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滅毒行動(2)

　　驅車直奔警局，警局已經成了我最常去的地方，連守門的老伯、掃地的阿姨都認識我了，見到我進來，紛紛和我打招呼。
　　進了警局，我朝羅梅的辦公室走去。見到我進來，羅梅板著臉說：“妳教的都是些什麽學生啊？就知道攔路搶劫。”
　　“先別說這些，先親熱壹下吧。”
　　走到她面前，我抱著她就是壹陣狂吻。
　　“討厭。”
　　氣喘籲籲的羅梅輕聲罵道。
　　“真甜。”
　　我伸出舌頭在嘴唇邊舔了舔，笑道：“想不到妳罵了人之後嘴更甜了，呵呵……妳說說什麽情況。”
　　“早上我們的巡警在壹條小巷子裏抓到兩個學生正在搶劫壹個女人，把他們帶回警局壹審問，竟然是妳們學校的學生，調查過他們的家世，竟然都不窮，所以對他們搶劫的目的作了仔細的調查審問，發現他們竟然在吸毒，家裏的零用錢用光了又不敢向家人要，所以鋌而走險去搶劫了。”
　　“這些兔崽子！還問出了什麽情況沒有？”
　　“他們供出了是妳們學校的學生在校園裏面賣毒品，局裏對在後果案件非常重視，準備成立專案小組展開調查。”
　　“是不是林出新、成永明和盧賢三人在賣毒品？”
　　“咦，妳知道啊？”
　　“我也是來這之前才知道的，正在思考如何利用這三人揪出幕後的黑手。妳知道嗎，嘉誠唯壹販毒的就是黑幫六合幫，昨天我已經向六合幫幫主沙通天下了戰書，發誓要讓六合幫消失在嘉誠。現在既然妳們警方也有意介入此事，我想我們可以合作，力爭在短時間內掌握六合幫販毒的事件，然後將他們壹網打盡。”
　　“好，我們夫妻再次合作，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羅梅對此提法非常的肯定。
　　“好壹句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我贊嘆道：“這樣吧，妳們警局先在社會上搜集六合幫的證據，我呢就在學校收集六合幫勾結學生在學校販賣毒品的消息。”
　　“就這麽幹！走，去看看妳的學生吧。”
　　在審訊室裏，看到那兩個學生，我真是氣得發抖，當著羅梅的面狠狠地教訓了他們壹頓，直打得他們哭爹喊娘，直到他們答應不再購買毒品，發誓不說出今天這件事後，我才把他們保釋了出去，領回了學校。
　　幾天後，徐永華把林出新等人的行蹤調查清楚後向我稟報情況，我決定親自跟蹤調查林出新。這天，我化了妝，戴了壹副大大的墨鏡，還有壹頂大大的帽子，把帽子壓得低低的守在學校門口。
　　出來了！林出新大搖大擺地走出校門，兩個跟班成永明和盧賢背著書包跟在他後面，三人壹出來就立即叼起壹根煙，非常屌的樣子。我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要做什麽。
　　離開校園沒多遠，突然從旁邊的壹間小商店竄出壹個長毛青年，摟住了林出新的肩膀。林出新激動地叫道：“長毛哥，妳來了。”
　　成永明和盧賢兩人也是非常的高興，非常興奮地叫道：“長毛哥！”
　　“這個星期成績如何啊？”
　　長毛問道。
　　“很好，賣出了五百多根，收入五萬多元。”
　　林出新稟報道。
　　“這樣也叫好？妳還得多多努力爭取壹個星期賣到壹千根。”
　　長毛伸出巴掌拍了幾下林出新的腦袋訓斥道。
　　“是是是！”
　　林出新怕是見到自己的父親也沒有這麽聽話。
　　“最近我又拿到了壹批貨，先給妳壹千根，好好幹，哥哥我是不會虧待妳的。”
　　長毛拍了拍林出新的肩膀，顯得非常的親熱。
　　“長毛哥，妳什麽時候介紹我入幫啊？”
　　林出新問道。
　　“等妳賣夠了壹萬根我就介紹妳加入六合幫，吃香的喝辣的。”
　　“靠，原來這小子是想加入黑社會，而長毛就正是利用這點緊緊套牢他。唉，真是無知得可憐啊！”
　　我在心裏感嘆道。
　　長毛把林出新拿來的五萬元放進懷裏，然後轉頭四處瞅瞅，迅速地從懷裏掏出壹個袋子，塞進了林出新的書包裏，壓低了聲音道：“這是壹千根煙，等妳賣完這壹千根煙就夠壹萬根了，我就正式介紹妳入幫。”
　　“謝謝長毛哥！”
　　林出新的語氣十分興奮。
　　走到壹處街口，剛好壹輛公車停站，長毛哥迅速地挑上公車。我決定繼續跟蹤長毛，於是也緊跑幾步，跳上了公車。過了幾個站點，長毛下車了，我又跟著他下了車，也許是高興吧，長毛哼著小調搖晃著腦袋拐進了壹條小巷子。巷子裏都是壹些破舊的樓房，人來人往的，頗為熱鬧，人們說著南腔北調的話，應該都是外來打工的人居住的地方吧。
　　長毛走進了壹棟房子，壹搖三晃的。我小心地跟在他後面，不急不慢。樓道非常的狹窄、潮濕、陰暗。突然，長毛在壹間房子前停了下來，掏出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我壹個箭步，仿佛壹陣風刮過，在他的房門還剩壹條縫的當口來到了他的門前，手用力壹推，門開了，壹個閃身進了屋裏。
　　“啊！”
　　長毛剛要張口呼喊，我壹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腳壹拐房門，門關上了，然後我松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
　　“妳要幹什麽！”
　　長毛兇狠地問道，手在褲兜裏壹摸，亮出壹把匕首。
　　“不幹什麽，只是想找妳聊聊。”
　　我摘下墨鏡，脫下帽子，露出了真實的面目，說道：“我是嘉實中學的校長……”
　　“不關我的事，是妳的學生自找的。”
　　長毛壹聽就知道我來找他的目的，松了壹口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蠻橫起來。
　　“妳們六合幫肯定不只在我的學校賣毒品吧？”
　　“我為什麽要告訴妳？妳走吧。”
　　長毛說著就要拉開門請我走。
　　“別急，今天妳不告訴我，我還不打算走了呢。”
　　我壹手按在門框上，長毛怎麽也拉不開門，我又開口問道：“妳還是老實地告訴我實情吧，免得多吃苦頭。”
　　“我操妳媽的，妳想找死啊？”
　　長毛突然兇相畢露，揚起手中的匕首朝我刺來。
　　“有話好好說嘛，何必動刀動槍呢？”
　　我手臂壹伸，手掌從刀光中切入他的身前，玄之又玄，壹掌擊在他拿刀的右臂上，手掌壹晃，往他脖子切去。
　　臂骨仿佛斷裂壹般的疼痛，長毛痛呼壹聲，匕首“哐啷”落地，他身子急退，驚駭地看著我詭異又厲害的手掌。
　　我手掌壹晃，“啪啪”兩聲，賞了他兩個耳光，打得他鼻血口血都流了出來。
　　“哼，就妳這兩下子，我可以像捏死壹只螞蟻壹般那麽容易地捏死妳。”
　　我冷笑兩聲，像變魔術般，手掌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無論他怎麽閃躲，甚至用雙手捂住臉都無法讓我的手掌不甩他兩個耳光。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長毛突然跪了下來，臉上的神情驚駭欲絕，兩只大大的眼睛瞪著我，仿佛我不是人，而是地獄來的魔鬼壹般。
　　“那好，把臉擦壹擦吧。”
　　我停下動作，從口袋裏掏出壹包紙巾丟給他，然後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靜靜地等待長毛說話。
　　長毛擦幹凈了臉上的汙血，坐在我對面壹五壹十地交代道：“九月份的時候，幫中接到了壹大批貨，可是市面上已經處於飽和狀態，壹時難以出手，後來軍師想出了壹個好主意，就是把這些冰毒混合在香煙中販賣，壹來隱蔽，二來也便於儲藏。後來呢，幫主又想到了既然市面上已經處於飽和狀態，為什麽不發展新的對象呢？於是就想到了學生身上。”
　　“學生也得要有錢的學生才有錢抽啊，於是幫住便派了五十個兄弟挑選了五十所比較多有錢人的孩子讀書的學校作為發展的對象，而我則負責嘉實中學。剛開始沒有學生買，後來拉攏了林出新，他壹心想加入黑社會，我便利用他，讓他代我把煙賣出去，壹根香煙壹百元。林出新非常的賣力，二十天的時間已經差不多賣了壹千根……”
　　長毛沒有喘氣的壹次說完。
　　“妳知道是哪五十所學校嗎？拿壹張紙寫出來。”
　　“知道是知道，不過我記不了這麽多，只記得壹些。”
　　“那妳把妳記得的寫出來。”
　　長毛拿過壹張紙把他知道的學校全部寫了出來，寫出了近二十所中學，還有嘉誠大學，嘉誠師大等五所高校，我把紙張放好，道：“那妳繼續說。”
　　“都說完了。”
　　“那批貨總共制作了多少根香煙？六合幫除了這件事外，還有些什麽大事？把妳知道六合幫那些骯臟的勾當全部說出來。”
　　“這……”
　　長毛遲疑了，如果幫中知道他今天說的這些事，他死十次都不夠，壹想到幫中對待叛徒的那些酷刑，他是身子就禁不住地顫抖起來。
　　“說吧，這是妳將功贖罪的好機會。說出來，我可以保證妳的人身安全，否則……”
　　我眉毛壹揚，嚴厲兇光立現，出聲道：“就像這墻壹樣！”
　　右臂壹伸握拳，壹縮壹伸，馭女真氣擊打在對面的墻壁上，“轟”的壹聲響，屋裏仿佛丟了顆炸彈壹樣，對面的墻壁被我的拳勁轟出了壹個大洞。
　　“……”
　　長毛看著對面的墻壁，嘴巴久久合攏不上，像看外星人壹樣的看著我，心裏震撼極了，怎麽像武俠小說裏的人物壹樣？簡直匪夷所思！
　　“那好！”
　　長毛下決心的道：“我就把我知道六合幫的事情全說了吧。”
　　“待到破了案，滅了六合幫的時候，我會替員警說情，減免妳的罪刑的。”
　　“謝謝！”
　　把長毛說的全部錄音完後，我拍著長毛的肩膀道：“謝謝妳的合作，我希望妳繼續留在六合幫，當我的線人，有情況就向我稟報。明天妳多帶點貨到學校，我會按數給妳錢，希望沙通天能把妳提拔起來，好為我提供更多的情報。”
　　“好，我把命就賣給妳了！”
　　“六合幫的覆滅就看妳了，希望妳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我伸指在長毛的額頭壹點，馭女真氣註入他的腦中，將他催眠。把我是他的主人這樣的資訊灌註他的腦中，這樣壹來，我就不怕他不忠誠於我了。
　　做完這些工作，我已經累得微微出汗了，我把長毛叫醒：“好好幹，我走了，記得這是我的號碼，有事就打這個號碼找我。”
　　“是，主人！”
　　長毛畢恭畢敬地送我到門口。
　　從長毛家出來，我驅車往警局駛去。見了羅梅之後，我把這壹情況給她講了，並且把錄音放給了她聽。
　　“真想不到，六合幫居然如此喪盡天良，把魔爪伸向未成年人！沙通天真該讓老天劈了他！”
　　羅梅氣得胸口急遽起伏。
　　“呵呵，讓老天劈他不如讓老公我來劈他更現實點！”
　　我伸手攬住她的細腰，臉頰貼住她的臉蛋道：“妳生氣的樣子真美！”
　　“少不正經的。”
　　羅梅嫵媚地瞟了我壹眼，嗔怪道：“現在在說正經事呢。妳說該怎麽辦呢？五十所學校，那麽多，怎麽顧得過來啊？”
　　“別急，妳千萬不要派人去這些學校，否則就打草驚蛇了。”
　　“可是，可是那些都還是孩子啊，怎麽能讓他們繼續受此毒害呢？”
　　羅梅的心非常的柔軟，想到那些孩子正在受毒品的危害，她的心就痛得厲害。
　　我輕輕地抱著羅梅，安慰她道：“沒辦法了，為了壹舉消滅六合幫是要有壹些犧牲了。再說那些吸毒的多半都不是認真讀書的紈絝子弟，妳就不要太過難過了。現在我們盼望的就是長毛能夠早點提供有用的情報，最好就是大宗毒品買賣的，這樣就可以壹舉把他們滅掉！”
　　“看來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羅梅無奈地點頭。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放長錢釣大魚就只能這樣了。”
　　我抱了抱她。
　　中午和羅梅在外面吃了午飯，午飯過後我就趕往學校，我要把林出新抓住，將中午長毛給他的那壹千根香煙攔截。
　　回到學校，還沒開始上課，學生陸陸續續地來到學校。停好車子，我立刻打電話給訓導處主任丁洋，要他馬上打電話給林出新等三人的班導師，讓他們壹來到學校就立刻帶來我這裏。
　　十多分鐘後，高壹壹班、五班、十二班的班導師帶著林出新、成永明和盧賢來到我的辦公室。
　　“妳們三人幹了什麽好事？”
　　我突然大喝壹聲問道，三個班導師都嚇了壹大跳，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我如此恐怖的聲音。
　　三個學生也是突然嚇了壹跳，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裝得非常的鎮定，斜著眼睛看著我，流裏流氣地問道：“校長，妳說什麽？”
　　我突然走上前去，來到他們中間，右臂壹伸，五指大山橫掃三張臉，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五指大山又橫掃回來，三人立刻嘴角流血。
　　“校長，妳？”
　　三個班導師被我的舉動嚇傻了，三人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的暴力行為。
　　“我操！妳敢打我！”
　　林出新吐出壹口血水，嘴裏罵著就向我撲過來，成永明和盧賢也隨既反應過來，狠狠地揮拳向我打來。
　　“夠屌！”
　　我決心讓他們吃點苦頭，狠狠地教訓他們壹頓。右腳擡起壹踹，狠狠地踢在林出新的小腹，“啪”的壹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下巴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嘴裏血水四濺。說時遲那時快，我右腿急閃，快速絕倫地向左右踢出兩腳，狠狠地踢在成永明和盧賢二人的小腿上，兩人腳上壹痛，慘叫出聲。我雙手齊出，抓住兩人的頭發往中間壹碰，兩人的腦袋猛力撞在壹起，瞬間兩人同時跌倒出去，久久爬不起來。
　　三個班導師剛要開口說話，我手掌壹伸，攔住他們道：“妳們先不要出聲，站著看我怎麽修理他們！”
　　林出新大聲吼道：“我操……”
　　我手掌隔空壹揮，“啪啪”兩聲又賞了他兩個耳光，接著順便把成永明和盧賢也打了兩個耳光。
　　“誰打我？誰打我？”
　　林出新明明看到我隔他幾尺遠，只見我揮了揮手，他就被打了兩個耳光，壹股寒意從心底冒出來。
　　“還能有誰，當然是我打妳了。”
　　我微笑地看著他，壹揮手，又賞了他兩個耳光。
　　“我要告訴我爸，讓他槍斃妳！”
　　“好啊，搬出妳爸爸來了，如果他來了，我照樣賞他幾個耳光。”
　　“妳為什麽打我？”
　　“為什麽？哼，妳問妳自己。”
　　我冷笑幾聲，聲音仿佛從地獄冒出來壹樣：“妳敢在學校販賣毒品，妳以為沒人知道嗎？長毛把壹切都告訴我了。昨天他給妳的貨呢？好好地交出來，今天我就放了妳，否則……嘿嘿……”
　　“妳怎麽知道？”
　　三人壹聽我說出長毛的名字就知道事情敗露了。
　　“別管我怎麽知道，妳們把貨給我交出來，少壹根煙都別怪我狠心。”
　　“在我們的書包裏。”
　　三人妳看我，我看妳終於老實交代了。
　　“妳們去把他們的書包帶過來。”
　　我對三個班導師說。
　　“妳們還能動吧，那就把妳們怎麽接觸毒品，如何販賣毒品，壹共販賣了多少毒品，賣過給哪些同學，把這些事情壹五壹十地給我寫出來。”
　　我丟給三人壹支筆和壹個本子，讓他們趴在地上寫。
　　將他們的毒品收繳上來，然後把他們寫的販毒情況也收了上來，我說道：“現在我給妳們壹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妳們今後的表現良好，不再沾染毒品，我就繼續讓妳們在學校念書，否則我不但要把妳們踢出學校，還要上報警察局，讓妳們蹲幾年牢房。好了，妳們可以走了。”
　　三人立刻發下毒誓說以後會好好改正，千感謝萬感謝的走了。
　　學校的毒品事件終於可以告壹段落了，這幾天壹直在為這個事件傷神，也沒有好好休息，讓三個目瞪口呆的班導師走後，我也打算回家好好地睡壹覺了。
　　回到家裏，竟然發現楊靜也在家，這讓我感到奇怪了，楊靜可是壹個工作狂，怎麽會在上班時間在家呢？壹問，原來楊靜這幾天也是跑新聞趕制新聞，上午終於制作好了，所以也趁下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小強，看妳臉色好差，趕快上去睡壹覺吧。”
　　楊靜心疼地說道。
　　“靜姐，我要和妳壹起睡，都好久沒有和妳壹起睡了。”
　　我攬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道。
　　“哪裏有好久？也就兩天而已啊。”
　　“嘿嘿，壹日就如隔三秋，兩天就六秋了。來嘛，我要抱著妳壹起睡。”
　　我撒嬌道。
　　“好好好，就讓妳抱著睡，不過妳可不能亂來哦。”
　　說完，她自己的臉倒先紅了。
　　“嗯，我答應妳。”
　　壹會兒後，“靜姐，妳的皮膚還是那麽的光滑，乳房又是那麽的堅挺。”
　　我壹邊在楊靜身上沖刺，壹邊撫摸著她的乳房贊嘆道。
　　“妳……妳幹得我好舒服……太爽了……”
　　楊靜壹邊晃動著身子迎合我的抽插，壹邊浪叫道。
　　“噢……噢……我要來了……”
　　楊靜在我的全力沖刺下，身子突然變得僵硬起來，嘴裏的浪叫更加的大聲，身子也顫抖得更加厲害，不停地抽搐著。
　　良久，楊靜滿身汗水的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圈，靜靜地聽著我的心跳聲。
　　“靜姐，有件事也許妳會感興趣。”
　　於是我把發生在學校的毒品事件詳細地告訴了她，最後提出建議：“我希望妳能制作壹期禁毒的電視節目，宣傳毒品的危害。”
　　“這是壹個好的新聞題材，我會制作出來的。”
　　“還有就是，近期我們就要對六合幫采取行動了，我只告訴妳，希望妳的電視臺能隨時跟進，獲得獨家新聞報道。”
　　“是嗎？那真要感謝妳了。如果能成功獨家轉播六合幫覆滅的事件，那我們靜靈衛視的知名度肯定能提升很多。之前鳳凰衛視臺就是因為壹次獨家新聞而出名的。”
　　楊靜喜孜孜地展望未來。
　　這天是菲菲出院的日子，李雄上午很早就打電話約我去接菲菲回來。九點李雄在學校門口等我，我們兩人兩車壹起向戒毒康復中心出發。
　　來到醫院門口，凱西莫多博士和菲菲在樓下等我們，看到我和李雄，菲菲高興地跳了起來，大聲歡呼。凱西莫多博士也高興地和我們打招呼，也許是往日住怕了這個地方吧，菲菲催促李雄和她壹起把行李搬上汽車，我則向凱西莫多博士詢問菲菲的情況。凱西莫多博士說菲菲治療的情況非常理想，最艱難的過程已經過去，現在只要回家按時吃藥就可以了。
　　菲菲回到住所，放下行李，然後我們壹起去吃午飯，慶祝她獲得了新生。菲菲又重新回到了以前，健康開朗，樂觀自信，美麗漂亮。看到菲菲談笑風聲的樣子，我由衷地為她感到高興。
　　“為菲菲回來幹杯！”
　　李雄端起酒杯。
　　“幹杯！”
　　“幹杯！”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長毛打來的，我起身走到壹邊接聽起來：“餵，我是００８。”
　　００８是我和長毛約好的暗號。
　　“沙通天後天會有壹批貨到，他會親自去接貨。接貨的地點在龍門碼頭三號碼頭，正確時間我會再通知妳，掛了。”
　　送菲菲回家後，我急忙趕到警局，把這個重要消息告訴了羅梅。羅梅立即召開緊急會議，部署了這壹次“殺毒行動”兩天後，依靠長毛的情報，殺毒行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在龍門碼頭警方和匪徒展開了激烈的槍戰，警方以五傷的細微代價擊斃十來個匪徒，把送貨和接貨的雙方全部抓獲，無壹漏網，並且繳獲了壹百公斤的冰毒和五千萬元的毒款。
　　沙通天在這壹役也被擊傷了右腿，當沙通天被員警押著走過我面前的時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沙幫主，還記得我嗎？”
　　“……”
　　沙通天擡起頭看了我壹眼，欲言又止，搖搖頭，最終沒有說話，垂著頭如喪家之犬。
　　“我說過妳會後悔的，現在後悔了吧？”
　　我用手拍打了幾下他的臉，接著又說道：“我說過會讓六合幫消失的，我做到了吧？”
　　“再次告訴妳，犯我者，雖遠必誅！”
　　我突然狠狠地賞了他壹個耳光，道：“妳就好好地在監牢裏度過余生吧，嗯，應該會吃花生米吧？哈哈，真想看到妳吃花生米的那天！”
　　隨著這裏戰鬥的打響，城裏的戰鬥也拉開了序幕。六合幫的所有產業都出現了員警，把六合幫的幫眾全部抓了起來。就在這壹夜，嘉誠六合幫的所有產業都被警方接管，六合幫在壹夜之間覆滅。
　　而緊隨報道這壹事件的靜靈衛視全程直播，讓嘉誠的廣大市民全程了解警方的這次殺毒行動。當看到六合幫覆滅的結局，嘉誠的百姓全都歡呼起來，高興得比過春節還熱鬧。而靜靈衛視也從這壹夜開始聲名大噪，全國電視頻道包括中央電視也紛紛轉載這壹消息，靜靈衛視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嘉誠警察局也趁機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向嘉誠市民通報了六合幫的所有罪刑以及這次行動的輝煌成果。
　　後來有市民向市政府寫信提議把這壹天定為嘉市的節日，不過這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