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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與刀

祝家大郎

歷史軍事

  徐傑穿越而來!   家有老卒百十,武藝在身,卻又慢慢雕零。   家有良田幾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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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十兩?有點黑

詩與刀 by 祝家大郎

2019-4-1 21:06

  開海之事,極其重大,關系到整個國家與民族的未來。
  如今徐家更是首當其沖,徐傑甚至在第壹時間親自動身南下。
  輕裝簡從,壹架馬車,幾個騎士。
  也是沒有辦法,開海與造船這壹類的事情,即便是徐仲也完全不懂,唯有徐傑親自去安排妥當。
  杭州的春,美不勝收。杭州本就有壹個天然的海灣,也是極好的天然港口。
  杭州還有壹個地理優勢,那就是水系發達,內陸南北西東所有的物資,都可以從河運航道匯聚到這裏,若是有物資從海運到得杭州,也可從杭州輕松發往各地。
  所以杭州這個節點,本就是徐傑經過認真思考之後選定的。
  海船,船工,船只的武裝,海圖。這些都是徐傑要親手準備的事情。
  海船還好說,民間造船業本就極為發達,從三國之吳開始,江南的造船業就極其發達,歷史上的宋朝,海貿也是極其的發達。歷朝歷代的海禁,不論嚴松,但是民間出海也從未斷絕過。
  所以水手船工也並非無人,違法變成合法,招那些真正能出海的人也不會很難。
  所以問題就在於船只的武裝與海圖之中。
  大華朝並非沒有火器,甚至軍隊也有裝備少量的火器,但是這個時代火器的威力,實在不敢恭維,與大炮仗無異,甚至還不如後世的大炮仗。
  連徐傑幾番上陣,也從未真的使用過火器,便是因為這些火器實在不堪壹用,徐傑也沒有時間與精力去認真研究火器的改造。
  火器的改造,並非只是改進黑火藥這麽簡單。其中關鍵是火器制造工藝上的,說直白壹點,槍管炮管才是真正的關鍵問題。加工技術的難度極大,管狀金屬的加工,壹直就是個難題。
  古代生產管狀金屬,甚至都用上了最土的辦法,那就是打造壹根實心的鐵棒,然後用工具壹點壹點把中間掏成中空,且不說掏的精度如何,就是這個過程,也是費時費力。
  澆鑄之法,更不發達,氣泡就是壹個難以解決的問題。
  這些東西,並非真的無解,但是真要著手去解決,也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且不說鑄造問題,就說火藥的改進,好似壹個配方就能解決,其實也不然。
  徐傑倒是知道黑火藥比較完美的配方比例,壹硝二硫三木炭,但是這個比例其實也有說道,並非真的就是壹比二比三,而是壹斤硝,二兩硫,三兩木炭。壹斤就是十六兩,其實是十六比二比三。
  但是這些都還不是真正的重點,重點還是生產工藝問題,不如這個時代木炭的生產,大多是悶燒的辦法,制作出來的木炭,其實極其不純,甚至都能在火盆上燒得濃煙滾滾。
  這種木炭的生產工藝,就很大程度上在限制火藥的威力。至於礦石原料的純度,比如硝,那就更難以保證了。
  這些才是限制火器威力的重要問題。想要真的讓火器發展成熟起來,其中的工作,並不是徐傑與誰傳授壹句技巧,就能真正解決問題的。
  這需要許多事情的共同進步,壹項技術或者學科想要真正成熟起來,遠遠不是壹個人能壹朝壹夕辦成的事情。
  好在大華朝比起其他地方的人來說,依舊是極為先進的文明。就算沒有真正成熟的火器,暫時也不會真正妨礙到徐傑的開海大計。
  厚重的鎧甲,精良的兵器,先進的弓弩,成熟的拋投武器。這些已然足夠碾壓這個時代絕大多數的文明。至於那些還多是未開化民族生長的地盤,那就更不用說了。
  海圖也是重中之重,這就是需要徐傑認認真真去做的事情,南海的群島,中南半島,印度等地,呂宋群島,馬來群島。
  這壹條海路上的大致島嶼與海岸,徐傑是可以做出不少貢獻的。
  徐仲在驚訝之中慢慢配合徐傑做事,召集那些民間能造海船,能真正出海的能人。
  這些人本大多是不合法的營生,也多是藏著掖著的人。若是官府來尋,這些人第壹反應大概是趕緊躲起來,倒是江南血刀堂來尋,還真是壹尋壹個準。
  江湖勢力,在這種時候,當真有極大的優勢。
  徐傑也開始認認真真對待火器這件事情,能工巧匠也讓徐仲派人招攬,甚至連清修的道士也找了不少,煉丹的道士在這件事情上還真會有所幫助。
  徐傑已然在杭州過了幾個月,夏天都到了,壹切才剛剛有了壹點頭緒,杭州海灣上的船塢也開始破土動工。
  熱火朝天的血刀堂,以及徐傑心中的宏大計劃,對於其他人而言,卻並沒有多少影響。
  杭州城內,文人才子們依舊對那天下第壹樓趨之如騖,市井小民每日還在為生活忙忙碌碌。
  西湖的湖心島上,楊三胖時不時站在碼頭邊發呆,他是知曉徐傑在杭州的,卻只見過壹面,大概是期待著徐傑能上島來陪陪他。
  武道絕頂的楊三胖,如今不過就是這麽壹個孤寡老人,再高的武藝也改變不了他的這份孤獨,這個世界,除了徐傑以外,再也沒有能讓他期盼期待的人了。
  行走江湖對他而言也沒有了意義,壹身的武藝對他而言也沒有了什麽意義。
  這種淡淡的悲哀,無以言表。
  若是有人問,人這壹輩子最大的意義是什麽?
  有人答什麽勇攀高峰,自強不息,積極進取。但是到得最後,人這壹輩子最大的意義到底還剩下什麽呢?
  興許就是身邊之人了。
  今日的楊三胖,還是沒有等來徐傑,唯有坐在茅屋頭前,幾碟小菜,幾壺老酒,半醉之間,呼呼大睡。
  忙碌的徐傑,從海邊船塢而回,經過了昔日觀潮之地,駐足了片刻,也不知想起壹些什麽,打馬過得錢塘,再回杭州城。
  杭州裏其實也還有壹人在盼著徐傑,便是那花魁大家解冰,解冰在閨房之中,眉頭微皺,時不時還有幾聲幽怨嘆息。
  第壹樓的門口,站著壹個小廝,什麽也不做,就這麽站著,盼著。他盼的人,也就是解冰盼的人,也是解冰吩咐他壹天到晚就等在這門口,什麽事情也不用做。
  若是徐傑來了,這小廝就會第壹時間沖到解冰的閨房,把這個好消息帶給解冰。
  人與人,實在難說清楚。
  徐傑與解冰,說不上什麽郎情妾意,也說不上什麽妾有意郎無情。因為他們兩個人壓根就沒有到這壹步。
  但是有些事情也不用多說,解冰能到杭州這個天下第壹樓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徐傑,解冰對於徐傑有沒有那些念想,這個問題其實不難回答,卻也不好回答。
  徐傑呢?興許當真沒有往某個方向去想過。
  這麽兩個人,若是往後不發生壹些其他的事情,大概就是這麽過去了,兩人是不太可能有什麽情情愛愛方面的事情發生了。
  興許有些遺憾,卻也是自然而然。
  回到杭州城內的徐傑,反倒是在種師道的小酒店裏坐下了。
  種師道坐在櫃臺之內,徐傑站在櫃臺之外,兩人相視壹笑,種師道給徐傑打酒,上小菜,微笑不止。
  兩人閑聊著,種師道還要時不時迎來送往。
  “老種,想不想去闖蕩江湖?待得我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準備天南地北到處走走,要不要壹起去?”徐傑心中還有他的江湖逍遙念想,三五好友,紅塵作伴。
  不想種師道不解風情,答道:“不想,江湖有什麽好的,還是家裏好。”
  徐傑有些失望,笑著說道:“重色輕友。”
  種師道也在笑,笑得憨厚無比,就如田間老農壹般,說道:“嘿嘿……我孩兒快要出生了,到時候妳得給他取個名字。”
  “妳姓種,若是生個兒子,叫種馬吧。”徐傑壹臉的壞笑。
  “種馬?倒也是可,名字雖不大氣,但也規矩,好生好養。”種師道壹本正經答道。
  徐傑笑得更是邪惡,說道:“這名字,有妳好受的。”
  種師道不以為意,抽空拿起酒杯與徐傑對飲,好似還真挺滿意。
  坐得片刻,忽然聽得門外街口壹片吵雜。
  徐傑轉頭去看了壹眼,兩幫少年,各十幾人,正在拿著木棒鐵尺之物對峙著,罵咧不止。
  罵咧片刻,忽然火並已起,路人奪路遠躲,街口處雞飛狗跳。
  有人有幾手武藝在身,大發神威。有人四處在躲,甚至躲進了種師道的小酒店裏。
  自然也有人追了進來,店內顧客立馬逃散壹空,桌椅板凳倒落壹地。
  木棒鐵尺之下,自然也有鮮血而出。
  徐傑微微皺眉,轉身準備去驅趕阻止。
  卻是徐傑的手被種師道拉住了,便聽種師道開口:“不必多管,這街口位置,每個月總有毆鬥,管不過來的,讓他們打就是,會有人來賠錢的。”
  徐傑聞言看了看種師道,忽然哈哈壹笑:“老種,妳老氣橫秋的模樣,倒像是活出來境界。”
  “是嗎?”種師道反問壹句,又道:“什麽境界?”
  站在櫃臺邊的徐傑還未答話,忽然身形壹閃,險險躲過門外又沖進來的壹人,那人見得自己差點撞上了徐傑,揮了揮手中的鐵尺,沖徐傑罵道:“躲到壹邊去,別在這裏礙著爺的手腳。”
  此時的種師道,忽然面色壹沈,準備從櫃臺裏走出來。卻是忽然見得徐傑還真往壹邊躲了躲,種師道見狀,身形也就止住了,哈哈大笑壹語:“文遠,這可不像妳啊。”
  徐傑點點頭:“向妳學習,也學點境界。”
  種師道也不多言,只給徐傑再倒酒。
  火並結束,趾高氣揚的自得而去,失敗的哀嚎慢走。
  種師道慢慢出的櫃臺,收拾著桌椅板凳,口中自言自語:“這回損失慘重,得賠十兩。”
  “十兩?有點黑!”徐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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