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黃窩案

萬歲萬歲萬萬歲

現代情感

今天這事,如果不跪下去,飯碗絕對保不住了。權衡壹番之後,他顧不得許多,“咕咚”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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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某黃窩案 by 萬歲萬歲萬萬歲

2018-8-21 06:01

第029章
  “這還像樣。”協警喃喃的說,“把妳頭發挽起來。表這樣披頭散發的跟鬧鬼壹樣。”
  瓊薇大方的站起身來,赤身裸體的面對面的站在協警的面前。現在她已經被鍛煉得即便在如此尷尬的場面中,即便面對著賊光爍爍的男人的眼睛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害羞有什麽用!
  瓊薇大方的擡起手將頭發攏在壹起,挽了個纂。當她擡起手來的時候,兩臂的腋下完全張開。露出壹片柔柔的窪地中長著幾根稀疏的腋毛。景色甚至比她圓潤的肩頭還搶眼。
  協警在下面仰著臉貪婪的看著,終於忍不住伸手,用指尖偷偷的碰了壹下瓊薇的腋下。看到瓊薇沒有躲閃,才想起來這個女人自己已經得手,現在已經可以隨心所欲的玩弄她了。於是他如饑似渴的抓弄著瓊薇幾根稀疏的腋毛,就像在為自己家養的貓捋毛壹樣。甚至放肆的揪下壹根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使勁的,壹下壹下的嗅了起來。
  瓊薇感覺到男人的猥褻。非常不願意被男人拔毛。於是當她的手仍然在頭上擺弄頭發的同時,瓊薇將胳膊肘向下狠狠的夾了下去,將被男人玩弄腋窩壹側的胳膊與身體緊緊的夾在壹起。
  男人的賊手被瓊薇胳膊和體側柔軟的肌膚夾得動彈不得。
  配合著胳膊的動作,瓊薇的身體也躲避似的側彎了壹下。然後她開始用那只夾緊賊爪的胳膊壹下下的向前蹭,向前撥動協警的魔掌,試圖將其蹭出去。
  可憐的瓊薇這時連說“妳把手拿開。”的勇氣都沒有了。
  協警了無顧忌,他壹使勁,用手背將瓊薇的胳膊重新擡了起來。感覺到瓊薇還想再向下壓,便低聲喝斥道,“別她媽亂動!”
  瓊薇立刻老老實實的停止了反抗。她順勢將雙手放在腦後,重新擡起了挾人的那支胳膊肘,把兩只胳膊張開在頭的兩側。任他摸,任他拔。
  協警見瓊薇如此順從非常高興。他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搓撚著小薇腋下多褶的嫩肉。最後鬼使神差般的竟然和在村裏薅草壹樣,大把的拔起瓊薇腋下的毛毛來了。
  瓊薇壹時難以判斷拔毛是否屬於剛才交易的範疇,沒敢枉加制止。況且即使自己想,又怎麽說的出口?說,“別拔了。我們幹該幹的事情吧。”那不成了主動催促別人來糟蹋自己!
  以前曾經聽說腋下的毛毛越拔越多,越拔越粗。所以瓊薇壹直沒有拔過自己的腋毛。盡管警校曾經教過,拔掉女性腋毛是當前社會普遍認可的美容道德準則之壹。特別是夏季女性穿著無袖上裝的時候。以至於盡管腋毛也有其生命周期,但在瓊薇看來,自己的毛毛好像從來沒有更換過,仍然像剛長出來的那茬處毛壹樣,黃黃軟軟的非常珍貴。
  ’十五六,毛拱肉;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查查;十八九,毛紮手。二十郎當歲,屄著正得勁。‘那時同學們說過的壹段兒歌還不時的出現在耳邊。記得那時同學們說完以後總會攪做壹團,滾打在下鋪的床上。然後氣喘籲籲的互相警告,誰也不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瓊薇覺得腋窩裏有些癢,剛壹躲閃,便被協警喝住,“躲什麽?躲!靠近點。把胳膊擡好!媽的。老他媽瞎雞巴動什麽。”
  “癢癢。”瓊薇小聲說。
  “我給妳撓撓。”協警用縫裏滋滿黑泥的指甲在瓊薇的腋下隨意的搔弄了兩下,算是糊弄過去了。
  感到瘙癢暫時得到緩解。瓊薇只得繼續擡起手臂。她將兩支又長又細的手的手指互相交叉在壹起,包在後腦壹側;將被拔毛的那只鮮嫩藕白般的小臂橫放在頭頂。於是那側的腋窩門戶大開,細弱的腋毛在風中瑟瑟的直立起來,任由協警去拔。另壹側則夾得死死的。
  瓊薇苦著臉繼續站在男人的面前,前半身赤裸裸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裏。任由陌生的男人為自己拔毛。她希望協警仰著臉幹活多少會感到不舒服,堅持不了幾分鐘。
  瓊薇不像瓊崖那麽瘦,也沒有瓊漿那麽豐滿,屬於勻稱的體形。胸、腰、屁股都有。但是她的胳膊很細。因為她還很年輕。隨著歲數的增長,只要鍛煉的好;營養跟得上;她的體形,臉都可能繼續保持目前的狀態,但是胳膊將會無情的變粗。暴露出女人的真實年齡。
  工夫不大,瓊薇壹側的腋毛被清理得幹幹凈凈的。松弛,多折,粉紅色的腋下的皮膚上橫亙著壹條條深色的皺褶,顯得那裏的皮膚更加細嫩。很多中國婦女因為體毛少,不用處置;所以對腋毛和陰毛也不加處理。這樣有時並不美觀,特別是那些腋毛濃密,且容易出汗的女人。熱天,當她們衣服的腋下被汗水浸濕,顯露出裏面黑乎乎的腋毛時,多少有些不太文明。這種樣子夯婦也許可以,年輕的姑娘是很難接受的。
  拔完了毛,協警開始轉而註意其他的事情。他開始用壹只小拇指的指甲摳挖瓊薇的肚臍。
  這下瓊薇難受了。這並不是說讓人家摳肚臍眼有多麽難受。而是希望繼續被男人拔毛!
  即便不是強迫癥,壹般人也都有壹種追求完整、對稱的本能。就像唱歌,如果歌手到了最後壹句突然不唱了,非把聽歌的憋死不可。與其剩壹句不唱,還不如壹句都不唱。如果真有這種事情發生,聽眾們每每會在自己心裏把歌補完。所以瓊薇此時覺得渾身不舒服,心想’妳要拔就兩邊都拔完。拔壹邊剩壹邊算什麽!‘可惜這話對於壹個淑女來說是說不出口的。只能自己忍著。她開始使勁的收縮自己的小腹,避開協警的摳挖。
  協警見遇到抵抗,便開始繼續向下搜尋。目光已經接觸到了瓊薇的陰埠。
  “還有壹邊呢。”瓊薇小聲說。
  “嗯?”協警壹臉茫然的擡頭看著瓊薇,不知道她是什麽意思。
  瓊薇下身壹條腿直立支撐著身體,另壹條腿微微彎曲,腳尖點地;上半身仍然是壹條小臂橫在頭頂,只不過她換了壹條胳膊,張開了沒有拔毛的那壹側的腋窩。她的姿勢與西方壹幅古典裸女的油畫極為相似,身體也是那麽的優雅又美麗。只可惜協警從來沒有欣賞過任何油畫藝術。
  “幹什麽?”看到壹叢黑乎乎的女人腋毛後仍然半明白不明白的協警問到。這也是壹種異性間的挑逗,在挑逗女人的同時也在試探著她的底線。
  “還有壹邊呢。”瓊薇用蚊子差不多的聲音說。
  “這支?”在壹片噪音中協警竟然聽到了瓊薇極為細小的聲音。他拍了拍瓊薇那壹側的身體問。他終於明白過來了。
  瓊薇松了壹口氣。不然跟牙刷似的,壹頭有毛壹頭光。自己也拔不了不是?
  希望保持事物的完整性,對稱性是壹種輕微的強迫癥。例如農民收割時,總要把壹塊地全部收完才肯收工,不然心裏總是覺得不舒服,睡覺都睡不好。
  “媽的,那老子不成了妳的拔毛工了!”的了便宜還賣乖。協警壹邊開始拔毛,壹邊嘴裏不幹不凈的嘟囔著。“說好了啊,拔毛可以。拔完了別等我說,自己主動掰屄給我。”
  本來也是這麽回事。瓊薇微微的點了點頭。
  “到底行不行?”不知道協警是不是真的沒看見瓊薇點頭。
  “行。”瓊薇得聲音更小了。
  “知道嗎?這毛,要是沒有燙過。哥不好拔著呢!”協警壹邊準備開始拔毛,壹邊用手指尖刮著女人腋毛的根部說。
  “知道。謝謝。”瓊薇心想’誰請妳給我拔那的毛了?‘可又壹想,剛才明明是自己讓人家拔的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她自己也糊塗了。
  “妳這毛太細,”協警向路邊修鞋、修自行車的壹樣,壹邊拔壹邊自言自語的說,“拔不好就斷了。斷的根如果留下來爛在肉裏妳就必須去醫院動手術了。”協警不知道哪根筋起了作用,找到這麽個歪理。
  瓊薇沒有說話。
  好在另壹側的毛最終還是被拔完了。
  “拔得怎麽樣!”協警象欣賞壹件藝術品壹樣歪著頭左右打量著瓊薇兩側的腋窩。“把胳膊擡高點。”他說。“白多了!妳用不用照照鏡子?”
  感覺到好像光禿禿的腋窩,瓊薇欲哭無淚。盡管比只拔壹邊好點,但是心裏還是別扭。平心而論,拔的過程並不太疼,甚至還有點舒服的感覺。只是羞辱心把身體的感覺忽視了。
  “坐過來吧。”協警拍打著身邊的沙發說。壹拍壹股塵土。
  瓊薇沒有穿內衣,嫌這個人來人坐的沙發臟,別別扭扭的扭了半天才用屁股尖輕輕的點坐到了沙發的邊緣上,離著協警八丈遠,還只用遠離協警的那半邊屁股著地。
  “知道該幹什麽了嗎?”
  “不知道。”瓊薇小聲說
  “妳剛才做什麽保證妳忘了?”協警著急的說。
  “保證什麽了?我沒作保證。”瓊薇說。
  “誒!妳這不是耍流氓嗎?”協警非常氣憤。心裏充滿了對不履行承諾的憤慨和正義感。“妳剛才明明保證’主動掰屄‘讓我幹的!”
  “我沒說。”瓊薇還是那麽細聲細氣的。
  “算妳狠。”協警無奈的說,“坐近點總可以吧!挨著我坐。”
  瓊薇把屁股挪到了協警的身旁,仍然是半個屁股著地,身子卻歪脖柳壹樣倒向另壹邊的即別扭,又難看的樣子。
  “坐正了。註意警姿。”這句話聽得多了,順口便出來了。協警壹把拉過瓊薇,環住她的腰。“摟著我。”他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兇神惡煞般的說。
  瓊薇知道躲不開,不摟不行;只好不甘心的將壹只胳膊放在協警的身後。又覺得這樣將來回想起來太惡心,便將那只手重新抽了回來。為了應付協警,半路上將這只手放在協警的背上。覺得沒有動作也不行。便用那只手的手心在協警的後背上畫起了圓圈,和在學校時大掃除用抹布擦窗戶壹模壹樣。
  “行了。”協警只知道性交的興奮,不懂其他的情調。他顯然沒有從瓊薇這種應付於事的圓周運動中得到任何快感,突然甩掉了瓊薇的手,“我壹直就是奇怪,想看看美女的逼和那些小姐到底有什麽不同。”他說。“妳過來,”他指著自己並攏的雙腿,對瓊薇指揮到,“騎到我的腿上來。”
  瓊薇騎到了協警的大腿上,面對著協警,膝蓋跪在沙發上。瓊薇私處的陰縫正對著協警的腿縫。
  “往下坐。坐好了。”協警命令到
  幸虧瓊薇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兩條腿在接近於劈叉,又不能讓自己潔凈的陰部接觸男人骯臟的大腿的狀態下,仍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不過為了保險,她還是不得不把雙手扶到了協警的肩上。
  “擡起這條腿來。”協警拍著瓊薇的壹條胖胖的大腿說。
  瓊薇擡起了那條腿。
  協警將自己的壹條腿挪了出去。“坐回來吧。”他又拍了拍瓊薇擡起的那條腿,示意瓊薇把它放回去。同時他指著自己剩下的壹條腿對女人說。
  瓊薇將信將疑的看著那條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如果這樣坐下去那可真的變成了’胖姥姥騎瘦驢——嚴絲合縫‘了。那時,自己嬌貴、潔凈的陰部將不可避免的接觸到男人骯臟的肌膚。這是她所不願意的。
  “妳坐不坐?”男人惡狠狠的威脅道。
  瓊薇壹驚。壹屁股跌坐了下去。
  “起來。”男人又說。
  瓊薇只得再次跪了起來。
  男人看了看自己的大腿上剛才與女人陰部接觸的部位。沒有任何濕痕。知道那些色情小說中說的什麽’女人被強奸前會動情,流出大量的淫水。‘的說法純粹是胡說八道。他不禁自嘲的壹笑,’誰他媽的沒事胡寫這些東西。而且還真雞巴的有人信!‘
  其實,瓊薇那裏沒有濕不過是因為她已經用衛生紙把洞堵住了。不然起碼男人剛才射入的精液還在那裏。
  “再坐回來。”他失望的說。
  瓊薇重新騎回到男人的大腿上。因為位置比較高,瓊薇上身比協警高出了壹頭,結果乳房正對著協警的嘴。
  協警忍不住用嘴唇叼了壹下小薇圓圓胖胖平平扁扁的小乳頭。乳頭有些下陷,協警把它拉了出來。我們說過協警有強迫癥,下壹步當然是把瓊薇的另壹只小乳頭也拉了出來。盡管過不了多大工夫,它們又都自己縮回去了。
  瓊薇渾身壹陣顫栗,小小乳頭的周圍起了壹圈雞皮疙瘩。卻不敢躲閃。
  協警狠狠的掐了壹下自己的大腿。’有點疼‘。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征服了局裏壹號大美女。他忍不伸出雙手從兩側在瓊薇身後扒住了她的兩瓣屁股,把瓊薇的原本擠得緊緊的兩瓣小屁股分得大大的、開開的,讓她坐實;讓她的冰涼、濕潤的陰肉緊緊貼住自己的大腿。
  以前,壹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婦女為了索回駕照與協警壹夜情的時候,他曾經要求那個肥胖的女人這樣坐。但是她拒絕了。“該幹什麽幹什麽!”那個女人兇巴巴的說,“妳們這個檔次的人能和我幹這事是因為我閑得慌。要不妳連碰都不得碰的。”
  ’妳妹的。妳算什麽東西!不讓我肏妳能拿回妳的駕照?‘現在想想,那個女人無論什麽都比瓊薇差出十萬八千裏,有什麽好牛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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