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五章妹妹電腦裏的視頻
　　誌明又壹頭紮入了忙碌的工作中，時間過得飛快。每天下班後回到家裏，春嬌見到他壹臉苦惱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再也不敢主動去招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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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早上，誌明照常去上班，春嬌在家裏草草地收拾了壹下之後，鼓起給妹妹打了個電話，將這個周末發生的事情壹五壹十說了壹遍。
　　“什麽？！也就是說姐夫是……早泄！”曼曼在電話那頭驚訝地叫出聲來。
　　春嬌心裏咯噔壹下，妹妹閱人無數，只要說是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慌忙問道：“妳肯定是早泄嗎？”
　　“照妳說的情形來看，百分之百是早泄！”曼曼肯定地回答說，春嬌登時泄了氣，怔怔地說不上話來，“老姐，又不是什麽絕癥！妳也別著急啊！妳打電話給我，是想問我怎麽辦吧？”妹妹懂事地說。
　　“是啊！是啊！這種事情，我還真沒什麽法子，”春嬌趕緊說，“每天下班回來就拉著個臉，生冷得像我欠了他多少銀子似的……”
　　“嘻嘻！我的好姐姐，妳算是找對人了，做愛我可算是妳的前輩哦！”曼曼在電話那頭得意地說，格格格地直笑個不停，“還記得吧？我第三個男朋友……就是那個長頭發的，披頭士，也是早泄壹族哩！”
　　“我不懂……什麽叫早泄壹族？！”春嬌怯怯地問道，心裏竟有些自卑起來。
　　“唉！我忘了姐姐還是新手嘛！電話裏可說不清……”曼曼說話直來直去，壹點也不顧及姐姐的感受，頓了壹頓，又說：“這樣吧……我今天剛好沒課，要不咱姐妹倆當面好好聊聊，我過來妳家小區下面等妳怎麽樣？”她提議說。
　　春嬌求之不得，急切地說：“好啊！好啊！那妳快點過來吧！”掛了電話就跑到樓下，選了個人跡罕到的去處，坐在秋千上蕩悠著等妹妹到來。
　　曼曼偷食禁果是在shi wu歲，交第三個男朋友時才shi liu歲，那家夥是個二十二歲的大學生，留著壹頭前衛的中分長發，有時紮個辮子在腦袋後面，雖然乍壹看流裏流氣的，卻有幾分藝術氣質--這些春嬌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麽個壯實的小夥子，怎麽也會是個……“早泄壹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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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莫等了半個鐘頭，曼曼便到了，上身穿壹件松松垮垮的T恤，下身穿了壹條綴滿窟窿的牛仔褲，手上領著平板電腦，見了姐姐，看看四周沒人，便開門見山地說：“今天我給妳帶來了早泄治療的視頻教程，照著上面做，準能治好……”壹邊將電腦打開來給春嬌看。
　　視頻裏，壹個女孩正在脫衣服，看樣子乳房都還沒有發育完全，陰毛也稀稀疏疏的，“這……不是妳嗎？”春嬌吃驚地說，從那眉眼，她認出來這是曼曼。
　　“是啊！當然是我了……大驚小怪地幹什麽？”曼曼將音量拉低，以便姐姐剛好能聽見，而遠處又聽不到，“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像這種視頻我還有很多呢，有時間再給妳開開眼……快看吧！開始了……”她低聲說道。
　　“小騷貨！”那個長頭發的男生罵道，壹雙眼鼓得像比目魚壹樣，“看我今天怎麽日弄妳，幹到妳求饒為止！”他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好哇……反正今天是朝安全日，盡管放馬過來，做到妳兩腿發酸……”曼曼淫蕩地笑著，光赤赤地走過去，壹把將男孩推倒在床上。
　　曼曼按下了暫停，提示姐姐說：“這是在他家附近的旅店裏，那時候，我和他經常去那裏開房，壹幹就是半天……妳知道什麽叫安全期麽？”
　　春嬌迷茫搖了搖頭，她聽醫生說起過，卻不知道怎麽來計算測定。
　　壹說到這些話題，曼曼總是很專業：“安全期是指排卵期前後，除了生理期之外的不孕期，換句話說，在這段時間內做愛懷孕的幾率非常小……可以用陰道法、粘液法和基礎體溫發測出來，不過不帶套子的話，還是很危險！”說完點了壹下播放鍵，繼續讓姐姐觀看。
　　“我就喜歡妳在上面……”男孩倒在床上無奈地說，曼曼毫不客氣地跨了上去。
　　春嬌見這架勢，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失聲叫道：“這樣子……騎馬？！”
　　“嘻嘻！這是女上位！反正……隨妳怎麽叫好了，就像騎馬的樣子。”曼曼漫不經心地說，問道：“妳和姐夫沒試過這種體位？”
　　春嬌哼了壹聲，視頻裏的妹妹已經做到男孩的胯間，雙膝支撐在兩邊，將並不算豐滿的屁股往上提了提，反手伸下去掬住了紅艷艷的龜頭地在屁股下面。
　　“不好意思！還沒有濕……只有委屈妳了……”曼曼嘿嘿地笑著，將屁股猛地往下壹頓，男孩同時發出殺豬般的壹聲哀嚎--再看妹妹，昂首對著天花板，壹臉迷醉的樣子，想必是那肉棒全根進到肉穴裏面去了。
　　男孩在下面呼呼地喘著，曼曼繃直了腰身，將這個姿勢保持了十幾秒鐘之後，臀部才開始緩緩地搖擺起來，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劃壹條小船那樣悠然。
　　春嬌看妹妹嫻熟的樣子，不像是個生手，卻像是個常年行船的艄公沈穩地搖著船槳，將那纖細的腰扭得像風中的柳條兒，那麽緩慢，那麽優美。
　　男孩似乎不滿足這節奏，伸過手來抓握住曼曼的臀部，迫不及待地朝胯裏拉動，可是曼曼的身子在上面死死地壓住了他，使他焦急地叫起來：“求求妳……快點兒搖吧……快點啊！”那聲音幾乎是在哀求曼曼了。
　　於是，曼曼加快速度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屁股下開始發出了濕潤的嚓嚓聲，從她那毫無章法的、撩人的歌聲裏，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搖曳的身姿恍如沈浸在曼妙的音樂裏壹般。
　　春嬌看了看下面的男孩，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了床單，抓得床單都皺縮起來了，牙關緊緊地咬著，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神情十分痛苦，他死死地忍耐著不可抗拒的快感，喉嚨裏發出沈悶的低吼聲。
　　兩分鐘還不到，男孩就松開了牙關“哇呀呀”地壹陣怪叫，在曼曼的身下像壹條蟲子壹樣無助地跌動著，臉上便呈現出尷尬而又怪異的神情來。
　　曼曼兀自跳躍著歇不下來，直到男人叫住了她，她才如夢方醒地張開眼來，失落地質問道：“咦……這麽快……就射出來了？！”
　　“沒戴套子……敏感……”男孩辯解道，壹臉的頹喪。曼曼想提起屁股來，他慌忙制止說：“就讓它呆在裏面！不要拔出來，咱繼續第二回合，這壹次……有了我的精液滋潤，應該會比較潤滑呢……”
　　看到這裏，春嬌心裏噗通噗通地直跳個不住，忍不住罵了句：“真下流！”
　　“嘻嘻！妳說對了，他正是這樣的人，涎皮賴臉的！”曼曼又按下了暫停鍵，看了看姐姐緊張的樣子，提醒說：“從這裏往下，就是重點了，要看仔細了！”
　　春嬌又繼續往下看，男孩伸手握著妹妹小巧的乳房捏弄了好壹會兒，漸漸地緩過氣來了，“現在開始吧！”他說，屁股壹抖壹抖地往上拱動起來。
　　曼曼嗯了壹聲，隨即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壹時間花枝亂顫，口裏大聲地浪叫著：“啊……啊啊……裏面癢啊……癢得真爽啊！”仿佛屁股底下有團火燒著了她，燒得她面頰緋紅，燒得她大汗淋漓。
　　春嬌屏住呼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胯下聚集，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惶惶不安地看了妹妹壹眼，還好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姐姐的異樣。
　　“不要老晃動屁股，腰要多動壹點……”男孩在下面嘶啞著嗓子要求說，壹邊抓扯著曼曼的乳房，玲瓏的奶子便在男孩的手裏扭曲著變了形狀，硬生生將曼曼放肆的浪叫聲扭成了婉轉的吟哦聲……三分鐘還不到，他又扯著嗓門大喊大叫著：“餵餵餵！停下來！停下來……”
　　曼曼只得停了下來，呼呼地喘個不停。春嬌在邊上怯怯地問道：“這是在幹什麽？”
　　“這都看不出來？我再動！他就要交貨了……”曼曼解釋說，臉上微微地泛起了壹片紅暈，“跟開車壹樣，在緊要關頭剎壹剎車，讓男人緩口氣，癢過這壹陣就好了，這樣能做久壹些，三次之後再射不遲--這種控制射精的方法有個形象的名目，叫‘電視連續劇’……”
　　“這樣也行？”春嬌問道，正在狐疑時，屏幕裏，男孩已經緩過氣來了，挑釁曼曼說：“來吧！我這次再也不怕妳了，隨妳怎麽來！”
　　曼曼便俯下身去，將屁股高高地擡起來又墩下去，只見壹根水淋淋的肉棒在曼曼的屁股見乍沒乍現，“啪嗒”“啪嗒”地壹片水響，白白嫩嫩的肉褶兒被扯翻出來又被塞進去，春嬌看在眼裏只覺十分有趣。
　　“哇哇哇！真舒服呀！……”男孩在下面很是享受，手掌枕在後腦勺上任由曼曼夯紮，壹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我就還不信……收拾不了妳了！”曼曼叫喚著，臀部像馬達壹樣地運動起來，不大壹會兒，早已是香汗淋漓，潔白的身泛出了汗膜的亮光。
　　“呃呃……呃……”男孩悶叫著，胸脯上也是汗涔涔的壹片，雙手摟住了曼曼地臀部狠命地往下撞，直撞得曼曼嗷嗷地叫個不停。
　　“這電視連續劇還真管用呢！”春嬌小聲地嘀咕著，胸腔裏悶悶地難受，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不由得暗自稱奇。
　　“嗚嗚嗚……我不行了！不行了……”曼曼尖聲尖氣地叫到，猛地撐起上半身來往後壹挺，頭使勁地往後昂著僵成壹尊傾斜的塑像，喉嚨裏呵呵地發響。
　　“那就……壹起吧！”男孩掙紮起來攔住了曼曼的腰，沒挺幾下，只見曼曼的臀部緊著男孩的胯壹陣陣地抽搐，繃緊的身子同男孩壹道癱了下來，像只八爪魚壹樣趴在男孩的胸脯呼哧哧地直喘粗氣……“這樣……就完了？”春嬌意猶未盡地咕嚨著，還想再看壹遍，又不好意思開口。
　　“那還要怎麽樣？每次都早泄，唯獨這次--是我們幹得最爽的壹次哩！都到了高潮……”曼曼將電腦關了機，同姐姐壹同回到了屋裏。
　　春嬌洗了水果端上來，妹妹卻獨獨拿了壹根香蕉，笑嘻嘻地說：“剛開始的時候，最好用手幫姐夫做做，像這樣……輕輕緩緩地按摩……”她把香蕉當做了男人的肉棒，用手握著上上下下地套動了幾下。
　　“啊呀！”春嬌本來想拿香蕉吃的，手壹抖卻抓了個蘋果到嘴裏啃，“我都很少摸過阿明那裏，太羞人了，這樣動動……就好了嗎？”她問道。
　　“當然不夠啦！必要的時候，還要把嘴用上……”曼曼麻利地剝掉香蕉皮，將碩大的香蕉塞到嘴裏，卻不咬斷，含著津津有味地咂弄，完了又抽出來，伸著長長的舌條順著香蕉來來回回地舔……“夠了！夠了！真是惡心死人了……”春嬌脖子眼裏壹陣難受，差點嘔吐出來，用手她還能接受，要是用嘴巴，她連想也不敢想那情景。
　　“兩口子怕什麽？又沒有人看見，不過要是姐姐願意的話，我到想看看哩！”曼曼笑嘻嘻地說。
　　春嬌漲紅了臉，啐了她壹口，罵道：“沒正行的東西！妳倒想得挺美的……”
　　“開個玩笑嘛！又不是真的……”曼曼格格地笑起來，咬了壹大截香蕉在嘴裏嚼著。自從上次見了姐夫的肉棒後，她壹直念念不忘，時不時地做那羞人的春夢，“要是阿明不是姐夫就好了！”她癡癡地想。
　　“嗨！妳在想什麽呢？傻笑的樣子真難看……”春嬌伸手拍了壹下她的臉，曼曼回過神來，臉上熱乎乎的發燙：“我在想妳們的事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做壹手好菜是作為妻子必備的功課！妳們剛結婚兩個月多，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這還用妳說！妳姐姐做的菜，難道還不好吃麽？”春嬌笑著說，馬上反應過來，“啊呀！妳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肚子又餓了？”
　　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春嬌還想著妹妹說的話，“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話說的真對，自己的廚藝還需要進壹步提高，也希望妹妹經常來家裏蹭飯才好。
　　意外的是，曼曼吃完飯，接了個電話就走了，不知道又是第幾個男朋友在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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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誌明下班還有兩小時，春嬌又在廚房裏忙開了，又是削土豆又是切牛肉，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可以開火上鍋了。看著鍋裏升騰起來的霧氣，聽著噝噝的響聲，春嬌愉快地哼起歌來：“啦啦……啦……”--晚餐的主打菜是土豆燒牛肉，她想誌明壹定會喜歡的。
　　盡管在廚藝方面春嬌是行家裏手，可她還是不夠自信，生怕燉出來的味道不夠地道，隔幾分鐘就要用湯勺舀壹點湯出來在舌尖上舔舔，搖搖頭自言自語：“唔……鹽放得少了點，醬油又太多了……”於是又撒了點鹽進去，再兌上些開水，又嘗嘗……總覺得不夠理想。
　　總算弄好了壹桌子菜，春嬌松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盯著門，壹聽到門鈴響就像只歡快的鳥兒似的奔過去把門打開，“妳……回來了！”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
　　“哇哇哇！好香！做的什麽菜？”誌明壹進門就聞到了味兒，甩了衣服走到飯桌便去看，白生生的米飯、香噴噴的牛肉湯、還有幾盤時鮮素菜，“……真讓人流口水哩！我要開吃了！”他壹邊說，壹邊拿起勺子來伸到湯罐裏。
　　考驗的時候終於到了，春嬌不禁有些緊張起來，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住--這可是她精心烹飪的成果，但願誌明能嘴下留情啊！
　　誌明喝了壹小口，有些燙，咂咂嘴皮點了點頭說：“唔……不錯不錯！好味道！從小到大，這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最好的紅燒牛肉了！”
　　春嬌心裏高興得不行，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懵懂地問：“真的嗎？真的是好味道？”
　　誌明已顧不著回答她了，埋頭狼吞虎咽地就是壹氣，眨眼間尖尖冒冒的壹碗米飯現了底，“還能再來壹碗嗎？老板！”他端著空碗叫起來。
　　“嘻嘻……”春嬌愉快地笑了，忙不叠地接過碗來給他添上飯，心裏湧起壹波幸福的漣漪來--以前約會時，壹起吃飯她就禁不住幻想：“有壹天，我要為這個男人做飯！”老天有眼，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誌明壹連吃了四碗，打著嗝兒滿足地說：“常聽人說，做菜和做愛有相似之處，功夫到家的浴室女郎好比是壹流菜館，老婆女朋友就像是家常便飯--這話說得不對，我老婆二者兼有之！真想每晚都能吃到妳做的飯……”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我可不愛聽！”春嬌嗔道，心裏喜滋滋的感謝起妹妹來，“只要妳吃不膩，我就天天做給妳吃……”她說。
　　“不但要吃妳做的菜，還要吃妳！”誌明壞壞地笑著，冷不丁地摟過春嬌的頭來親了壹口。
　　“真壞……”春嬌躲躲閃閃地推開了他，埋怨道：“滿嘴土豆燉牛肉的味道，也不擦擦？”
　　“哈哈……”誌明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我……這就去洗漱了來，妳去床上等著我！”他說著就站起身來。
　　“不行！”春嬌趕緊拽住了他，臉上壹片紅，“今天……那個日子到了，不能做，對不起……”
　　“月經？！”誌明問道，他還是壹次面對這個問題，春嬌輕輕地點著頭嗯了壹聲，“那算了吧？下次又來……只是要等多久呢？”他失落地說。
　　“今天下午才來的，早的話三四天，晚的話七八天吧？說不準……”春嬌小聲地嘀咕著，誌明不滿地哼了壹聲，她便慌起來：“不要這樣嘛！往後的路還長著呢！下壹次……下壹次我會好好補償妳的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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