！”在电梯里，May说完便是给我的右肩一拳“奇怪捏！都认识那么久了”
　　“是都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家叫我本名哦”说完又是一拳“很…很痛耶”
　　“江心梅”我摀着被她揍了两拳的右肩
　　“你又来！”
　　“张家卫！你真的很贱！”她施展着她称之为“连续小猫拳”的攻击法拷了我好几拳、就像玩格斗天王一样…“小玟你帮我打他啦！”May对着小玟讲
　　似乎顿时回到了以前，国小的我很皮、总是喜欢欺负心梅；而心梅则每次都会被我欺负到去找小玟。因为她知道…只有小玟……我不敢惹…但小玟始终没帮心梅打过我，只是看着我们两个打打闹闹，觉得好笑，而这一切都跟小时候一样；只是现在的我们都长大了……“噗哧家卫你要去哪里呀！？”小玟问我
　　“啊…我要去买处女的阴毛…”
　　“你该不会刚好有吧…心梅！？”我伸手向心梅晃了晃…“有你个大头啦！死贱人！”心梅又是冲着我一阵拳打脚踢…“所…所以你不是！？”我挡着她的拳头又问
　　“你真的很贱！死张家卫！…”我终於把心梅惹到暴走了“噗哧…家卫你真的很爱闹她耶”小玟捧着肚子边笑着边说“张家卫！你老妈今天来我家打麻将我一定要跟她讲！”电梯一到1楼，心梅便牵着小玟走了出去。
　　“好痛耶…都黑青了啦…”我看着被她又捏又掐又槌的手，跟着出了电梯“你们两个要去哪啊！？”我边呼着我的手、又问她们俩个“不关你的事！”心梅拿起了两顶安全帽，牵着机车小玟坐上了心梅的机车后座，戴上了安全帽，这才对着我挥了挥手…边笑着边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声…“掰掰…”。我见小玟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这时我才骑上了我的KTR，往手上这张纸上的地址骑去。
　　“难过…就去把她追回来呀”
　　姐的那句话又出现在我耳边，我也想把她追回来，可是我又该怎么做！？明明方法有百百种、但我却只想的到…“爱情灵药”…思绪间，我来到了这条地址上的小巷，我将机车放在了巷口、走了进去，开始沿着门牌找着106号。
　　“100…102…104…106”就是这了，但当我抬头一看…“蕾吉莎情趣用品专卖！？”这这啥鬼啊！？
　　可是明明那网站上写的地址是这个没错啊，莫非结束营业改卖情趣用品了！？我把门推开了进去、只见琳琅满目的……呃…情趣用品…而柜台则坐着一位穿着黑色丝质长袍的年轻美丽小姐，并不是台湾人。我看她虽然一头黑发、但眼神深邃、且眼珠是宝绿色的、轮廓也相当明显，大概是欧洲人吧。
　　“嗨小弟弟”
　　“你…有事吗！？”她意外地操着一口比我家张太还标准的国语…“呃…请问”
　　“这里是106号吗！？”我问
　　“是啊！你有甚么事吗！？”那个女人问
　　“那个这是我在一个网站上抄来的地址”
　　“网站上说这里有在帮人吉普赛占星可是…”我把纸条给了那女人看，并且说明了来意“哦！你说那个啊”
　　“那是我的副业啦哈哈”那个女人大笑着，连笑的方法都很台湾“怎么了吗！？你要占星！？”她又问
　　“也…也不是啦…我只是想来看看有没有我要的东西…”我说“你要甚么东西！？”那女人疑惑着
　　“我要处女的阴毛”我讲着，因为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
　　“你要那个干嘛！？”那女人突然脸色一沉，才用着不同於心梅她们听到的反应并冷静地问着我“我要拿来实验”她似乎有我要的东西，所以我超级诚恳的讲着“还需要甚么吗？”那女人从柜台站起了身又问“如果可以的话” 宾果！她真的有我要的东西……“这张纸上有些东西……”我把清单拿给了她看，上面写满了我需要的材料。
　　那女人从柜台站起来，才发觉她蛮高的，大约有170公分左右吧 。只见她接过我写的清单，看了看上面的材料…才说“你的字好丑…像蚯蚓…”那女人翲了我一眼
　　“呃…这…这很重要吗！？…”我被嫌字丑，顿时脸上闪过一阵泛红“我们罗姆人…”
　　“若想当一个优秀的魔药师”
　　“最重要的就是字要漂亮”
　　“否则…”
　　“你的知识怎么传承下去…！？”那女人将材料清单还给了我，便拨开了悬挂在她头上的情趣按摩棒还有充气娃娃走出了柜台…“跟我来吧…” 那美丽的欧洲女人挥着手对我说…“螺母人！？摸要湿！？”
　　我虽然有些迟疑，但我仍抱着“想看你到底在搞啥鬼”的心情跟着那女人走了进去。
　　那女人领着我穿过了走道，走道有些拥挤、旁边堆满着杂物，都是些卖不出去而积着厚厚灰尘的情趣用品。我们穿过了走道，拐了个弯走上了楼梯，她的丝质长袍拖在地上发出一阵 “嘶嘶”声， 那女人带着我来了二楼后停在了一间房间前，拿出了钥匙将扣在上面的大锁打了开；然后便推着门进去，直到这里，都还像是一般的住家摆设；但里面却没想到的别有洞天。只见偌大的房间里全摆满了架子，每个走道只容一个大人可过，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但都以标签分门别类整齐地放着。而在架子的最后方还有一个类似神坛的摆设、旁边还有一个看似尘封已久的大锅炉、整个房间灰灰暗暗的让人视力上有些不适应。
　　“这里是！？”我站在门口问着那女人，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是我的魔药室…”
　　“我叫蕾吉莎”
　　“是个魔药师…”那女人拉了拉自己的丝质长袍“你…是认真的吗！？”我问
　　蕾吉莎顿了顿，见我不相信才说：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写的材料…”
　　“是要拿来做隐形药水的吧……”
　　“这女人……”我心一凛
　　她不是开玩笑的，我只给她看了我上面写的清单，居然就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正是隐形灵药。那可是我一见到吉普赛之秘的变形篇下最感兴趣的部分，所以我才如此渴望着拿到变形篇下最重要的素材，处女阴毛。
　　“我不知道你要调隐形药水干嘛…”
　　“总之我管不着…”
　　“因为我们魔药师的传承是不分善恶的，只看缘分”蕾吉莎缓缓地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问
　　“我说了，我是个魔药师”
　　“小朋友，想必你是找到了吉普赛之秘吧…”蕾吉莎说“这…这个嘛…”我结巴着
　　“没关系，既然吉普赛之秘引领着你来我这，就代表我们有缘”
　　“你大可以诚实的跟我讲……”蕾吉莎走进了房间并从架子上拿起了一个瓶子边说听到这里，我这才一五一十地将那天我怎么放学经过旧书摊、又从旧书摊里几百本书中挖出了吉普赛之秘、然后花了250块将它买了回家，并且还依样画葫芦地做出了爱情灵药的事情全讲给了蕾吉莎听，当然，姐姐的事情…我一点也没讲…“250块！？…”蕾吉莎手中的瓶子摔落在了地上，那是一罐乾掉的蚂蚁 ，现在撒落了一地。
　　“吉普赛之秘居然只值250块……”蕾吉莎听到价格头都痛了起来…魔药师千年来的精髓居然只值250块…
　　“呃是你要我诚实讲的哦”我见蕾吉莎对价格有些懊恼，随即替自己撇清一点关系 。
　　“算算了…”
　　“小朋友，你说你调出了爱情灵药！？” 蕾吉莎无力地坐在了一张木头椅上“嗯…是啊”我点了点头
　　“爱情灵药里面的处女眼泪…你怎么会有！？”
　　“哦…那是我家楼下邻居的小孩子，我把她的奶瓶抢走，她就哭了…然后…就有啦！”我很理所当然地讲着…“……”
　　“小孩子的眼泪…有用吗！？…”蕾吉莎有些惊讶地问我“呃…这个嘛……”我到底该不该跟蕾吉莎说这件事！？…我耳边彷佛又听见了姐坐在沙发上帮我口交的声音……“有用吗！？”蕾吉莎又问
　　“算了啦！我对不起我姐了啦！”我心里大喊！
　　心里想着，便又将我为了实验效用，怎么把爱情灵药放进姐姐的汤里；然后喝下灵药后的姐姐对我的态度180度大转变，但接下来姐姐硬上我的事、我只有稍稍带过…“10cc??…”
　　“10cc顶多算是微量而已”
　　“怎么可能让你姐会变得这么疯狂！？”蕾吉莎似乎对爱情灵药的功效颇为震惊更甚於我跟我姐乱伦…“10cc算是微量！？”
　　“那怎么可能！？我姐那天high的咧”我夸大其词的又跟蕾吉莎吹嘘了一番“这怎么可能……”
　　“是有地方弄错吗！？…”
　　“处女的眼泪…”蕾吉莎若有所思地在椅子上喃喃自语“而且10cc就有令人发狂的功效！？…”
　　“莫非…”蕾吉莎托着头并且看着我
　　只见蕾吉莎走到了房间尽头的那锅炉旁，又从锅炉旁的书架上拿起一本比我那本吉普赛之秘还大上2倍有余的古书；只见她快速地在那本看起来已经残破不堪的古书上翻着。
　　“virgin…virgin…”蕾吉莎边指着古书上的一角，一边来回踱步着。
　　“处女…但是你却用小孩子的…而且…”
　　“10cc！？……”
　　“难不成…”
　　“但怎么可能…”
　　“莫非！？…”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终於懂了！”蕾吉莎像是发现了甚么兴奋地大叫着“virgin tears…”
　　“virgin tears原来不是处女的眼泪…”蕾吉莎抓着我的肩膀边对我说“那…那不然是甚么啊！？”
　　“我看翻译机也是处女的眼泪啊…”
　　“我还问过我的英文老师呢…”我不禁回想起英文老师那天质问我到底问这个单字要干嘛的严肃表情…“不！”
　　“你看！”
　　“这表面上的确写的是处女的眼泪”
　　“但是！！”
　　“实际上virgin可以当做形容词”
　　“而virgin当做形容词又可以叫做无辜的…”
　　“所以…virgin tears又可以叫做无辜的眼泪！！…”
　　“上面写的是无辜的眼泪！…而不是甚么处女的眼泪！…懂了吗！？” 蕾吉莎拿着古书凑在我面前，并指给我看那充满着手写旧式英文的一角“所以…！？”我不懂这有甚么好兴奋的
　　“所以！？”
　　“你这傻孩子！”
　　“你解开了魔药师几百年来的疑惑啊！”蕾吉莎又抓着我肩膀正经的讲着蕾吉莎情绪平复后便要我坐下，我们两个坐在了这大锅炉旁，让我听着她娓娓道来魔药师的历史……原来她刚所讲的罗姆人便指的是吉普赛人，但并非所有吉普赛人都会占星、都会调魔药；因为这并不是自己想学就可以学的了，而是要端看缘分。而那本吉普赛之秘正是施予缘份的道具，因为那本吉普赛之秘一年365天有353天书上都是空白无字，只有当每个月月亮最圆的那天在月光的照射下才会显示出字来，而这过程便被魔药师们称为吉普赛之秘施予缘份的途径。
　　听蕾吉莎说，那本吉普赛之秘是由英国传说中最伟大的魔法师梅林所写。那梅林不仅是个魔法师、同时也是个智者、魔药师；曾撰写过大不列颠魔法记事、也写过卡马森魔药学、更创造出了英国最着名的巨人之舞，也就是现今没有人可以了解的英国神秘巨石阵。而那卡马森魔药学便是如今的那本吉普赛之秘，至於为何会辗转流传到当时的罗姆人手中！？
　　那是因为亚瑟王朝灭绝后，王宫里的骑士、女婢、仆人、甚至魔药师也跟着四散流窜，而当时就是由最着名的圆桌武士兰斯特洛的后代掩护着宫里的魔药师流亡、为避免卡马森魔药学落入敌人手中，兰斯特洛的后代携着魔药师和大批骑士与女婢过了英吉利海峡来到了欧洲中土，直逃亡到了现今的罗马尼亚才定居了下来，而当时的罗马尼亚便有罗姆人这种游牧民族的存在，兰斯特洛的后代定居在罗马尼亚，与罗姆人和谐共存。所以那本卡马森魔药学才从那时由流亡的魔药师教授给了罗姆人，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才从罗姆人这将其发扬光大、也就是那时候才开始叫作……吉普赛之秘。
　　“爱情灵药…”
　　“便是几百年来魔药师们最匪夷所思的药学之一…”
　　“但不是因为它难调、而是因为它的效用并没有像卡马森魔药学上写得如此强烈” 蕾吉莎说着“起初，魔药师们将爱情灵药的失败归咎於人心难以操控”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而是在材料的诠释上，完全性的偏差了方向”
　　“这才导致爱情灵药几百年来被魔药师们视为是种瑕疵的智慧…” 蕾吉莎望着窗外的电线杆边说，似乎正在遥想当年魔药师们的风采。
　　“原来魔药师们并不聪明嘛…”我很小声地在嘴里讲着“你这个笨蛋！”
　　“魔药师是最聪明的一群人！”蕾吉莎赏了我的头一颗爆栗“你只不过是歪打正着而已！”她又接着说
　　“好痛哦！干嘛大家都要打我的头啊”我摸着头、又想起了心梅今天赏我的连续小猫拳…“小朋友你叫甚么名字！？”蕾吉莎问我
　　“张家卫啦！”我摸着头，仍然有点痛
　　“好，家卫！既然吉普赛之秘跟你有缘，就代表你也是魔药师的一份子”
　　“这里的材料，就随意你取用”蕾吉莎很大方地讲“这么好！？”我听到这，头忽然不痛了！
　　“对毕竟现在的魔药师越来越少”
　　“我可不想要魔药师在这世界上灭绝…”蕾吉莎又说“喔…好吧…”原来是不想要自己绝种…我心想“对了…家卫”
　　“你只有调出爱情灵药吗！？”
　　“没去嚐试其它种类的药水！？”蕾吉莎将书摆回书架上边走回来问我“有啊……”
　　“我还有调强壮灵药……”我兀自摸着被蕾吉莎拷过的头…“什……什么！？”
　　“强……强……强壮灵药！？”
　　本楼字节数：49100
　　总字节数：313446字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