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九章 薩勒加

　　站在被引擎的轟鳴聲包圍的大樓露臺上，手裏拿著載有黑斯廷斯病情報告的文件，胖子遠眺著地平線那只剩下壹條弧線的夕陽光芒，忽然有壹種眼看著壹個巨星的時代落幕的落寞傷感。
　　雖然他早知道黑斯廷斯的病情在壹年以前就無可逆轉，也曾經不由自主地想象過當這壹天到來時候的情景。可是，當電子文件上的病歷將那個時間確定到壹個短得讓人難以置信的期限時，他依然覺得難以接受。
　　“胖子，我們沒有退路！”胖子默念著黑斯廷斯在第三份文件中寫給自己的那句話。當地平線的那壹抹紅光終於完全消失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自己的心如同被什麽東西猛地揪了壹把！
　　旁人永遠也不會明白黑斯廷斯寫下這句話的時候是壹種什麽樣的心情。唯壹明白的，只有自己！
　　“外公的病情，已經開始惡化了，是麽？”
　　耳畔，傳來瑪格麗特的聲音。聲音依舊清脆動人，卻帶著輕微的顫音。
　　胖子霍然回頭，驚訝地看著瑪格麗特。這份病歷報告，黑斯廷斯只指定了自己看，瑪格麗特怎麽可能……
　　“我想，文件裏壹定有外公的病歷報告，他告訴妳了，是嗎？”瑪格麗特那綠寶石般的眼睛閃著微微濕潤的光芒，專註地看著胖子的眼睛。
　　胖子目光遊移：“這是軍事文件，怎麽可能有什麽病歷……”
　　“妳不用想著幫他瞞著我。”瑪格麗特打斷了胖子的話，強顏壹笑，“其實昨天我就已經通過家族的私人醫生知道了他的病情。不光是我，還有我的父母和幾個舅舅。只不過，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罷了。”
　　胖子的目光和安蕾觸碰壹下，都是壹陣黯然。
　　在胖子身旁的紅顏知己當中，除了青梅竹馬的安蕾對他最了解以外，另壹個他很難騙到的就是瑪格麗特了。
　　論才智，瑪格麗特絕不在胖子之下。
　　當初在瑪爾斯的時候，兩人就壹度鬥了個旗鼓相當。最終胖子之所以能占上便宜，不過是因為他早在瑪爾斯拉起了匪軍，而且從來就沒有什麽紳士風度，不但不吃瑪格麗特的美人計，甚至還變本加厲的無恥罷了。
　　如果換壹個人，別說鬥，恐怕瑪格麗特那顛倒眾生的媚眼壹拋過去，立馬就色授魂與舉手投降了。當年瑪格麗特在海德菲爾德，就不知道禍害了多少青年俊傑為她茶不思飯不想，甚至鋌而走險。不然，又怎麽得了個小魔女的綽號？
　　不知道的人，只看見瑪格麗特美麗的外貌，只看見她不聲不響地跟在胖子身旁，做壹些輔助性的工作。
　　他們如何敢相信她年僅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獨立指揮地區沖突戰役，技巧和手段之狡詐老辣不遜於當代名將。如何敢相信她被黑斯廷斯手下的許多將領視為百年壹遇的天才，視為當仁不讓的黑斯廷斯接班人？
　　她此刻的低調，只不過是因為她知道，無論是在黑斯廷斯身邊還是在匪軍當中，她都不能爭奪胖子的光環而已。
　　她壹直在竭力收斂自己，顯得能力普通且沒有經驗。她躲開艾薩克，托尼，戴安娜等家族成員和黑斯廷斯老部下的目光，從來不在眾人面前展現自己和胖子不壹樣的觀點，將壹切主導權都引到胖子身上。
　　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冰雪聰明的女子麽？
　　胖子撒謊從來是張口就來，面不改色。對他的無恥謊話，美朵和奧黛麗兩朵小白花壹向是深信不疑。方香，妮婭和海倫也很好騙。米蘭和邦妮有時候會半信半疑，然後用另外的方式逼出真話來。
　　而唯獨他壹開口就騙不了的，就是對他太了解的安蕾和太聰明的瑪格麗特！
　　平時想騙瑪格麗特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況是在她提前就知道了黑斯廷斯的病情的情況下。只需要壹看胖子當時的神色，她就知道文件上面有什麽。
　　“胖子，有些話我壹直想問妳。如果我外公……”瑪格麗特緩緩走到欄桿邊看著燈火通明的機場，沈默良久後問道，“……妳能擊敗索伯爾嗎？”
　　聽到瑪格麗特的問題，壹旁的安蕾臉色壹緊。看向胖子的眼睛裏滿是擔憂。
　　說實話，不僅僅是她，還包括整個匪軍指揮層和整個勒雷領導層，都從來沒有去想過胖子單獨擊敗索伯爾的可能性。
　　在大家壹直以來的想法中，索伯爾就是黑斯廷斯的對手。
　　這兩位人類世界最傑出的軍事家，將在東南展開他們的對決。在這個過程中，胖子或許是先鋒，或許會帶領匪軍發揮關鍵的作用，可是，他絕對不是坐在索伯爾的棋盤對面的那個人。
　　盡管胖子已經是黑斯廷斯事實上的接班人。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壹旦黑斯廷斯有個三長兩短，能夠帶領大家的就只是這個長著壹對招風耳的家夥。可是，這個念頭卻壹直被大家隱藏在心底深處，沒有勇氣去考慮。
　　匪軍將領們信任胖子，麾下的官兵崇拜胖子。他們每天都會回憶起胖子帶領勒雷聯邦和匪軍創造的壹個個奇跡。從他還是壹個機修兵的時候開始，壹直到他率領匪軍艦隊回歸勒雷殲滅謝爾頓。
　　勒雷歷史上，再也找不出壹個可以和胖子相提並論的英雄了。他的功勛已經完全超越了三百年前的那些傳說。
　　可是，這卻不是他能夠率領整個斐盟贏得戰爭的理由。
　　在那些斐盟國家將領論資排輩，那些少壯派的激進軍官抱團排外，那些深怕被搶了地位和利益的人們還在用充滿偏見的眼神看著壹個東南小國的機修兵而不是壹名將軍的情況下，這場仗根本就沒有勝算！
　　胖子不是什麽幸運女神的寵兒，也不是什麽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士，從本質上來說，他就是壹個在戰爭中成長起來冒頭不過壹兩年時間的青年指揮官。他贏得的勝利除了他的頑強不屈和他的指揮天賦以外，更多的來自於匪軍擁有的先進機甲戰艦和人們對這支隊伍的不了解。
　　人們承認他的天賦。可是在黑斯廷斯和索伯爾這種級數的強人面前，只倚仗天賦就想取得勝利，是壹種可笑的幻想。
　　人們也承認匪軍的強大。可是匪軍只是壹支區域性武裝，技術再先進也有被敵人摸透並克制的時候。再不了解也有被了解的那壹天。單位戰鬥力並不代表整體戰鬥力。他們不可能和西約龐大的聯軍抗衡。
　　就拿之前的墨提斯戰役來說，僅僅是面對班寧的前鋒艦隊，匪軍就必須依靠塔塔尼亞和普迪托克等盟軍齊心協力並利用分體式技術襲擊德西克首都，絞盡腦汁地布下壹個局並在其後的慘烈戰鬥中引誘對手。
　　可以想象，當班寧變成索伯爾，當西約前鋒艦隊變成兵力是其三倍以上的西約聯軍主力，匪軍還可不可能取得同樣的勝利。
　　“既然妳知道他的病情，那麽，這上面就沒有什麽秘密。”胖子沈默良久，迎著瑪格麗特和安蕾的目光，開口道：“……他跟我說，我們沒有退路。”
　　“我剛才壹直在想，他明明判斷出了索伯爾的戰略計劃，明明可以用另外的方式來處理這場危機，為什麽他要讓自己被千夫所指，為什麽要讓李佛成為盟軍總指揮……”胖子嘆了口氣道：“後來，我想明白了。”
　　“為什麽？”瑪格麗特柔柔地看著胖子。
　　“因為我。”胖子淡淡地道：“他雖然表面上滿不在乎，不過我知道，他在乎民眾的愛戴，也在乎歷史上留下的名聲。數十年赫赫威名對他來說是壹件很值得得意的事情……可是，他選擇了我！”
　　“如果不是我，他根本不會插手這場戰爭，不會逼走李佛，不會在這個時候以這樣的方式順水推舟，讓索伯爾分兵，壹面減輕東南的壓力，壹面忍受著民眾的指責率領艦隊南下作戰。”
　　“這壹切，都是因為我！”
　　在瑪格麗特和安蕾睜大的眼睛中，胖子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壹臉讓人恨不得壹拳頭悶上去的臭得意，眼睛卻微微發紅。
　　“他比所有人都更相信我！”
　　又壹艘距離大樓很近的戰艦緩緩升空，巨大的轟鳴聲如同潮水壹般，淹沒了壹切。
　　胖子的聲音，在噪聲中斷斷續續。
　　“這他媽哪裏是他……沒退路……老家夥和……壹個嘴臉……這是逼著……不給我留退路！”
　　“妳妹！”
　　……
　　直到和安蕾兩人分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胖子兩只耳朵還跟燒紅了的烙鐵壹般火燒火燎。
　　壹時的口舌之快，換來的就是安蕾和瑪格麗特壹左壹右同時出手的擰耳朵大法。瑪格麗特直爽的嬌嗔，安蕾溫柔的白眼，各有韻致。可下手都是壹樣的穩準狠。對於這壹招，這幫女人倒是個個都頗有心得。
　　胖子有氣無力地在辦公桌後坐下，悻悻地瞟了不遠處表面若無其事嘴角卻隱約掛著笑意的海倫壹眼。
　　自己兩只招風耳紅起來實在太顯眼了。別人或許不知道，可落在海倫眼裏就跟信號燈壹樣明白。不用動腦筋去想，她也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說不定晚上回家湊壹塊兒還互相交流呢！
　　想到這裏，胖子就壹陣憂郁。
　　胖子從小就向往加查林人壹夫多妻的生活。在他看來，雖然這個時代結婚離婚就跟吃蠶豆壹樣容易，婚外情壹夜情乃至雙飛三飛比比皆是，可這終究比不上那些西約帝國貴族壹回家就被好幾個老婆服侍愜意。
　　況且，胖爺也不是什麽隨便的人，上床這麽讓人害羞的事情當然要建立在純真的愛情基礎上。
　　因此，以田伯光第N代傳人自居的他，打四歲起就唾棄民主國家壹夫壹妻的陳腐婚姻制度，立誌要娶十個老婆！
　　當然，這樣的想法原本只是近乎於自娛自樂的意淫而已。可沒想到隨著戰爭的爆發，這壹路走來，他身邊的女人竟然越來越多。
　　這些陪伴在他身邊的女人中，有的是青梅竹馬，有的是壹往情深，有的是日久生情，有的是患難與共。再加上點……他瞟了瞟海倫，微微咳嗽兩聲……幹柴烈火，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原本孩提時的夢想得以實現，身邊的女性又個個都是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正應該做夢都笑醒。可只有胖子自己才知道，這其中的痛苦。
　　加查林也好比納爾特也罷，壹夫多妻的婚姻制度都是建立在男權社會和傳統教育觀念基礎上的。就像邦妮，雖然當初身為神話軍團的團長，能力出眾貌美如仙，放在勒雷，別說和其他女人共侍壹夫，不來個壹女多夫就已經不錯了！
　　可從小在加查林長大的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壹夫多妻有什麽不對。無論胖子身邊出現多少女人她都不感到奇怪。只是死心塌地地陪伴在身旁，不吃醋不鬧騰，和誰都相處融洽。
　　在西約這些壹夫多妻制的女性看來，女人再出眾也要依附男人。男人是樹女人是藤，幾根藤纏壹棵樹不奇怪，幾棵樹纏壹根藤或者優秀的男人只有壹個女人青睞那才讓人匪夷所思。
　　可惜，不是每壹個人都像邦妮……在這萬惡的民主社會，事情截然相反。
　　由於社會群體的觀念和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因此，盡管這個亂世之中朝不保夕的生活和男女比例的嚴重失調，讓每壹個女孩都認為傳統的觀念法律和實際的幸福比起來微不足道，甚至願意為此接受他身旁的其他女性。可是，接受是壹回事，心裏痛快不痛快可就是另外壹回事。
　　普通女人尚且如此，更別提諸如安蕾、瑪格麗特、方香、海倫和米蘭這種追求者可以從勒雷聯邦壹直排到海德菲爾德的天之驕女了。
　　女人總是不講道理的。
　　無論現在的結果是不是現實因素，也無論自己在接受著壹切的時候是不是事先知曉並且心甘情願，她們依然認為壹切的錯誤都在胖子身上。
　　她們壹邊愛著這個已經成為了她們生命的壹部分的家夥，壹面又對他的花心切齒痛恨。
　　而隨這種心理產生的就是壓根兒就沒有理由的各種暴力。壹個女人這樣已經讓人苦不堪言，何況這麽多女人。
　　到現在胖子終於明白了壹夫壹妻制的好處。
　　要知道，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脾氣不好的時候。壹個老婆還能搞定，幾個老婆……這他媽還有讓人心情舒暢的時候嗎？
　　最讓胖子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她們是因為彼此的存在而心理不平衡，可為什麽她們之間相處融洽情同姐妹，卻每每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嬌笑連連地撲到自己身上掐臉擰耳朵，樂此不疲！
　　是因為自己身上肉多，可以隨便折騰麽？
　　看到海倫壹臉故作不知卻又似笑非笑的表倩，胖子就氣得咬牙。西約大軍壓境，李佛又成了斐盟聯軍的總指揮，內憂外患水深火熱不夠還給自己添亂。
　　胖子耷拉著眼皮，在辦公桌的電腦控制臺鍵盤上敲打兩下。只聽見哢的壹聲，辦公室的自動門上了鎖，燈光暗淡下來，三扇巨大而明凈的落地窗外的城市燈火，也隨著自動窗簾的閉合消失不見。
　　看著胖子站起身，壹臉壞笑著向自己走來，海倫臉上飛起兩團暈紅。
　　身為死胖子的機要秘書，她可沒少被這個荒淫無道身體又異常強悍的死胖子折騰。就在這個辦公室裏，好幾次胖子都……
　　“死胖子，妳要……”海倫話還沒說完，就被走到面前的胖子狠狠吻住了嘴唇將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嘴裏，變成壹陣含糊不清的支支吾吾。漸漸的，她的身體軟了下來，臉色潮紅，水蛇般的雙手在激吻中情不自禁地摟住了胖子的脖子，半閉的眼簾中，眼波嫵媚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胖子摟著勒雷第壹美女的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靠在辦公桌上，壹手向下伸進了她的制服套裙，撫上那渾圓滑嫩的翹臀，另壹手向上順著纖細的腰肢伸到背後，撥開蕾絲文胸搭扣，抓住了胸前壹團滑膩。
　　海倫香嫩的檀口中，吐出壹聲膩膩的呻吟。身體的溫度陡然上升。
　　胖子將女人平放在辦公桌上，壹點點解除她的武裝。
　　雖然和海倫在壹起已經不是第壹次了，可是每當摟住這個被無數勒雷男人視為夢中情人的女人，感受她自跟隨自己流落瑪爾斯以來就對自己傾註的全部溫柔和熱情，卻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沈迷。
　　女人的身體曲線，每壹處都是那麽的圓潤細滑，每壹個弧度都是那麽的驚心動魄。那高聳的堆雪粉膩隨著白色薄襯衣的除去從松開的文胸下顫顫巍巍露出來。平坦的小腹和纖細有力的腰肢扭動間，套裙滑落，露出壹對絲滑修長的美腿。
　　“色狼！”當胖子的嘴唇含著海倫豐滿的胸脯時，海倫抓著胖子的頭發，發出壹聲低低的嬌嗔。旋即在壹聲驚叫中，被胖子翻了個個兒。渾圓挺翹的美臀隨著胖子壹記巴掌，蕩漾起壹層波浪。
　　“痛！死人！”海倫咬著嘴唇媚眼如絲。被剝得白羊壹般的胴體在光潔的桌面上扭動著，沈甸甸的玉乳壓成柿餅壹般。她側扭著頭，發梢掃在臉上，圓臀輕擺，欲迎還拒的掙紮中透著壹種讓人血脈奮戰的誘惑。
　　“妖精！”胖子咬牙切齒，猛地壹挺身。木質書桌和海倫同時發出壹聲呻吟。整個辦公室都陷入壹片迷亂當中。
　　風急雨斜，驚濤拍岸。海倫依依呀呀的呻吟中，響起了胖子的聲音：“前面的戰報來了沒有？”
　　“死淫賊，不是放在妳桌上了麽？”
　　“沒來得及看，口述！”
　　“嗯……嗯……拉塞爾將軍已經完成了對赫拉星系和普羅米修斯星系的清掃，摧毀德西克總計超過百分之八十的空港和空間站，另外……還有百分之四十的太空船塢。今天上午十點，拉塞爾將軍和塔普聯軍艦隊已經同時撤退。”
　　海倫說著，在劇烈的喘息聲中停了下來，用手死死地抓著辦公桌的桌沿，咬著嘴唇，良久之後才接著道：“已經確認，塔普聯軍對德西克首都的進攻效果卓著，摧毀的太空設施超過壹半。短期內，德西克的進攻能力為零，防禦能力評級也不超過三級。”
　　“德西克評級沒用，重要的是索伯爾！”胖子道。
　　海倫壹聲低呼：“要死了，輕點，我又不是妳的敵人！”
　　接著，她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道：“拉塞爾將軍已經帶領艦隊退出了墨提斯星系，沿A8星系的天涯走廊布防。目前已經和我們的補給艦隊匯合。另外，根據前方的偵查艦報告，索伯爾主力的前鋒艦隊，已經進入德西克了。”
　　“嗯，”胖子輕輕撫摸著海倫光滑的後背，雙手從兩側因為擠壓而凸出的乳根移動下來，握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還有什麽消息？”
　　“剛剛裝備部發了文件，說流星公司的第二批【末世】級太空母艦已經交付，壹周之內，就能夠投入作戰……”
　　“……剩下的戰艦已經排上生產日程。材料和資金都沒有問題，而且馬特已經和流行公司有交道的中立國船廠聯系，準備分包壹些非機密的構件工程，預計後期戰艦的建造速度會比現在更快兩倍！”
　　“兩倍？斐揚的資金我給了他超過五千億，才兩倍？回頭告訴他，我再給他五千億，讓他和薩勒加聯邦的船廠聯系壹下，那裏的軍備根本就處於停滯狀態，沒有訂單的船廠多的是，咱們要只爭朝夕！”
　　說話時，兩人姿勢壹變。海倫轉身坐起來，修長的玉腿夾住胖子的腰身，摟住他的脖子壹記長吻，嬌喘著道：“說起薩勒加，正好有壹件事。”
　　“什麽？”胖子的手在海倫的胸口遊走。
　　“香姐接到薩勒加壹位將軍的密電，具體什麽事情我也不清楚，”海倫檀口微張，身體肌膚隨著胖子的動作泛起壹抹粉紅，“她說晚上在家裏等妳。現在應該已經回去了……啊……”
　　隨著海倫的高亢叫聲，良久，房間漸漸安靜了下來。
　　胖子輕輕摟著懷裏已經軟成了壹灘香泥的海倫，目光停留在房間半空中懸浮的星際圖上。
　　“薩勒加？！”